玄塵道途!
“哎!”隨著幽鯊鬥士團一方的選手,被熾火鬥士團的選手一錘擊飛出老遠,這場勝負便已分曉。
玄山不由撫額,又下錯了,已連輸兩場了,輸的靈石到不多,也就幾萬,就是一來就輸,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各位!本日“鐵血爭霸賽”二百二十一場比賽的第二場,由熾火鬥士團獲勝!”
場中一頭帶紅高帽,身著禮服的鬥場司儀,興奮地宣布,隨後緊接著又說道
“現在雙方戰成一比一平局,那麼第三場便尤為重要,將決定本日“鐵血爭霸賽”的最終勝負,雙方會派出哪位選手呢,讓咱們拭目以待!”
中場休息,鬥場內的觀眾頓時紛紛站起,有些輸光了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有些去外廳休息片刻,喝一杯,或如廁,或小解,也有像玄山一樣,留坐在原地閉目養神的,靜等下一場開啟。
玄山坐在了觀賽台上層的貴賓單座區,座椅寬敞由靈獸絨皮精製而成,可容一人半躺其上,每座離的較遠,手旁皆放有一小餐桌,上麵擺放著鬥場送的一些免費糕點、酒水,不時有貌美的侍女端著托盤來回走動,為貴賓們添上酒水。
……
“各位,本日“鐵血爭霸賽”二百二十一場比賽的第三場,很快就要舉行,熾火鬥士團派出的是他們的王牌鬥士“火徒”,而幽鯊鬥士團同樣也派出的是他們的王牌鬥士“狂斧”,看來雙方今日皆勢在必得,想要贏下最終的比賽。”
約一柱香後,鬥場司儀再次出現在鬥場之中,對四周看台一躬身,指著鬥場兩側的候戰圓台,激情介紹道。
左側站著一位體形消瘦,身披紅衣的紅發男子,是來至熾火鬥士團的“火徒”,一位築基八府修為的獸修,旁邊站著一頭羽色火紅的大鳥,乃是他的伴修戰獸六階“炙風雀”,本次賽事出戰十次,九勝一負。
右側則是一位赤身半甲壯漢,手提一柄血玉巨斧,來幽鯊鬥士團的“狂斧”,同樣是一位築基八府修為的獸修,身旁蹲著一頭小山大小身披厚厚岩甲的石牛,乃是他的伴修戰獸六階“荒嶺岩牛”,本次賽事出戰十一次,九勝二負。
“讓我們來看看這場比賽的隨機場地,會是哪張地圖。”禮服男子指著半空浮現的投影影像,用充滿懸念的語氣說道。
隻見投影中的影像不停變換,最終影像定格在了一張亂石遍地的荒原地圖。
“哦!是“荒石土原”,對雙方來說,都是張不錯的地圖,各位覺得本場比賽最終誰將勝出呢?抓緊時間下注,支持你們心意的選手,對決馬上開始!”鬥場司儀高聲呼喊道。
玄山通過“血獅令”調出席位前的下注投影,上麵詳細顯示著兩位選手的賽事信息與實時賠率,顯然大多數人買的是“火徒”,他的伴修戰獸是“炙風雀”,對上笨重的“荒嶺岩牛”,自然是占儘優勢,賠率最高隻有一比零點五。
當隨機出“荒石土原”這張地圖後,賠率上升了少許,達到了一比零點六,顯然大家還是不看好幽鯊鬥士團的“狂斧”。
雖然這“狂斧”的賠率為一比一點四,有些誘人,但玄山還是準備隨大眾一道下注“火徒”。
“荒嶺岩牛”那身岩甲雖防禦極為驚人,猶如一座移動的堡壘,但對上“炙風雀”這種靈動的同階飛禽,隻有挨打的份,這場決鬥可算是獸主“狂斧”,以一敵二,勝算可想而知。
“道友這是要下“火徒”!”當玄山輕點座前懸浮的投影光幕,準備向“火徒”這方下注五萬低級靈石時,坐於一旁左側席位的金發白臉的北地男子,含笑著向玄山招呼道。
“嗯!”對方隻不過是一陌生人,玄山不想多搭理,隨意點了點頭,便要點下光幕上的確認光圈,確認下注“火徒”。
“且慢!”這時那北地男子再次打斷玄山,隨後竟起身向玄山走來。
“這位兄弟有何貴乾!”玄山不由皺眉,語氣不善地說道。
“道友莫要誤會!在下見道友已連輸了兩場,隻是不忍心再看道友白白輸了靈石,這“狂斧”在下認識,是一位戰力超強的狠人,這場比鬥看似不利,其實在下看來,他最後定能勝出!”金發男子爽朗地說道。
“哦是嘛!”玄山不由生出一絲警惕之心,他從未見過此人,非親非故的,怎如此上心?不知葫蘆裡賣著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