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師尊!”
“拜見師祖!”
“拜見師叔!”
店內劉長鬆、蘇沐、張峰海三人先後拜道。
“稟師尊,弟子與蘇師妹再聊玄玉師伯,聽說玄玉師伯就要從北地返回宗門了。”劉長鬆立即回道。
“師兄,他確實快回宗門了。”唐芝點頭一笑,跟著對蘇沐問道“最近月兒交代的課業,可有完成?是否有認真練習書寫符咒?”
“稟師祖,師尊交代的,弟子都有完成,已能繪寫幾枚簡單符咒。”平日嬉皮笑臉的蘇沐,麵對唐芝,立即變得老老實實,心中比偷懶時被師尊玄月逮著還要拘謹。
因為蘇沐乃綠屏山蘇安堡之女,正是唐芝母親蘇薈所在家族,蘇安堡本意將此女托付給唐芝,拜入唐芝門下修行,後唐芝讓劉月兒代自己收此女為徒,並寄於厚望。
一來,唐芝門下已收了不少弟子,無閒再收徒,二來,此女天資優越,為水係單靈根,自己收入門下,怕耽誤此女天資,這才拜托師侄玄月收徒。
正因如此,蘇沐才成為劉月兒的第二位弟子,其所收的第一位徒弟,之前已死於宗門“築府石室”中。
蘇安堡與唐芝時有通信,蘇沐雖年幼,但也不忍讓族中親人替其操心,且唐芝對蘇沐較師尊玄月更為嚴厲一些,這都是為何蘇沐十分敬畏唐芝的原因。
“月兒呢!”唐芝點點頭,蘇沐這丫頭雖頑皮,但聽月兒說,修煉還算刻苦,隨即問道。
“師尊在二樓繪符!”蘇沐忙回道。
…
“芝姐快坐!”唐芝來到二樓的繪符室,劉月兒立即放下手中符筆,起身相迎。
“今日這麼早就下課了!”兩人來到茶幾旁坐下,替其倒上一杯茉莉清茶,親切說道。
“今日篆文默考,課下的早,有一好消息特來告之月兒。”唐芝呡了口茶,唐芝這些年一直在初元殿擔當教員,職位輕鬆,宗門待遇也還算不錯,最重要的無需離開山門,有利自身修行。
“月兒,也有一好消息想說於芝姐聽。”劉月兒拉起唐芝搖晃著說道。
“那你先說!”唐芝無奈說道,月兒這性子,都已為人師尊,卻還是這樣如長不大的孩子。
“聽百杏林掌櫃說,艦隊前些日子已至舟山城,想來不出一月,就能見到師尊了!”劉月兒立即興奮說道。
“芝姐想說的也是此事,方才從內堂一執事師兄口中,也得知此消息,師兄他總算回來了。”唐芝說著,雙眼不由有些泛紅。
“好了,師尊就要回宗門了,咱們應高興才是,芝姐你哭什麼。”劉月兒忙勸說道。
“沒有,就是方才路上風大,不小心進了沙塵。”唐芝忙側過身,擦去淚痕。
“好了,要不要將這消息,通知玄安師兄與玄賜師侄,讓他們告假趕回宗門?”劉月兒想起一事詢問道。
“不用!護衛靈脈礦場,職責重大,豈能隨意告假離崗,待師兄返回宗門,往後有的是時間相見,無需急於一時。”唐芝立即出言反對,王平與天遺如今領宗門之命,駐守南涼國境內一處靈脈礦場。
雖說是外駐任務,但職務待遇不低,且礦場周邊靈氣充裕,不比山門差多少,也可維持修行,算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美差。
若隨意告假,落入有心人眼中,影響職績考核,過後被宗門調離,可就得不償失。
要知道這分差事,是許多年前南涼國皇族拓跋家,為感謝師兄替其族中子弟玄山道人報仇一事,特意留位安排給了王平與張天遺,不知有多少人暗地裡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