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是自己想多了,不然天遺這孩子,就同自己一般,注定為情所困,哎!
…
“嗯!香!”
“這肉真嫩!”
“嘗嘗這湯甜著呢!”
衛所營塞膳堂坐滿了宗門弟子,各各吃的是油光滿麵。
衛所統領泰熊師伯參加宗門金丹大典返回,浩弈長老讓其從大典未殺完的一堆待宰靈獸中,挑了二十幾頭二階靈獸“小香鹿”,一道給帶回了衛所,算是犒勞留駐的衛所弟子。
這不膳堂今日擺下全鹿宴,“爆炒鹿片”、“清蒸鹿肚飯”、“烤鹿腿”、“山參烏雞香鹿湯”等一道道靈膳擺上桌,衛所弟子平日哪能吃上這些,這不各各放開了肚皮,彆提吃的多爽了。
隨拓跋延一道返回的還有黃家的兩位築基修士,一位道號“秋寶”,築基八府修為,一位道號“秋兵”,築基五府修為,此人劉玉見過幾麵,名叫黃天勇,這兩人聽說是奉令而來。
“玄霆,敬師叔一杯!”劉玉臉帶寒鐵麵具,起身舉杯向秋寶道人敬酒。
“嗯!”秋寶道人點頭喝下。
…
“玄霆,隨師叔去鬼林走一趟。”酒足飯飽後,拓跋延領著兩位黃家修士,帶上劉玉一道出了衛所,向著鬼林內飛去,等抵達林中的藥坑村,鬼修豐弈與秋吉便已在村中靜候。
“三哥!”鬼修秋吉飄上前拜道。
“七弟,好久不見,在此地可還呆得習慣!”秋寶道人看著頭帶鬥笠,身著黑袍,周身陰氣彌漫的堂弟“秋吉”,不由心頭一酸,至從七弟轉為鬼修,被宗門囚禁於此林,這還是兩人第一次相見。
“早習慣了!”秋吉道人感慨道。
“天勇,還不拜見你七叔!”秋寶道人連忙說道。
“侄兒天勇,拜見七叔!”黃天勇忙上前行禮道,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印象中一向風流倜儻的七叔,如今已成這副鬼樣子。
“是天勇啊!天誌他近來可好?”秋吉點頭後,沉聲問道,他口中的天誌,名叫黃天誌,乃是他肉身未毀時,所生的兒子,如今也已築基,不過父子倆已少有聯係。
“七叔放心!天誌弟他外駐北灤城,前些日子,天誌回宗,還見過一麵,一切安好!”黃天勇笑著說道。
“那就好!”秋吉心頭苦澀地說道。
“豐弈師兄,這位是黃家秋寶師弟,受宗門之令,前來獵取礦洞底層那頭凝丹期血屍的假丹。”
“秋寶師弟,這位是藥村管事豐弈師兄!”拓跋延引薦著介紹道。
“見過豐弈師兄!”秋寶道人上前拜道,隨後指著一旁的黃天勇,接著說道“這是犬子!”
“晚輩黃天勇,拜見豐弈師伯!”黃天勇恭敬行禮道。
“嗯!人既已到齊,就彆耽誤工夫了,跟著貧道走吧!”豐弈道人點了點頭,話不多說,率先飄入了一旁的天坑,拓跋延幾人立即跟上,一道通過天坑,朝下飛入了地下礦洞。
跟在最後的劉玉是一頭霧水,聽方才幾人談話的意思,在這地下礦洞下,竟還藏有凝丹期血屍?
而此事宗門早已知曉,還派黃家父子二人,前來獵取這頭血屍的假丹,怎從未聽拓跋師叔提起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