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塵道途!
“師尊,來嘗嘗這粥可合你的胃口!”劉月兒大早便煮了蓮子參粥,這不熟了立馬給劉玉送來,路過膳堂還要了些油餅、麵卷、白糕等餐點,正一碟碟從餐盒中擺上石桌。
“月兒來了!”聽到動靜,劉玉從練功石室中走出,出關後,劉玉便去山府堂在黃日峰半峰頂區域選了一處新洞府,之前的洞府便留給了月兒,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有些不合適,會給月兒招來閒言。
“怎麼樣!”師尊喝了一口,劉月兒立即問道。
“不錯!”碗中參粥稠稀適當,口感順滑,靈蓮蓮子軟爛,可見月兒花了不少工夫熬煮,劉玉笑著說道。
“嘗嘗著油餅,膳堂才炸的,酥脆著呢!”聽得師尊誇讚,劉月兒心中吃了蜜似的,忙又給劉玉夾上了一塊油餅。
“對了!白娘她這幾日可還好!”劉玉放在空碗,想起問道。
白娘喜歡住在之前洞府外的那處寒潭內,不願搬來新洞府,劉玉便隻能托月兒幫著照看,白娘靈智早已如成人,到也不用擔心她與宗門弟子發生衝突。
“白娘她好吃好睡,昨日還喂了一整頭三階高原肉牛,師尊不用牽掛,月兒會照看好的!”劉月兒邊給劉玉再添一碗參粥,邊說道。
“嗯!近來店內生意可好!”
“師尊給的“陰風刺”法符都已售罄,很受歡迎,聽翠兒說即便店內無貨,也有人願付定金預訂,師尊抽空繪製一些出來!”兩人邊喝粥,邊閒聊起來,坐在一起甚是融洽。
“玄霆師弟可在府中!”吃過早餐後,月兒收拾了碗筷送回膳堂後,便去了聖符堂,月兒走後不久,洞府外便有人來訪。
“小弟玄霆,不知師兄可是找我!”劉玉聞聲來到洞府外,隻見中年魁梧大漢領著一憨厚少年正站於洞府外的涼亭中,來者麵生,劉玉並未見過,不知找自己有何事。
“貧道泰川,拓跋延為吾三叔,冒然來訪沒打擾到玄霆師弟靜修吧!”魁梧大漢爽朗抱拳說道。
“原來是泰川師兄,快請到洞府內坐!”劉玉立即將兩人請入洞府,這位泰川師兄正是拓跋家現如今僅剩的築基後期修士,劉玉雖未見過,但之前聽已故的拓跋師叔提起過。
“師兄請喝茶!”將泰川道人與其身後的少年請入洞府後,劉玉立即倒上方才便已泡好的茶水。
“玄霆師弟,這是吾三叔的玄孫昌兒,現在初元殿上課,昌兒快給你玄霆前輩敬茶!”泰川道人對一旁的憨厚少年說道,原來這少年竟是拓跋延的玄孫。
“拓跋昌見過玄霆前輩,前輩喝茶!”憨厚少年立即倒上一杯靈茶,雙手端起,來到劉玉一側恭敬拜道。
“好!”劉玉笑著接過茶水,輕呡了一小口。
“聽說玄霆師弟近來已成功凝聚“元丹”,恭喜恭喜,特來送上一份賀禮,還請玄霆師弟莫嫌棄!”泰川道人說著取出一香木藥盒擺上石桌,藥盒中竟整齊擺放著三十粒青客丹,這可是不小的手筆。
“此禮太重,還請師兄快收回!”劉玉一驚,立即推遲說道。
“玄霆師弟於北地替吾堂弟玄山報仇,乃是拓跋家恩人,又與三叔有故交,此禮玄霆師弟定要收下!”泰川道人忙說道,隨後又直言道“實不相瞞,此次前來除恭賀玄霆師弟外,還有一事相求,便是懇請師弟收昌兒為徒!”
“師兄言重了,昌兒既是拓跋師叔後人,小弟自是義不容辭!”雖知拓跋家此舉是有意拉近與自己的關係,但劉玉還是立即便應了下來。
若不是拓跋師叔,自己當年被堵在礦洞內,怕是早已死在那呼言石手中,鬼林那些年來跟在拓跋師叔身旁,也沒少受拓跋師叔關照。
“昌兒,還不快拜見你師尊!”泰川道人鬆口氣笑道,此次他特意從南涼返回宗門一趟,為的便是懷這位玄霆師弟的拉近關係,如今拓跋家全靠他一人撐門麵,在宗門內已說不上什麼話。
這玄霆師弟出至玄字一脈,已是玄字脈重要門人,門下弟子玄月、玄安、玄賜修為皆不低,此人與家族又素有交集,拉攏此人,對家族益處極多,往後此人於宗內也定能幫上家族說話,他這才一下拿出了足足三十粒“青客丹”,送上了這麼一份厚禮。
“弟子拓跋昌,拜見師尊!”少年立即俯身跪地三叩,咚咚三聲,額頭都紅了一大片。
“嗯,昌兒等你完成初元殿學業,便搬來與貧道一起住!”劉玉上前將少年扶起說道。
“多謝師尊!”拓跋昌恭敬回道。
一番交談,泰川道人帶著拓跋昌告辭,劉玉將兩人送出洞府,送走兩人後,劉玉也跟著離開了洞府,去了半山腰的藏經閣。
劉玉此次前去藏經閣是為了抄錄“青元訣”,準備開始煉化手上的青客丹,來提升自身的抗雷性。
劉玉來到藏經閣一層的墨香書台詢問,立即便有一名接待女弟子將劉玉帶至藏經閣四層,來到東側的一排書架前,從書架上取出一冊金卷,後又帶劉玉來到此層的一間單獨閱讀書室。
“前輩可還有事吩咐,若無事,弟子便先告退了!”女弟子研開墨,隨後又給劉玉泡上一壺清茶,恭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