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月刃”越過智罡,飛至智罡與玄蜻兩人之間時,夏侯義立即激發了此器的“器爆”銘文。
“碰!”隨著一聲震天巨響,天空間驟然一亮,刺眼的強光令在場所有人停手,爆炸形成雲煙,就好似一朵巨大的蘑孤,吹出的炙熱罡風,摧毀下方地麵整片的樹林,瞬間淪為火海。
待刺眼強光暗澹,眾人抬一看,半空中隻懸浮著五、六件泛著微微靈光的“儲物袋”,而智罡、玄蜻顯然已屍骨無存。
也隻有“儲物袋”這等采用特殊秘法煉製的空間類法器,才能在這等規模的爆炸中不被摧毀。
“哼!”悟嗔眉頭緊皺,智罡師叔已死,他也沒有再拖下的意義,向後一躍,衝出了眾人的包圍,迅速朝著天羅密宗之前幾人撤離的方向退去。
而突然的變故,加上對方的戰力,令黃聖宗等人也無心追擊,隻能眼睜睜看著悟嗔逃走。
當黃聖宗眾人仍在驚詫之中,夏侯義已開始逐個撿取空中遺落的“儲物袋”,那大和尚的人頭是他的,這次可是大功一件。
就不知那枚采至礁灘的“蛇王果”,是不是在這大和尚的儲物袋內,若是,自己可就發達了,嘿嘿!
“你做什麼!”夏侯義收了幾個“儲物袋”,剛要飛去撿另一個繡有荷花圖桉的高級儲物袋時,一道身影飄過,先他一步將這個儲物袋收下。
“玄蜻師叔遺物,貧道會帶回宗門,不勞你手!”來者正是劉玉,這個儲物袋乃是玄蜻道人之物,自是不能讓其落入夏侯義之手。
“且貧道還要問你,你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麼嗎?”劉玉憤然直視夏侯義問道。
“夏侯義,你為何喪心病狂,引爆丹器害死玄蜻前輩!”玄月來到劉玉身旁,同樣一臉憤怒地質問道。
“哼!不要在這血口噴人,方才形勢所逼,那番僧很快便要掙脫,若義某再不出手,就會被他給跑了。”
“且出手前,義某已密語告知玄蜻師叔快些退避,是她自己大意,怪不得我!”夏侯義無所謂說道。
交戰之時,刀槍無眼,且那玄蜻已死,誰又知道此舉是不是他夏侯義故意所為,回去讓祖父出麵,宗門頂多給自己按上個過失之責。
“你…”玄月還要斥責,劉玉出手阻止,口說無憑,這廝定不會承認,多說無意。
…
收拾戰場遺物後,黃聖宗等人便在這坑坑窪窪,滿目瘡痍的焦地上休整,黃聖宗共二十人進入秘境,此戰過後便隻剩八人。
如此慘烈的一戰,令氣氛極為壓抑,眾人各尋一地默默打坐調息,都無心交談。
“義兒,你怎如此魯莽,現在該如何收場!”夏侯空將其子夏侯義拉至一旁,密語問道。
夏侯義突然引爆丹器,將那番僧與玄蜻一同炸死,就連夏侯空也沒想到,此舉必將在宗門內引起夏侯一族與玄字一脈的對立。
“爹!你聽義兒說!”夏侯義不慌不忙說道。
“你是故意的?”知子莫若父,見夏侯義這般神色,夏侯空便知此舉夏侯義是有意為之。
“爹,玄蜻手上有一顆“蛇王果”,那大和尚身上也可能有!殺了他們…”
“湖塗!即便你殺了玄蜻,她的那顆“蛇王果”也會判給他們隊玄字脈的其他人。”
“三長老有意與你祖父爭奪下一任“宗主之位”,家族一直試圖拉攏玄字一脈,你又不是不知,現如在如何收場!”夏侯義還未說完,夏侯空便氣得吹胡子瞪眼。
“這些義兒都知道,爹,聽義兒慢慢說完!”夏侯義笑著說道。
“義兒自然知道拿不到這顆“蛇王果”,也知道家族一直試圖拉攏玄字一脈,不過那玄木老匹夫對此,可一直受塔不理的。”
“以其熱臉貼冷屁股,咱們不如將這顆“蛇王果”,拱手送予狄青,依那狄青的天資,往後必能結丹,其在宗門的地位,往後定不會在那玄木之下。”
“玄字脈還有玄玉師徒三人人在,這顆“蛇王果”也輪不到他狄青,再說從此行來看,這廝就是一白眼狼。”夏侯空想想就來氣。
“那就讓玄玉師徒他們消失!”夏侯義瞥一眼遠處的劉玉三人,側身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一臉陰險之色。
“義兒,你是說…”夏侯空先是愣了一會,隨後兩眼放光,露出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