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是咱們過來的方向,西南之前也已搜尋過,天羅密宗與靈獸宗那幾人逃去了西北方位,如今就剩東北方位這一小塊區域,可能並沒有被搜尋過,咱們便去這裡看看!”夏侯空取出秘境地圖指點著說道,儼然一副新領隊的模樣。
“夏侯師叔你們去吧!弟子想帶月兒他們去東邊瞧瞧!”
不過劉玉可不這麼認為,仍留在秘境西側,隨時可能遇上天羅密宗殘兵不說,還要提防夏侯父子再下黑手,劉玉可不想繼續與他們待在一起。
“玄玉師侄你什麼意思,入秘境前,宗門便一再叮囑大家需齊心合力,如今便剩咱們這八人,難道師侄還想帶人單獨行動不成!”夏侯空眉頭一皺,臉色難看地說道。
“哼!好一個齊心合力,若真是如此,玄蜻師叔便不會突然遇害!”玄蜻之死,在劉玉看來,十有八九就是夏侯義故意的,為了將擊殺那大和尚的功勞,記在自己的頭上,真可謂不擇手段。
“玄玉,你莫要血口噴人!”夏侯義立即裝作憤怒說道。
“就是你故意的,等回了宗門,玄月定會將此事上報宗門,你就等著宗門處罰吧!”玄月也不甘示弱說道,雙方這算已撕破了臉皮。
“玄蜻師叔遇害一事,浩風師弟是否存心,等返回宗門,看了留影符,宗門自有判定。”
“但秘境中宗門便隻剩下咱們這幾人,還是聚至一塊行動為好,淩光師叔你說呢!”狄青見雙方互不相讓,便來到淩光老道身旁說道,顯然想讓淩光老道出言勸說玄玉師徒三人。
“這…”
“玄玉師侄,這處秘境本就危險,若分開行動,先不說再找到尚未成熟的“蛇王果”,人數過少,難於斬殺蛇群。”
“若是再遇上天羅密宗與靈獸宗的人,可就太危險了。”玄蜻之死,是否是夏侯義有意之舉,他不好斷定,但分開行動,卻不是明智之舉,淩光道人無奈勸說道。
“玄玉師侄你看!”淩光道人當做和事老說道。
“師叔之言,玄玉自然明白,不過玄玉還是要帶月兒與天遺離開,到時宗門若要處罰,玄玉便認了。”
“師叔若要留下,玄玉自不會說什麼,隻不過勸師叔一句,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不與豺狼同行!”劉玉是打定主意,不與夏侯父子同行,說完,便帶著月兒,天遺返身要走。
這夏侯義都敢對玄蜻師叔突下暗手,誰知道之後,會不會對他們同樣如此,跟他們走一起,無意於自投羅網。
“你放肆!”夏侯空怒聲嗬斥,叫住劉玉三人。
“怎麼溥風師叔這是想對我們出手!”劉玉招出銀風劍,一邊防備,一邊冷聲回道。
見劉玉三人這是執意要走,夏侯義與狄青默默對視一眼
“玄玉師侄,沒必要這樣!聽貧道說…!”淩光道人見此,便要上前相勸,但話未說完,便見自己前胸透出半柄赤焰刀尖,正是狄青的那柄“烈刃刀”。
“你…!”狄青一腳將其踢飛,順勢拔出了“烈刃刀”,倒地口吐鮮血的淩光道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狄青。
“對不住了!”狄青默念一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對著淩光老道又補了一刀。
“噗!”另一邊同樣處在驚詫中的李蜜,人頭飛起,血如泉湧,出手的是夏侯義。
“可惜!”本想留下這尤物,不過狄青不同意,說此事需做到萬無一失,能少一個人知情,就少一人,說隻有死人才能保密,望著掉落在一旁,李蜜那死不瞑目的俏臉,夏侯義冷笑著說道。
本想同行之後找機會慢慢下手,不想劉玉這廝如此謹慎,帶上劉月兒那賤人與張天遺這倒黴蛋,竟執意要分開。
此刻便隻好提前動手了,不過如此也好,省得麻煩,有狄青這號猛人幫手,這三人注定已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