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要不你還是給我找個心理醫生過來吧。”
也許真是她的心理出現問題了,早點兒看醫生,早點兒好起來。
傅燕城卻看出了她藏得很深的抵觸。
很少有人願意承認自己的心理有問題。
“眠眠,我陪你睡,陪你躺床上,你要是睡不著,我念詩給你聽,或者我投影一部電影,你看過的電影,你可以聽聽聲音。”
“好。”
盛眠悄悄鬆了口氣,被他攙扶著回到了主臥室。
而另一邊,男人安安靜靜的檢查著茶幾上的東西,嘴角彎了起來。
站在他身後的幾人全都沒說話,隨時等著他的差遣。
男人將指尖的珠子彈了出去,珠子在茶幾上蹦躂了兩下,最後落到下方的網中。
他輕笑一下。
“不管這顆明珠怎麼掙紮,最後還是會落網,所以我不明白,掙紮的意義是什麼,早點兒接受現實不好麼?”
“k先生,咱們之前用了那麼大的劑量,她的精神是不是已經出現問題了?”
何況男人還擅自加大了藥的劑量。
反正這種傷害是可修複的,隻是會讓盛眠痛苦一點兒而已,讓她吃點兒苦頭也好。
她以為回到傅燕城身邊就安全了?
其實那才是最威脅的地方。
畢竟心臟上的絕望可遠比身體的痛苦要難受許多。
他的指尖又極其有技巧的彈出了一顆珠子,珠子依舊落進了下方一個小小的網裡。
他覺得沒意思,將手中的珠子儘數撥開。
但是其中一顆卻從他的掌心落下,順著沙發的角落,滾進了邊緣裡。
這顆珠子不受他的掌控。
他的眉毛微微一挑,眼底來了幾分趣味兒。
“k先生,那種藥物的副作用會在接下來的時間慢慢體現,會讓她的嗅覺,聽覺,觸覺,全都出現偏差,她會被折磨得瘋掉的,看來下個月我們確實可以啟程了。”
男人的嘴角彎了一下。
“自然,在她徹底變成一個瘋子之前,我得讓她慢慢恢複原狀。”
他說這話的時候,輕飄飄的,仿佛盛眠隻是他手中的玩具。
“另外,k先生,最近桑海的行動越來越難以預判了,我擔心他是不是知道了聖女的事情。”
k的眉心狠狠一擰,緊接著微微鬆了口氣。
“他應該不會知道,當年的事情發生太突然,何況聖女大人本身就是一個天才催眠師,她不會讓人知道她的蹤跡的。”
一旁站著的其他人也就不再說話了,顯然大家對他都十分的信服。
k看著窗外,嘴角輕輕勾了起來。
對盛眠的折磨,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