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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野的臉頰上瞬間有了五個鮮明的手指印。
打完人，她又有點兒後悔，她從來沒有這麼打過他。
可心口縈繞的憤怒卻一直散不開，她的眼眶也紅了。
“我都沒有放棄，現在你要甩了我是吧？咱們怎麼說的？你之前怎麼答應我的？”
沈牧野擦拭自己的嘴角，臉上的表情很淡。
“那是我隨口答應的，不作數，江柳，其實你也挺作的。”
“啪！”
江柳又打了一巴掌過去，這次他的臉腫了。
明明是她在打人，卻感覺自己有些看不清楚麵前的場景，眼底有了一層霧，接著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沈牧野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語氣更淡，“就這樣吧。”
他轉身要走，江柳卻從後麵把他抱住。
“彆分手，我哪裡作了？你倒是說給我聽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會做飯？我可以學，沈牧野，我真的不想跟你分手。”
她的手圈得很緊，勒得他有些痛。
但是更痛的好像是身體某個地方。
沈牧野抿唇，想到剛剛江蒼發來的短信，眼底的情緒翻湧了一下。
但緊接著都變得平靜，就像是深不可測的大海。
江柳還以為他是回心轉意了，剛想說幾句軟話，道個歉。
卻感覺到自己的手上覆蓋了一隻手，緊接著他強硬的把他的手掰開。
江柳脾氣本就不好，火氣又上來了。
“好啊，沈牧野，你以為我稀罕你是吧，你走，分手就分手，我告訴你，我馬上就能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但是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像我這麼優秀的了！！”
她一把將人推開，直接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還把臥室的門關得震天響。
沈牧野站在客廳的玄關處，毫不猶豫地離開。
江柳站在臥室的門背後，豎著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毫無動靜。
沒有腳步聲。
她本來以為他會很快來服軟的。
最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確實因為他受了一些委屈，但是後麵的時間，沈牧野很聽她的話，處處照顧她，幾乎沒有跟她吵過架，剛剛她還給了他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