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臉的二流子,腳踏三隻船,淹死你個兔崽子。”
張嬸正好也和附近其他幾個婦女在外麵站著啦呱聊天,見王豔紅說話如此難聽,張嬸立刻就不樂意了“喲,王豔紅,你好歹是小龍的大娘,怎麼說話能這樣惡毒呢?是不是看人家小龍發財了有女孩子喜歡了,你嫉妒啊?”
“關你什麼事?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嘚瑟勁兒。”王豔紅陰陽怪氣“再說了,光我看不慣嗎?我就不信你們能看得慣?”
“我們當然看得慣了,小龍有本事,還能帶著我們發財,我看的可慣了,我可不像某些人,看人家發財就眼紅,又是給人家打農藥,又是詛咒人家的,心眼子太壞了,小心頭頂長瘡腳底流膿。”
張嬸家的櫻桃都是被林小龍承包的,今年家裡的收入十幾萬,在她這裡就是富得流油了。
她當然不會說林小龍的不好了,而且,她家以後還要指望著林小龍賺錢呢,當然要幫著林小龍說話了。
“你才頭頂長瘡腳底流膿,不就是承包了你家的櫻桃嗎?你看你那點出息,人家用你的櫻桃賺的錢更多。”王豔紅叫道。
正在這時,他腿彎處一麻,噗通一下,就對著張嬸跪了下去。
而林小龍和三個大美女,正好進到家裡。
“哎呦呦,怎麼還跪下了,這不到年不到節的,我也沒準備紅包啊,你這是知道錯了,也不至於磕頭啊。”張嬸頓時得意的叫了起來,其他幾個婦女都是哈哈大笑。
王豔紅被她們笑的滿臉通紅,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腿上一麻就跪下了。
現在,她想要站起來,可是,腿上麻的厲害,怎麼也站不起來。
張嬸她們見王豔紅狼狽的樣子,想站卻站不起來,更是得意起來。
“報應啊報應,站不起來了吧,讓你說小龍,你是喪良心喪多了,活該。”張嬸叫道。
“對,就是活該。”
“還大娘呢,狗屁,哪有這樣當大娘的?”
“就是,人家遭難的時候落井下石,人家好起來了還敗壞人家的名聲。”
“這就是嫉妒,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王豔紅被這些婦女說的更是抬不起頭來,她想著趕緊站起來離開這裡,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終於,她摸到了腿上,竟然紮著一根牙簽。
忍痛把牙簽拔下來,這才站了起來。
“你們有種,你們等著瞧,我兒子可是大學生,等以後有本事了,有你們好看的。”
王豔紅叫著,小跑著離開了這裡。
後麵又傳來了張嬸她們哈哈的大笑聲。
“爸,媽,我回來了。”進到院子,林小龍就喊了起來。
剛才那根牙簽就是他射出去的,就王豔紅這種惡毒的女人,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喊過之後,家裡卻沒人。
農村就這樣,就算是出去了,家裡的大門一般也不關。
“咦,叔叔阿姨呢?”唐琪奇怪的問道。
“應該是去水庫那邊了,他們閒不住的,走,我們去水庫。”
林小龍出了門,讓三個美女都上了他的長城炮,直奔水庫而去。
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不過夏天黑的晚,現在正是乾活的好時候,也沒有那麼熱了。
林小龍開車來到水庫前。
工人們正在熱火朝天的乾著活,地基已經完全打好,開始砌牆體了。
張強現場指揮,忙的不可開交。
而林小龍的父母林秋生和王菊,也在現場,正在忙著端茶倒水的,讓工人們能夠有足夠的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