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寵我我超乖!!
唯美的西餐廳。
慕辭典熄滅煙蒂。
他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
是他母親。
他出來的時間似乎有些長,旁邊的煙灰缸裡麵,多了好幾個煙蒂。
他直接掛斷。
離開吸煙區。
走進大廳,和季白裡突然迎麵。
季白裡去洗手間,就這麼碰到了慕辭典。
他眉頭一皺。
這人煙癮要不要這麼大。
他還未開口說話,慕辭典已經越過他身邊,走了。
季白裡看著慕辭典的背影。
講真。
他真的很討厭這個男人。
和一個女人計較,他確實看不起。
慕辭典步伐很大,從辛早早的餐桌前經過,她依然沒有發現他。
而她正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麵前的甜點,吃得很認真。
他回到包房。
默默的走在她母親身邊。
裡麵的人喝得很儘興,從剛開始喝的紅酒,已經變成了度數偏高的洋酒了。
汪荃看著自己兒子回來,臉色微沉,“去哪裡了怎麼長時間?”
“抽了根煙。”
“何止一根,你身上煙味怎麼這麼重。”
慕辭典沒有回答。
“以後給我少抽煙知道嗎?對身體不好。”汪荃叮囑。
“嗯。”慕辭典應付了一下。
汪荃也沒再搭理自己的兒子,轉頭又和其他董事喝了起來。
“嘿,怎麼就是我們這幾個年齡加起來都要到200歲的人在喝酒,這個壯年怎麼能就這麼坐在這裡,滴酒未沾,那可不行!”劉武冬似乎才注意到,慕辭典一直沒有拿起酒杯。
汪荃說,“哎,辭典這幾天加班飲食不規律,傷了胃,就讓他少喝點。”
“少喝點也不能說不喝啊。來來來辭典。”劉武冬說是少,慕辭典卻還是倒了滿滿一杯,“我兒子跟你也差不多大了,算起來也是你長輩,我就以叔叔自居了,我們現在也不談工作,和叔叔好好喝兩杯。”
慕辭典是不想喝的。
沒什麼心情喝酒,也不想和他們喝酒。
“怎麼了,這個麵子都給不叔叔了?”劉武冬故意的說道。
汪荃連忙把慕辭典的杯子拿起來是塞到慕辭典的手上,對著劉武冬說道,“哪能?你們都是看著辭典一步一步在辛氏發展的,他哪能不給你們麵子。辭典,好好和你劉叔多喝幾杯。”
“辭典胃不好,我乾了你隨意就行。”劉武冬大概也是喝嗨了,那一刻就真的一飲而儘。
慕辭典看著自己手上的酒杯,然後緩緩,一杯下肚。
汪荃看著她兒子的模樣似乎想說什麼,那一刻又選擇了沉默。
劉武冬看慕辭典喝完了,連忙說道,“辭典果然有魄力,不愧是我們要推選出來的集團負責人。”
其他人也趕緊附和著。
之後每個人也都和慕辭典喝酒,也都和慕辭典,這麼一杯一杯,仿若喝了很多。
也喝了很久。
慕辭典其實酒量很好。
沒傷胃的時候,他可以一直喝一直喝。
大約,也是練出來的。
一頓飯,也不知道吃了多久。
最後所有人離開的時候,都有些醉了,章自聞走路都搖搖歪歪的,還得讓劉武冬攙扶著。
一行人走出包房。
剛走到門口。
突然,就看到了辛早早。
辛早早此刻也打算和季白裡離開了。
沒有那麼嗜酒,兩個人吃完飯聊了一會兒天,就準備離開。
明天都要上班,晚上太晚回去會耽擱彼此的休息。
這時。
就這麼和幾個人,碰麵了。
辛早早原本和季白裡在一起時溫順柔和的臉頰,瞬間變了,變成了那個帶著防備一臉冷硬的樣子。
慕辭典把視線轉移。
汪荃看著辛早早,看著季白裡,“喲,辛早早的段數果然了得啊,這麼快,就真的勾搭上了好金主了。是不是啊,白裡。”
季白裡眉頭一皺。
辛早早主動過去拉起季白裡的手,隻想離開。
她不想和汪荃多活,逞口頭之快不過就是一時之爽而已,她不想浪費時間。
然而這一刻,季白裡卻沒有像上次那樣,被她帶著離開了。
這一刻,反而將她手緊緊的拽著他的手心,強迫著她不能離開。
辛早早蹙眉。
季白裡此刻沒看她,他就淡淡的看著汪荃,“這位夫人,我們貌似不熟,白裡這個稱呼不是隨便人都可以叫的,麻煩你叫我季先生。否則會有人誤會,你想巴結我。”
汪荃臉色一下就變了。
她狠狠地看著季白裡,“我巴結你?我巴結你做什麼!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提醒你辛早早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而已!”
“辛早早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不需要你提醒,她有多好我有多喜歡不需要你說我也知道。倒是你,一把歲數了把自己穿衣打扮成這樣,是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剛喪夫,現在正寂寞難耐嗎?”
“季白裡!”汪荃臉色陡變。
她這麼大歲數的人,被季白裡這般諷刺。
她確實喜歡穿比較露一點的衣服,在辛賀死去之後,更是有些放縱了。
今天和董事會成員聚會。
她可是看到劉武冬這個老流氓,眼睛都沒打轉的往她身上看。
女人的虛榮心,讓她一度很爽。
此刻突然被季白裡如此諷刺,她臉色瞬間就掛不住了。
“怎麼,我說對了?”季白裡完全不在乎汪荃的神色,自顧自的笑著。
汪荃正欲罵回去。
慕辭典已經拉著她,大步走了。
汪荃哪裡受過這種氣,一向都是她罵人罵得彆人羞愧自如無言以對的地步,今兒個怎麼可能就能吃了虧,心裡憤怒無比,卻因為身邊跟著幾個董事不敢發作,但那一刻,手指甲狠狠的掐進慕辭典的手背中,在不停的發泄。
而慕辭典什麼反應都沒有。
辛早早就這麼看著他們的背影。
第一次看到汪荃被人罵到,沒有還口。
以往,她總是被汪荃各種辱罵。
她想都沒有想過,汪荃也有被人說到體無完膚的一天。
她眼眸淡淡的看著汪荃抓著慕辭典手的樣子,不用看得很清楚也知道此刻汪荃在做什麼?
“她比我好看?”季白裡問。
辛早早驀然回頭,然後搖頭。
“以後彆給我忍氣吞聲。”季白裡拉著辛早早的手,往外走去。
辛早早此刻才發現,原來他和季白裡手牽著手。
手心間都是彼此的溫度。
而她記憶中,記憶中隻有過一次和彆人這般親密……而她再也不想記起。
……
此刻,轎車中。
慕辭典拉著汪荃回到轎車上。
幾個董事也有眼力勁兒,本來還打算再找個地方再喝一場,此刻也連忙說著有事兒離開了。
轎車往辛家彆墅開去。
一上路。
汪荃就瘋了一般的大叫!
慕辭典冷漠的,將頭轉向窗外。
“辛早早,辛早早!我一定要她好看!以為勾搭上了季白裡就可以為所欲為屁股朝天了!我絕對不可能讓她好過,我絕對不會!”汪荃咒罵,好多難聽的字眼。
慕辭典已經不想再聽了。
其實他真的有些累了。
從小到大,在他母親的嘴裡,就沒有聽到過辛早早一句好話。
潛意識裡就覺得,辛早早壞透了。
壞透了。
他說,“你明天要去董事會?”
轉移了話題。
他聽夠了那些對辛早早侮辱性的語言。
汪荃這一刻似乎才稍微平息了下來,她努力克製自己,說道,“我明天當然要去,要去讓辛早早難堪,讓她知道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