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邊下枕頭濕了一片。
他翻身,把被子捂在自己的臉上。
是他自己,親手把辛早早弄丟了。
這輩子,再也找不回來了……
……
翌日一早。
辛早早帶著聶峰出門。
路過慕辭典的房間,腳步頓了頓。
倒不是因為對這個房間有所留戀,她隻是有些詫異,為什麼這段時間慕辭典不再那麼拚命地上班了?這個時候不應該和她在公司乾個你死我活嗎?不應該讓所有人看到他慕辭典為了這個公司不辭辛苦嘔心瀝血嗎?
辛早早笑。
慕辭典的陰招那麼多,她什麼時候看懂過。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把自己能夠想到的做到更好。
她抬起腳步,大步離開。
樓下汪荃在吃早點,難掩的臉色憔悴。
昨晚上是演戲演得太過投入,傷了心肺?!
她冷漠的離開。
汪荃看著辛早早離開的背影,看著她現在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越來越高傲的模樣。
臉色瞬間變得猙獰。
她一定會讓辛早早,生不如死!
辛早早坐著轎車去辛氏集團。
習慣性的會在車上看實時新聞,了解炎尚國的所有最新動態。
她翻閱的手指突然一頓。
一條新聞彈出,標題就讓她有些心跳異常,“辛氏和季氏的訂婚在即,未婚夫婦甜蜜溫存。”
自然,是說的她和季白裡。
她點開新聞內容。
內容上簡單說了一下辛氏和季氏兩家財閥集團的基本情況,又恭維了辛早早和季白裡的天造地設,還各種言語透露著兩個人的感情升華,現在已經到了你儂我儂的階段。
辛早早看著,臉有些燥紅。
新聞的上麵,放著偌大的一張,她和季白裡接吻的照片。
到底是哪個角度拍的,拍得這麼恰當!
她昨晚上分明沒有看到狗仔。
而她之所以覺得對方拍得如此,隻是因為季白裡根本就沒有真的親她。
他俯身靠近她的時候,她承認是她躲了一下。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本能的會有這種舉動,大抵還是覺得兩個人的發展有些快。
季白裡也沒有強迫她,看著她當時都要紅到滴血的臉,在她耳邊溫柔道,“不急,慢慢來。”
辛早早點頭。
其實那一刻心裡還是有些內疚的。
未婚夫婦做這些舉動分明就很正常,就因為她內心說不出口的那些陰影,就因為她曾經經曆過的那些不美好,就讓季白裡來無辜承受了。
一個晚上都有些過意不去。
季白裡卻表現得很自若,大約是看出來了她的心思,離開的時候重重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告訴她,“今晚他很開心。”
沒有因為“那個吻”影響今晚的心情。
電話突然響起,拉回了她的思緒。
她低頭,看著來電,嘴角泛笑。
每每想到季白裡,她都覺得內心是溫暖的,就算想起他的樣子,她也會覺得這個世界還是燦爛的。
“早早早。”電話接通,那邊傳來季白裡明朗的聲音。
辛早早笑,“早。”
儘管季白裡的早安有些怪異,但她就是一聽就明白季白裡在說什麼!
“起床了嗎?”季白裡問。
“已經在上班的路上了。”
“你都不睡懶覺的嗎?”季白裡似乎此刻才起床,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慵懶。
“很少。”辛早早說,“我自然就醒了。”
“那以後我睡懶覺你會在意嗎?”
“啊?”
“以後我們總會一起生活啊,以後我睡懶覺,你會不會嫌棄我?你要是嫌棄,我就馬上更改我的作息習慣。”季白裡說得一本正經。
辛早早連忙說道,“不不不用,我不會嫌棄的。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些人就是睡眠比較多,我理解的。”
那邊爽朗的大笑著,“早早,你怎麼那麼可愛。”
辛早早臉微紅。
她說什麼了嗎?
“以後,我們一起睡懶覺。”
辛早早臉就爆紅了。
分明很正經的聊天內容,這一刻怎麼突然就變味了。
那邊似乎也知道辛早早此刻的都什麼樣子了,肯定羞澀到無地自容。
想想都覺得可愛到爆。
季白裡不是一個體貼的人,但對辛早早就是會莫名其妙的為她多想一些,也就不想為難她,轉移了話題,“你看到今天的新聞了嗎?”
“啊……嗯,看到了。”辛早早還在有些恍惚的狀態,此刻連忙答應著,“我昨晚都沒有看到狗仔。”
“照片是我讓餐廳工作人員拍的,然後拿給殷河係讓他們報道的。”季白裡解釋。
辛早早懵逼。
“你在生氣嗎?”季白裡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辛早早搖頭,“隻是,為什麼要給記者……是為了讓我們兩家要訂婚的事情,先提前預熱嗎?”
“不隻是。”季白裡說,“我哥讓我幫他上一條頭條新聞,昨天我大嫂的事情鬨得有點大,現在全國人民就抓著那條新聞不放,而你知道想要讓一條新聞沉寂下去最好的方法就是有另外一條新聞出來讓吃瓜群眾打發時間,而我國市民尤其的八卦,最喜歡就是豪門上流社會的愛情糾葛,我隻能用我自己做誘餌了,還得帶上你一起。”
說著,無比的內疚。
“沒關係。”辛早早說,“你哥哥每次的安排都有他的過人之處。其實我昨天看到宋知之的新聞,我都也很擔心她,有時候又怕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會給她造成負擔,所以也沒有問具體情況,我知道肯定不是新聞上報道的那樣。我昨天其實也很詫異,為什麼宋知之沒有出麵澄清,現在想想,麵對新聞媒體怎麼說都沒用,說得多可能會讓這條新聞熱度更高,反而事倍功半。還是你哥哥想得周到,用其他新聞讓這條新聞的熱度慢慢降下去。而且好處還不隻是這一個,我感覺今天一開盤,我們兩家的股市都會往上漲。”
口吻中,難掩對季白間的崇拜。
季白裡從床上坐起來,伸懶腰,“我哥那就是一個老怪物,這個世界上你可以得罪任何人,但記住千萬彆得罪季白間!這是我活到這麼大歲數,悟得最深的道理!”
“你從小被你哥哥欺負嗎?”辛早早問。
“也沒用。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而且要挺長時間才反應過來,我乾嘛什麼都聽他的,這種感覺。”季白裡說。
辛早早笑。
怎麼想都覺得季白裡小時候應該很好玩。
現在其實也很好玩。
她轉眸看著麵前的辛氏大樓,她說,“白裡,我到公司了。”
“回頭聊。”
“拜拜。”
辛早早收好手機。
她打開車門,直接走進公司。
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她整理著今天的工作。
她看著自己那份人員調配名單,拿起電話,“嚴秘書。”
“是,董事長。”
“你來公司之後,幫我召開高層會議,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是。”
辛早早掛斷電話。
從現在開始,她就要牢牢的把辛氏集團抓在自己的手裡了,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窺視半豪,特彆是汪荃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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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多說。
下午三點二更,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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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