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寵我我超乖!!
葉氏祠堂。
四個老狐狸都心思詭異。
但都能夠不動聲色。
錢貫書回答楚朝天,“聽說,老宋的女兒宋知之是帶著兩個保鏢去了荊河村,當時發生危險的時候,就帶著她的保鏢逃走了,當然我也沒看到,不過是聽溫寒這麼說,現在看來,大抵如此……”
“老宋的女兒還真是知道保全性命。放著這麼多人的性命不顧,自己說跑就跑了!不過倒也是,這麼多人死在亂刀之下,老宋的女兒被嚇到了逃走也是可以理解。”楚朝天無比諷刺。
宋山的臉色尤其的難看,他對著楚朝天,狠狠的說道,“事情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都不知道,還希望楚首席官你嘴下留情,否則到時候事情真相曝光,你這麼一張老臉怕是經不住打。”
“你!”楚朝天臉色難看,“我女兒現在躺在醫院生死未卜,你現在居然還說這種風涼話!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宋山我就那你是問!”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女兒受傷是我女兒引起的?還是說楚首席官覺得,我女兒該死你女兒就不該死?!”
“宋山!你是外交官我說不過你,我沒你這種口才!但是宋山,我女兒真的有什麼後遺症,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楚朝天揚長而去。
宋山看著楚朝天的背影,也氣得爆炸。
秦文國暫時不參與他們的爭吵之中,他很清楚他現在有把柄在宋山一家,在沒有找到宋山的把柄之前,他不敢對宋山怎麼樣,他女兒承諾過一定會找到宋山同等的罪證,他們都不相信坐到了這個位置上沒有點觸犯法律的事情,隻是隱藏得深而已!所以現在,在沒辦法抗衡宋山的時候,秦文國隻能順從。
而此時!
葉泰廷突然去世,商管又有了新的繼承人,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誰!
在如此情況不明的狀況下,他還是選擇靜觀其變。
秦文國說,“我也起得很早,此刻也是悲傷過度,想回去休息一下,我也就先走了。老錢,就托你將葉老的後事辦妥了。”
“放心吧,這是我的責任。”
秦文國又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才離開。
整個祠堂裡麵就剩下宋山和錢貫書兩個人。
錢貫書看著宋山,有些無奈的說,“我也不知道葉老有這麼一個安排,我之前還一直在他麵前力薦你,覺得你是最適合的人選,我看葉老對你也很欣賞,倒是沒想到……”
“沒想到,葉老隻是想讓我和秦文國自相殘殺?”
“自相殘殺倒不至於。”錢貫書說,“我現在在想,葉老當時想要讓你把秦文國拉下去,不過可能是發現了秦文國的不忠不義,所以想要找一個信任的人幫他,你也知道他病重,日子不多,而他兒子又太年輕,總需要留下一些可靠的人在身邊。但不得不說,葉老這麼利用你,我也覺得很是不妥,現在想想也很內疚。”
宋山就這麼聽著錢貫書,沒想到他能把話說得這麼圓滿,圓滿到他還真的沒辦法給他發脾氣。
以前真沒發現錢貫書有這樣的能力,一直覺得他就是葉泰廷的傭人,負責照顧葉泰廷的起居而已!
這一刻他反而覺得,錢貫書完全就不是表麵上看上去那麼與世無爭的樣子。
這個人,城府極深。
錢貫書看宋山沒有說話,又說道,“老宋,雖然葉老的做法有些不對,但不管如何,商管機構本來就是葉氏家族的,易,不,葉溫寒作為葉老唯一的子嗣,繼承他的位置也在所難免。我很能理解你的感受,不過也還是希望你可以摒棄前嫌,好好的輔助現任繼承人,我相信,葉溫寒不會看不到你們對他的幫助。”
宋山笑了一下,他說,“老錢你多慮了。我想要繼承葉老的位置,前提也是因為他沒有繼承人,現在他這麼活生生的一個兒子在我們麵前,我怎麼可能還有其他想法。該怎麼輔助我會儘其所能的輔助。”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錢貫書說,又接著補充道,“葉老在天之靈也能安息。”
“此刻我也先走了。有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一早接到你的電話真的是太過悲痛,身體也有些遭不住了!我們都到了一定年齡,也要保重自己,你也是。”宋山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你放心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是。”
“辛苦了。”
“應該的。”
兩個老謀深算的人,互相客套著,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宋山離開追悼會。
一回到車上,臉色瞬間就變了,宋山對著開車的衛子銘,他冷聲道,“你沒有告訴我,葉泰廷去了荊河村。”
衛子銘沒有說話。
宋山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他拿起電話。
“爸。”宋知之此刻坐在轎車上,他們準備回去。
而一路上季白間一直一言不發,宋知之也沒有去打擾他。
“知之,你回家一趟,有些事情我想當麵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