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寵我我超乖!!
和辛氏集團交易達成。
殷勤坐車離開。
這大概是這幾天下班最早的了,其實還是有很多事情,但是這一刻卻不想回去了。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解決吧。
他坐在後座,靠在座椅上。
吳美麗坐在副駕駛室,司機認真的開車。
轎車很穩。
殷勤搖搖晃晃就睡著了。
到達殷家彆墅的時候,殷勤還在睡。
吳美麗叫了殷勤一聲。
殷勤緩緩地睜開眼睛,聲音還帶著剛醒時的沙啞,“到了嗎?”
“董事長,到你家了。”吳美麗恭敬道。
殷勤微點頭。
他打開車門下車,“辛苦了,開車小心點。”
“是。”
殷勤走進彆墅。
吳美麗看著她家董事長的背影。
誰知道這個吊兒郎當原本不務正業的男人,現在能夠為了自己的事業,辛苦成這樣。
她原本以為他不會覺得累,印象中隨時隨地都是一個精力奇好的人。如若不是看到他剛剛依靠在椅子上就睡了過去,她真的以為他或許就是心血來潮。
現在她總算真的覺得,她家董事長,是真真正正的在努力了!
殷勤其實也不在乎彆人怎麼看他。
要在乎彆人怎麼看,他這輩子也不會跟著季白間廝混了。
在季白間這個男人強大的魅力下,他早就被秒成渣,他何必在他麵前自討苦吃。
歸根結底,他就是一個喜歡隨意而安的人,這點性格其實像他母親。
他還是有很多隱形的性格像他母親的。
比如……喜歡一個人。
執著的喜歡一個人。
他隻是比他母親更能夠表現而已。
說到底,他母親還是喜歡他爸的,從頭到尾都喜歡,而且這麼多年一直在喜歡,否則……怎麼可能跟著一個男人這麼多年,即使互相毫無感情還能夠這麼多年,否則……怎麼會這麼快就原諒。
他走進大廳,就看到他父親纏在他母親身邊。
看上去他母親就是一臉不耐煩,但分明,他好幾次看到在他父親轉身的不經意間,他母親會笑,笑得……很幸福。
帶著感情的笑容是不會偽裝的。
他家覃小姐就是太好麵子了而已。
殷勤出現在在大廳的時候,讓所有人都有些驚訝。
之前回家太晚也讓他們不習慣,現在回家早了點,還是讓他們不習慣。
他怎麼都覺得自己有些多餘的存在。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他母親直白。
“我就不能稍微休息一下嗎?我要是猝死了,你會難過!”
“那倒不一定。”殷彬接話。
“……”殷勤臉都綠了。
“我會難過。”大廳中的路小狼突然開口道。
殷勤一怔,轉頭看著路小狼。
路小狼被殷勤看得有些尷尬,她補充說道,“我想,我可能會難過。”
殷勤心口是極溫暖的。
他嘚瑟的看著他父母,“看到沒,你們不稀罕我,自然有人稀罕我!”
覃可芹毫不在乎的笑了笑。
事實上。
她這段時間是真的在教路小狼和殷勤培養感情,縱然她覺得,在殷勤還未愛上路小狼的時候讓路小狼去主動其實是對路小狼不公平的,但轉念又覺得,兩個人都已經有孩子了,她也有私心,私心的希望孩子能夠有個完整的家庭,私心的是真的很喜歡路小狼這個媳婦,私心的希望他們可以真的修成正果!雖若她也沒有接觸過季白心,但第一眼她就很清楚,她不太喜歡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性格太烈了,不得不說各方麵條件季白心確實比路小狼強很多,外貌,家教,文化,事業,任誰都覺得季白心更好。可是唯一,外人看不到路小狼的品性,單純善良毫無雜念,喜歡一個人可以掏出自己的心窩子。比起季白心所有的光環,就這一點,覃可芹就覺得路小狼完勝所有女人。
所以這段時間,除了教路小狼和殷勤儘量感情更好,還帶著路小狼時不時的去做做美容,去做做美膚。
路小狼的五官不是很出眾的那種人,但以她對人體美學的研究,她的五官配上她的身材,如若好好打扮如若注意自己的言行,絕對不會亞於任何一個上流社會的名媛,甚至於路小狼173的身材,配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也絕對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而不得不說。
路小狼的身體因為懷孕進行了二次發育,雖若現在還在哺乳期,比一般哺乳期的女人確實會稍微小一點,但她相信,經過她帶著她去做身體美容,保持這樣的大小應該不會太難。
路小狼現在倒是習慣了不去用繃帶纏住自己的胸口,也習慣穿上了覃可芹給她買的哺乳文胸,和傳統的哺乳文胸不同,也是塑型款的,隻是沒有一般文胸效果那麼好。驚人的是,路小狼的身材恢複得極快,之前因為路小狼是剖腹產,所以不敢讓她做任何產後修複,怕撕扯到她的傷口,比起身體的美麗,自然身體的健康最重要。
而就在路小狼什麼都沒有做的情況下,路小狼的身材就已經恢複如初,小腹完全消了下去,又是開的美容刀,路小狼又不是疤痕性皮膚,不仔細看都看不到剖腹產的傷口,變成了很淡很淡的一條線,穿上小褲就能夠完全遮掩,而平坦緊致的小腹,更是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她生過小孩,即使路小狼總是習慣了穿很寬鬆的衣服。
唯一讓覃可芹有些頭痛的就是路小狼不喜歡留長頭發。
現在頭發剛到下巴的位置,還是刻意留了好久才到這個位置,那天看路小狼自己洗完頭拿著剪刀就像剪掉,嚇得覃可芹差點沒有流產,她連忙阻止,死活不讓她再剪頭發。
要知道……
女人的發型是改變女人相貌最最重要的地方,發型真的可以讓一個人很醜也可以讓一個人很美。
她要讓路小狼輕悄悄的變美麗,她甚至盼望著在路小狼和殷勤結婚當天,讓路小狼閃瞎所有人的眼睛!
路小狼看覃可芹這麼激動就沒剪了,但完全可以看出來,她對這個頭發的厭煩,每天抓著自己的頭發很狂躁。
覃可芹想妥協又忍了忍。
變美不都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