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寒捏著手機,身體都在發抖。
魏呈,魏呈!
他養的一條狗而已,現在居然反過來咬他一口。
他忍著怒火忍著巨大的怒火。
他拿起電話,壓抑著情緒,“錢秘書,你過來一下。”
在商管,他是掌舵人,錢貫書得對他畢恭畢敬。
辦公室的房門敲開。
錢貫書進來,關上。
關上那一刻,錢貫書的臉色就變了,“什麼事兒?!”
葉溫寒有些欲言又止。
“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錢貫書狠狠的說道。
似乎料到不是什麼好事兒。
葉溫寒把事情說出來。
錢貫書猛地一下,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葉溫寒的辦公桌上,響起劇烈的聲響。
葉溫寒麵對盛怒的錢貫書,一個字都不敢說。
“葉溫寒,你到底做成過什麼事情,這麼久了,成為商管掌舵人都快2年了,你到底做成過什麼!”錢貫書狠狠的問他。
葉溫寒咬牙。
“廢物!”錢貫書毫不掩飾的咒罵。
葉溫寒心裡很不是滋味,不停在忍耐。
如此僵持了幾秒。
錢貫書說,“殺了魏呈。”
葉溫寒不相信的看著錢貫書。
“不殺了他,就等著他舉報你嗎?!還是說,你真的以為我們能夠撼動炎尚國的法律,能夠讓魏呈有著鐵錚錚的證據之後,我們能夠給他洗清罪名!”錢貫書越說越氣。
“但是,在魏呈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怎麼能夠合情合理的殺了他?你不是說現在我們也被人這麼盯著嗎?我們要是做什麼,會不會也被人抓到把柄!”葉溫寒問。
“不在炎尚國動手!”錢貫書陰冷的說道。
“什麼意思?”
“給魏呈說一聲,就說讓他先跑路,我們想辦法先送他離開炎尚國,等我們把這些事情解決了再讓他回來。”
“他會相信嗎?”
“他還有其他辦法嗎?”錢貫書反問。
葉溫寒抿唇。
“到時候偷渡送魏呈離開炎尚國,然後讓那艘船沉入大海,海上風大浪大什麼都可能發生,沒人會懷疑到我們身上去!”錢貫書冷血無情的說道。
葉溫寒看著他父親,“為了魏呈,陪葬一條船人的性命?”
“你還在婦人之仁?!”錢貫書說道,“為了自身的利益,彆說陪葬一船人,陪葬一萬人也在所不惜!”
葉溫寒點頭。
他隻是在確定一下是不是要這麼做,他不可惜,他也沒這麼好心去管其他人的死活。
他嘴角冷冷一笑。
魏呈,這可是你在自尋死路!
怪不得我!
“魏呈出發之前,你單獨和魏呈見一麵,探探他的口風,看有沒有留下我們什麼證據,我擔心他要是出了事兒,可能留有後招。”錢貫書擔心的說道。
“你是怕他如果出事了,他會叫人把我們的犯罪證據拿出來!”葉溫寒有些激動。
“不是不可能,預防萬一,不能留後患。”
“好。”葉溫寒一口答應。
錢貫書狠狠的看著自己兒子。
這不知道這塊爛泥怎麼扶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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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拉。慢慢回主線。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