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典把車停靠在一個紅綠燈麵前,回複道,“我沒有女性朋友。”
柳茜看著手機上的字眼。
她嘴角拉出一抹冷笑。
所以連朋友都沒得做。
這就是慕辭典,就是殘忍到極致的慕辭典。
柳茜看著他的背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看著慕辭典和辛早早雙宿雙飛的,絕對不能!
……
慕辭典離開,走在錦城的街道上。
今天難得的,在陰雨綿綿好久的冬天,陽光明媚。
街道上的人也多了很多,整座城市看上去一片繁華。
慕辭典把轎車停靠在一家酒店。
他沒怎麼投資房產,對房產業一向沒有多大興趣,亦或者,辛氏在做房產,他不想去搶了辛氏的羹,事實上以辛氏這麼大的企業,根本也不在乎他投資一些。
大抵,隻是不想在經濟上有任何牽扯。
他辦理了一張房卡,租了一個月。
一間180度落地窗的大包房,麵前就是錦城的護城河,視野很好。
他放下行李之後,又用網絡會議交代了一下工作。
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
慕辭典才離開酒店,去了醫院。
病房中,辛早早正辦完了出院手續,大概遇到點工作的事情,坐在沙發上利用電腦在處理公務。
慕辭典到來的時候,辛早早抬頭看了一眼,看了一眼臉色就有些微變。
她繼續低頭處理文件,淡漠的開口道,“你來做什麼?”
“看看你。”
“我沒事兒了,你可以走了。”辛早早冷然。
“剛聽到護士說你準備出院了?”
辛早早根本就不想回答慕辭典。
慕辭典說,“我送你回去。”
“我有車。”辛早早拒絕。
“你司機剛剛在樓下,我叫他回去了。”
辛早早敲著鍵盤個的手一頓。
她臉色明顯不好。
但是那一刻似乎也不想和慕辭典發脾氣,她拿起電話,就打算給她司機撥打。
慕辭典突然奪過她的手機。
辛早早隱忍著的怒火真的要爆發了。
她強壓著內心的不悅,“手機還給我。”
“你先處理工作。處理完了我送你回去。”
“慕辭典。”
“我在旁邊等你。”說著,慕辭典坐在了另外一個沙發上,模樣就是在等她。
辛早早就這麼看著慕辭典。
看著慕辭典此刻很自若的坐在那裡,就是隨意的姿勢,似乎也覺得和這個男人的氣質有些異於常人。
特彆是此刻陽光正好,透過偌大的窗戶,零零碎碎的陽光就這麼灑在了他的身上,有那麼一瞬間,辛早早覺得慕辭典的臉頰上,透著一絲光暈,一絲讓人內心萌動的光暈……
“好看嗎?”慕辭典本低頭在看手機,頭也沒有轉過來,眼眸都沒動,就似乎是感覺到她在看自己。
辛早早回神。
她說,“我隻是在看,一個人不要臉到底可以到什麼地步。”
“現在看明白了嗎?”慕辭典抬頭看著她。
今天的慕辭典穿了一套黑色西裝。
修身的剪裁將他的身形比例塑造得極好,白色襯衣銀色的領帶,看上去和傳統的西裝又有些不同,總覺得張揚很多。他頭發稍微有些多長,此刻被他規矩的梳起一個背頭,他立體的臉部五官就這麼具有攻擊性的呈現在她眼前。
辛早早總覺得今天的慕辭典和以往有些不同。
穿著?談吐?氣場?
她恍惚覺得,她看到了以前的那個慕辭典,那個總是讓她有畏懼感的男人。
她眼眸微轉,你不想再去看慕辭典一眼。
慕辭典卻把她剛剛的打量全部收入眼底,他說,“我就是我,以後請習慣這樣的我。”
辛早早冷笑了一下。
她說,“這句話你應該給柳茜說,而不是我。”
“不,是你。”
“慕辭典,昨天給你說的話,你真的當耳邊風了嗎?”辛早早問他。
慕辭典抿唇,那一刻似乎還笑了一下。
唇瓣上揚,就是帶著些說不清的魅力。
她顯得很冷漠。
冷漠的麵對慕辭典。
慕辭典有勾引女人的本事兒,她從小就知道。
慕辭典說,“你說的哪句?”
辛早早皺眉。
慕辭典不可能不知道她說的什麼。
她咬牙,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讓你自重!”
“怎麼才算自重?我沒碰你一根毫毛。”慕辭典說,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不想把有些話說得太難聽。”
“你不妨說說。”慕辭典勾起的唇角,依然散發著迷人的弧度。
辛早早真的耐心不夠了。
她說,“作為一個已婚男人,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很可恥嗎?被子自己老婆到另外一個女人的房間來,你不覺得你在道德敗壞?!我以為汪荃已經夠可恥了,但她至少不是主動插足我父母的婚姻,而你,而你比她還要讓人覺得廉價。”
慕辭典聽著。
聽著辛早早說的話,確實有點受打擊。
辛早早對他的排斥對他的討厭,還真的是淋漓儘致。
他沉默了一下。
是在消化辛早早說的這些話。
從辛早早18歲那年發現他的殘忍之後,辛早早對他的印象似乎就都是如此,都是如此一個惡心的存在。
“離我遠一點,我真的不想因為你,惡心了我整個人生!”辛早早字字句句,清清楚楚。
慕辭典看著她,看著她的模樣,他說,“早早,我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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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