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柳無邪。
兩隻怪物相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約定。
雄性怪物一個倒卷,又突然橫又突然橫移,出現在柳無邪麵前。
雌性怪物,直接衝向黑子,再次交戰在一起。
駭然的漣漪,湧向四周,一道無形的力量,將柳無邪禁錮在原地。
「這就是煉神境的威力嗎?」
柳無邪不論如何掙紮,都無法擺脫禁錮的束縛。
煉神境已經超脫了天地,縱然他有抗衡巔峰仙帝的能量,在煉神境麵前,依舊弱小的可憐。
黑子正要出手營救,那名雌性怪物,身體陡然膨脹,放大了十幾倍,張開鋒利的爪子,朝黑子攔腰抱過來。
這是同歸於儘的打法,兩頭怪物為了報仇,已經失去了理智。
寧可犧牲自己,也要斬殺眼前這個人類。
黑子被困住了,無法脫身,手中燒火棍,不斷的敲打在雌性怪物的身體上。
對方乃煉神境,肉身強悍,一時半刻根本死不了。
就算這樣,大量的鮮血,從她口中溢出。
雄性怪物大步流星,巨大的拳頭,朝柳無邪腦袋橫擊過來。
這要是擊中,柳無邪必死無疑。
「吼吼吼!」
黑子發出憤怒的吼叫,身體猛然放大。
氣勢滔天,竟然在短時間內,提升到煉神境的層次。
黑子的修為,無法用常理來度之。
變身後,實力提升好幾倍,跟兩頭怪物,已經相差無幾。
雌性怪物已經豁出去了,黑子變身,她跟著一起變大,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拖住黑子。
柳無邪目齜欲裂,各種仙術,統統無法調動出來。
周圍的空間,早已被雄性怪物所控製。
荒古戰戩發出哢哢聲,這是要崩裂的征兆,可不是好現象。
無法調動仙術,隻能任由怪物宰殺。
現在唯一能動用的,隻有天神碑了。
冰人族告訴他,那股力量,能不動用,最好不要動用。
如今已經到了生死關頭,柳無邪顧不了那麼多了。
與其被怪物殺死,還不如放手一搏。
神秘令牌祭
出,漂浮在柳無邪麵前。
柳無邪豁出去了,拚著令牌裂開,也要斬殺兩頭怪物。
令牌祭出的那一刻,衝向自己的雄性怪物,猛地停住了身體,眼眸瞪得老大。
看著漂浮在麵前的神秘令牌,怪物居然匍匐著身體,一步步後退。
柳無邪一臉疑惑之色,為何這頭怪物,懼怕這枚令牌?
難道怪物知道這枚令牌的來曆,還是這枚令牌中,有他們害怕的東西。
「黑子,幫我問問他們,這枚令牌的來曆。」
柳無邪大腦在飛速運轉,連忙朝黑子大聲道。
黑子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段,大概的意思柳無邪聽明白了,讓兩頭怪物告訴他,這枚令牌的來曆。
令牌召喚出來的那一刻,天神碑的氣息已經外溢。
困住黑子的那頭雌性怪物,連忙鬆手,跟雄性一樣,匍匐著身體往後退。
兩頭怪物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段,柳無邪一句聽不懂,到底他們在說什麼。
柳無邪沒有貿然祭出天神碑,既然他們主動退走,能不戰最好。
天神碑是他最大的底牌,使用一次,代價非常之大。
「他們說,神,神,神!」
黑子連忙將他們說的話翻譯了一遍。
除了說神以外,沒有其他信息了。
從種種跡象上表明,這兩頭怪物跟黑子應該一樣,也是三十萬年前一戰,跌落到仙界。
黑子跌落聖地,陷入昏迷,直到柳無邪出現,這才蘇醒。
而怪物一直潛伏在起源山脈,很少現身。
「神?」
這次輪到柳無邪疑惑了。
何為神?
那是傳說中的存在,柳無邪對神的了解,僅僅是民間流傳的一些神話而已。
沒有人見過神,也不知道神長什麼樣子。
兩頭怪物還在後退,身體幾乎貼著海底,已經退到了幾千米之外。
柳無邪沒有追殺他們。
以他跟黑子的能力,根本奈何不了怪物。
兩隻怪物能退走,並非懼怕柳無邪,而是懼怕他手裡的這枚令牌。
當年自己的孩子,應該也是發現了令牌的存在,才潛入萬花穀。
每當靠近令牌,釋放的氣息,讓怪物不敢靠近。
直到柳無邪出現,這枚令牌,才重見天日。
柳無邪讓黑子繼續詢問他們,他們口中的神是什麼。
還沒等黑子開口詢問,兩隻怪物,早已退到大海深處,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年的交戰,竟然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搞得柳無邪一頭霧水。
無奈之下,柳無邪隻好收起令牌。
看來這枚令牌裡麵,還有太多的秘密。
隨著修為不斷提升,柳無邪發現,這個世界,遠要比他想的還要大得多。
比如天都城,雖然前世去過,並未接觸到太古家族。這次不同,太古家族展露出來的手段,讓他意識到,煉神絕對不是修煉終點,甚至有更強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