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曹操,字孟德!
黑夜之中,陳宮看了看天色,對呂布道“主公,已至時辰,可以開始了。”
夜幕下的濮陽城一片寂靜,街上除了打更的幾個更夫外,空蕩蕩的再無其他人。
而呂布和陳宮正率軍埋伏在正對西城門的一條大路兩側。
隻要曹氏大軍進城,必然走這條主路。
到時他們從背後關閉城門,然後兩側夾擊,曹軍便如甕中之鱉,插翅難道。
呂布想到馬上便能擒殺曹操,也有些興奮,點了點頭道“開始吧!”
隨著他一聲令下,有人在城頭“當當當”敲了幾聲鑼,然後在火把掩映之中,把那杆白色的“義”字大旗晃了晃。
這正是跟曹軍約好的動手信號。
緊接著,城門口軍兵故意發出一陣騷擾,厚重的城門嘎吱吱打開,那用粗麻繩吊起的巨大吊橋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又有人手持火把,站在門口賣力的揮舞,示意曹軍趕緊進來。
隻見曹軍之中率先有一百人馬衝了過來,順利的進到城內。
在遠處埋伏的呂布看到這情形,不由皺了皺眉頭道“怎麼才進來這麼點人?”
陳宮笑道“那曹操向來多疑狡詐,平常即使事事確鑿都留三分疑心,這先頭軍定是前來試探的,且將其放過去,不用管他們。
曹操覺得安全了,自會親率大軍前來。”
“公台言之有理,”呂布微微頷首,下令偃旗息鼓,任由這一百軍兵大搖大擺的過去。
過了約有一盞茶的工夫,隻見從黑暗的城門洞裡又進來一百曹氏軍兵,他們手持長矛,一邊在街道上緩慢行進,一邊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境況。
呂布皺眉小聲道“這曹操還真是疑心病重,一支軍兵試探不能讓其安心,還要再派一支。”
陳宮信心十足道“在下深知曹操為人,他待人接物貌似誠懇寬厚,但實則虛偽狡詐至極。
不過,他對濮陽勢在必得,這一百人對戰局也無濟於事,主公隻需放過這支人馬,那曹操定會放心進城。”
“公台言之有理,”呂布又一次點了點頭,伸手對身邊將領向下虛按,示意軍兵不要輕舉妄動。
於是這一百人也順利進城,很快消失在夜幕下的濮陽城中。
呂布和陳宮繼續埋伏在這裡,等著城外的曹氏大軍進城。
可是兩人又在這裡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卻再也沒有見到有曹軍進來,甚至連再次試探的軍兵也不見了。
呂布心中感覺不妙,板著臉責問陳宮道“你不是自稱深知曹操為人,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陳宮臉上一陣尷尬,囁喏道“曹操再是多疑,這前麵兩支試探人馬都安然無恙,還有什麼可疑心的?
主公且放寬心,再等等看……”
這時就見有個軍兵從城頭上快步跑到呂布跟前,氣喘籲籲的稟報道“主公,城外的曹軍退了。”
“什麼?退了?”
呂布瞪大眼睛,回頭看了陳宮一眼。
陳宮也感到不可思議,捏著胡須緊皺眉頭道“曹操親率大軍,遠道而來,對濮陽自然勢在必得。
可是如今城門大開,他為何不進城?”
隨即兩人急匆匆登上城頭,隻見暗淡的月光下,隱隱約約可以見到,曹軍果然在向後撤退,很快就沒有動靜了。
“不好!”
陳宮突然驚叫道“進城那兩百人,必為曹軍奸細,主公趕緊下令搜捕,莫要讓其在城內生事。”
呂布也感到心裡窩火,瞪了陳宮一眼道“這是被那曹賊給耍了。
那前麵接連兩百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探路人馬,而是故意要混進來的。”
陳宮感到沮喪無比,使勁錘著腦袋自言自語道“早知道曹操狡詐,沒想到竟然狡猾至廝。”
其實率領軍兵進城的曹軍,正是趙雲和太史慈二人。
此時他們正躲在一個綢緞莊裡。
……
……
不好意思,今晚有關乎終身的大事,要出去一趟,所以隻有這麼多,提前放出來吧。
咱們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