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也不否認,他到底什麼態度?
燕京。
白如雷硬著頭皮找到父親:“爸,有點事我想問問你的意見。”白清德正在辦公,聞言看了兒子一眼說:“奉遼省的事?”
白如雷點頭說:“爸,劉浮生在撫遠市,正在搞什麼教育改革和社會福利製度,坊間傳聞,他邀請了奉遼省那位啥也不管的張省長,去擔任教育發展改革委員會的名譽主席,您知道張家的影響力很大,王佛爺那邊,摸不清張家的底細,所以求到咱們頭上了……”
白清德笑了笑說:“劉浮生黔驢技窮了,這回白家沒有幫忙,奉遼省的馬玉清也左右徘徊,李洪新有心無力,張省長應該不會趟這灘渾水,能出手幫他的,隻有奉天的魏家和燕京的王家。”
白如雷思索道:“魏家和王家都是軍方的人,在政界影響力有限,隻要張省長不出手,其實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高枕無憂?”
白清德搖了搖頭:“這件事,跟咱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這麼緊張乾什麼?”
白如雷有些尷尬的說:“劉浮生畢竟是咱們白家的女婿,我當然很關心他做的事了。”
白清德說:“你不希望劉浮生進入白家,其實我也有這種想法,這沒什麼好掩飾的,最起碼,你不應該跟我掩飾。”
白如雷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了。
白清德說:“春節時,你大伯和若初,已經去過劉浮生家了。”
白如雷的臉色陡然一變:“那,那豈不是代表著,兩個人的婚事將近?”
白清德說:“沒那麼簡單,如果若初要結婚,我們肯定會收到消息,你大伯不說,就代表他也在猶豫。”
“劉浮生推動撫遠市的教育發展,再推動奉撫一體化,這兩件事是他人生的關鍵,如果做成了,他就能攀上高枝,跟若初結婚,如果失敗了,你大伯恐怕還要認真考慮一下,若初的終身幸福。”
白如雷聞言,握緊了拳頭。
原來王佛爺跟劉浮生之間的爭鬥,居然會關係到白家未來的格局?
白如雷問:“爸,咱們是不是應該加把勁兒,比如通過國家層麵,向張省長施壓,逼他做出正確的決定?”
白清德說:“你把問題想簡單了,你跟王佛爺私下溝通,這個無關緊要,但是,如果我們利用白家的關係找劉浮生麻煩,恐怕就會引起你大伯的反感,甚至是觸怒他,那樣就後果難料嘍。”
白如雷眉頭一皺:“可是,萬一張省長答應給劉浮生站台怎麼辦?”
白清德笑道:“你急什麼?我早晨剛收到消息,王開江已經秘密前往奉天市了。”
“他去乾嘛?”
“你自己想!”
白如雷抓了抓腦袋,心想:王開江去奉天而不是撫遠,那就代表他有事要做,這個時間,這件事,可能關係到張省長。
白如雷眼睛一亮說:“劉浮生想讓王開江去做說客?”
白清德點頭說:“劉浮生知道,張家在軍方的影響力特彆強,跟魏家和王家,也屬於世交,他或許覺得,找王開江去說服張省長,會有很好的效果。”
“但是,他犯了一個錯誤,張省長堅持三不原則,就是不想引起彆人的忌憚,如果王開江去勸他,那隻會起到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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