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哥,在異常事件裡單獨行動很容易被各個擊破,大家還是在一起比較好。」魚若龍作為幫派裡的小頭目,現在像個不要臉的狗皮膏藥一樣,緊緊貼著羅東。
「各個擊破也比一起完犢子強。」羅東用身體護著家人,他似乎是有意不讓其他怪談玩家靠近自己家人。
向前跑出十幾米後,羅東的兒子在距離水池三米遠的地方突然停下,他雙腿打顫,好像快要跪倒在地上,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出兒子狀態不對,羅東雙手攙扶著兒子,把頭湊到他耳邊「彆逼自己,放輕鬆。」
搖晃腦袋,羅東的兒子反手抓住羅東衣袖「過不去了,水池裡有很可怕的東西!它在水下看著我們!過去就會被吃掉!」
「這水池修建在樓內,看著最多也就一米深,能藏有什麼東西?」魚若虎說話很欠,他倒也沒有什麼惡意,主要是說話不喜歡過腦子。
「四樓全都是大鐵籠和生產飼料的機器,那個念經理能藏在什麼地方?難道是在池底?」女主持人將手機燈光照向水麵,池水渾濁不堪,上麵還漂浮著一些黑乎乎的動物毛發和活人的衣服。
「彆再用自己的能力了。」羅東很嚴肅的盯著自己兒子,將其拽到自己身後,好像擔心其他人看到孩子的臉。
他越是這樣刻意,反而越是引起了女主持人的注意。
「想要去五樓隻有兩種辦法,要不原路返回三層,換另外一個樓道;要不就抓著水池旁邊的鐵網,一點點爬過去。」羅東知道其他幾人不願意讓他走,認命般幫大家分析起來。
「回去萬一又遇到那個鹿頭怎麼辦?」魚若虎抓住鐵護欄,試著爬了上去「這玩意很結實,卡著水池兩邊,隻要小心一點,應該不會掉進去。」
「這起異常事件的核心是一尊從荔山醫院裡逃出的神像,所有因它產生的鬼怪都要遵守它製定的規則,神像不會隨意屠殺活人,它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獲得活人的信仰。」女主持人向眾人透漏出了一些很關鍵的信息「你們可以理解為,我們正在玩一個遊戲,神像就是遊戲的主人,初期想要活下去很簡單,那就是去做它希望我們去做的事情。」
女主持人抓住了鐵網,她也覺得應該過去。
幾人還在猶豫,他們來時的那條樓道裡忽然傳出了很微弱的狗叫聲。
正準備發表看法的魚若龍瞬間閉嘴,連喘息都放緩了一些。
「汪……汪……」
沒有燈光,狗叫從漆黑的樓道裡傳出,由遠及近。
「狗叫聲過來了!快做決定啊!」魚若虎爬到了鐵網上,但他一個人又不敢過去。
大家雖說對狗叫聲代表的含義有所懷疑,可隨著對方真的出現,幾人又開始慌了。
一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誰也不知道發出狗叫的是什麼東西。
因為未知,所有會更加的恐懼。
「汪……」
狗叫聲越來越近,魚若虎已經開始朝著水池那邊爬,他很貼心的給自己大哥挪出了位置。
兒子的身體在瑟瑟發抖,好像堅決不願意靠近水池,羅東護著自己的家人,他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推測,如果相信小吳,那現在就應該馬上逃離;若相信自己的兒子,那就完全沒有逃的必要。
眼看魚若虎要爬到水池邊緣,羅東扭頭喊道「你先彆急,水池非常危險。」
「這都火燒眉毛了啊!」魚若虎人也不壞,一手抓著鐵網,另一隻手伸向其他人「快上來!」
搖
了搖頭,羅東拉開了妻子的手,指了指旁邊的鐵網,然後自己朝外麵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