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微不可察，但卻彆蕭冠敏銳感知到。
當下訕訕一笑，“這玩意兒，已經有一二十年沒有用過了。”
麵色一紅，兩人突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會的，很快就可以的。”
周錚訕訕一笑，隨後推著蕭冠在侯府之內轉悠著。
這一幕，讓不少侯府之人都看在眼裡，眾人對周錚的尊重和敬佩，更深了幾分。
北境之地城牆上。
蕭穆和蕭冠以及蕭虎帶著周錚等人巡查。
“陛下，視線儘頭，隱約可見到揚塵。”
“那是大夏國深挖戰壕，這是準備和我大周王朝打持久戰啊。”
“如此戰術，確實讓人詫異。”
“看來，這一次大夏國囂張不是沒理由的，隻怕後麵有高人相助啊。”
和大夏國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蕭穆從未見到大夏國有這般驚人的奇怪舉動。
他曾經派過暗探專門去查探過，發現那些戰壕錯落有致，深淺不一，而且蜿蜒數十裡。
就如同是一個天塹鴻溝一樣，攔截在北境之地的前麵。
大軍要想順利通過如此地帶，絕非易事。
周錚沒說話，不過目光中的嚴肅神情更重，因為這大大加深了他之前的猜測。
“這，對我大周而言，並非壞事。”
轉頭一笑，在周錚看來，大夏國生性好戰，有仇必報。
“他們既然拿出了手槍的羊皮，可不僅沒有主動主站，反倒是深挖戰壕，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
“你們覺得是什麼原因呢？”
周錚的問題，簡直就是問道了點子上。
“陛下的意思是，他們沒有做好準備？！”
“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他們就算有火槍，數量也絕對不多，不可能實現量產？！”
蕭冠一臉激動！
火槍之威，他們太清楚不過了。
大夏國真要是掌控了火槍，對他們而言，就是極大的威脅。
可周錚僅僅一句話，就點明了關鍵！
讓他們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
“若如此，等大軍到，隻要越過戰壕，我們就完全可以橫衝直撞，殺入大夏國！”
“這一次，新仇舊恨，一起報！”
“滅了大夏國，永絕後患！”
蕭穆眼眸轉動，殺意彌漫！
其他鎮北軍同樣殺意淩厲。
“不過，在這之前，有個地方，外公可知道？！”
將目光收斂回來，周錚語氣多了一絲凝重。
“北境之地，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蕭穆點點頭。
“殷城！”
周錚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剛才還是信誓旦旦的蕭穆，突然麵色一變，而後神色沉重了起來。
如此情緒變化，讓周錚感到了一絲不安。
難道，沒有這個地方？！
“你們，先退下！”
猶豫些許，蕭穆大手一揮，屏退眾人。
周錚不明所以，不過並未發聲，
“陛下，如何知曉殷城此地的？！”
四下無人，蕭穆的聲音仍舊壓得極低。
而這般動作，讓周錚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殷城，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