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身處溫暖的家中,對自己的幸福自然會無比珍惜;當我行走在破敗的廢墟殘垣中,必然又會對那難以計數的受難者心急如焚。此時,個人一己的幸福得失怎樣與家園種族的存亡相比?我們生活的大地猶如母親的懷抱,我們都是在她滋育中成長成人的。當母親遇到危難,危在旦夕,怎麼能不出手相援?死又算什麼?有人曾問我:“你一個人去拚命救得了全人類嗎?這莫不是精衛填海?”我當時沒反駁,隻是告訴自己:“精衛填不了海,它是一種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