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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筠離了他們這兒去了姑娘們聽戲的荷花池,一群老爺們撫著胡子,笑盈盈地歎了句:“年少慕艾,正常正常。”
“晉王行事灑脫,頗有魏晉風流。”
苗太傅聽說晉王與他女兒同行了一段路,微微驚訝,臉上的笑真切了幾分。
王五爺掃了他一眼,晉王是與他們王家綁在一起的,晉王妃隻能是王家的女兒,竟然還有不長眼的想往晉王府送女兒。
不過這府裡的女眷也是,這次請秦筠來,有一部分就是為了培養秦筠與他那些表妹的感情,怎麼會讓苗家的姑娘搶了先。
這邊王五爺在想王家的姑娘們不夠本事,不知道王嬌淺與王嬌琴已經是使了渾身解數了。
苗容長相出挑,秦筠與她一同出現,就讓她們有了危機感,把秦筠留下來以後,兩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跟秦筠搭話,秦筠甚至都不用看台上在唱什麼戲,兩人就把這故事全部都解釋了一遍。
秦筠不勝其擾,看著這兩個心思都寫在臉上的表妹,覺得小姑娘還是內斂一些有意思,尋了一個借口就出了荷花池。
秦筠一走,兩個王家姑娘臉色就變了變,見到苗容跟其他姑娘嬌笑打鬨,像是得意的模樣,王嬌淺心中不爽,便陰陽怪氣地跟熟悉的閨秀道:“說什麼巧合碰到一起,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怕是故意等到那。”
“再者要是正經姑娘,哪裡會跟外男走一路。”王嬌淺身邊的姑娘為了討好她應和地說道。
“可見也不是什麼正經姑娘。”
苗容本來在說話,聞言愣了愣,曉得她們是衝著她來的,眼裡便有了幾分淚意,抿了抿唇借口更衣,看似落荒而逃的羞跑了。
見狀,王嬌淺得意地笑了笑,什麼玩意竟然也敢跟她爭。
王嬌琴倒是皺了皺眉,低聲道:“你是覺得表哥與她見少了,打算讓她再去跟表哥偶遇一次?”
王嬌淺臉上笑容一僵:“她敢!”
“有什麼不敢的,你當就你一個人想當王妃,剛剛表哥都沒正眼看過你幾眼,倒是瞟了苗容好幾下。”
聞言,王嬌淺嬌俏的臉上有幾分扭曲,咬牙站起了起來,乾脆追了出去。
“王四姑娘這是要去哪?”見王嬌淺急匆匆的模樣,像是前麵有什麼大好東西在等著她似的。
“應該是去陪苗姑娘一同更衣了。”琴姐兒笑盈盈地道。
……
秦筠這廂誰都沒偶遇道,但是遇到了一群雙眼放光等著她的世家子弟。
“晉王文韜武略樣樣出眾,偏還生了一副俊美無儔的長相,簡直讓我們這些人都再無顏麵存活在世間。”
有了第一個開頭的人,其他人拍起馬屁來也順溜的許多。
“王爺何止這些,聽說王爺鋤強扶弱,見不得這世上不平事,還是十足的俠義心腸。”
見有人拿起她在佛山上住過的事來說,說她長得慈眉善目,自帶金光,秦筠怕再說下去她就要拈花一笑了,連忙叫了停。
幾句話的功夫,秦筠就明白了他們的態度怎麼有了那麼大的轉變,竟然是想透過她,多見幾個世家小姐。
秦筠覺得好笑之餘,就當作聽不懂,跟他們混在了一塊。
而這些人已經肯定了跟著晉王有肉吃,見她說話平和,不像是傳聞中的那麼殘暴不仁,都話。
“王爺不止本人俊美,這身邊的侍衛也瞧著與其他的不同。”秦筠隨時把謝灃帶在身邊還是有些用處,走在一旁的貴公子,腹中空空沒什麼詞彙好再拍馬屁,猛然掃到了謝灃,順嘴就說了出來。
秦筠似笑非笑地看向謝灃:“我這侍衛氣度模樣的確與不同人不同。”
其他人見那人說對了方向,紛紛打量起謝灃:“這位侍衛若是不是跟在王爺身後,指不定讓人以為是哪家的公子。”
“本王這侍衛從小與家人失散,當初受了驚嚇也記不得事,忘了自個父母是誰,本王見他可憐把他留在身邊,他自小學文學武都聰明機靈,本王越瞧越覺得他說不準就是哪家失散的公子。”
“這倒是說不定。”
“可惜落下什麼信物,要不然咱們也好來一段戲文裡的橋段,幫王爺這侍衛認祖歸宗。”其中一人笑了笑,見一旁的人低頭沉思,碰了碰他的手肘,“許兄你想什麼想的那麼入迷。”
許岐搖頭笑道:“隻是覺得這侍衛長得有幾分眼熟,但仔細想了想也不是太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