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似笑非笑地看向謝灃:“我這侍衛氣度模樣的確與不同人不同。”
其他人見那人說對了方向,紛紛打量起謝灃:“這位侍衛若是不是跟在王爺身後,指不定讓人以為是哪家的公子。”
“本王這侍衛從小與家人失散,當初受了驚嚇也記不得事,忘了自個父母是誰,本王見他可憐把他留在身邊,他自小學文學武都聰明機靈,本王越瞧越覺得他說不準就是哪家失散的公子。”
“這倒是說不定。”
“可惜落下什麼信物,要不然咱們也好來一段戲文裡的橋段,幫王爺這侍衛認祖歸宗。”其中一人笑了笑,見一旁的人低頭沉思,碰了碰他的手肘,“許兄你想什麼想的那麼入迷。”
許岐搖頭笑道:“隻是覺得這侍衛長得有幾分眼熟,但仔細想了想也不是太相似。”
秦筠留意了一下這人的長相,打算有空了再去問問。
王家雖然建的大,但是主路也就那麼幾條,王嬌淺沒找到秦筠,卻找到了苗容。
見她在路上蓮步輕移,一副愁容,越發覺得她是裝樣子想碰到秦筠訴苦的,跺了跺腳,直接衝到了她的前麵:“苗姑娘你也是大家出身,學那些不入流的女人是不是太下作了。”
王嬌淺尖細的聲音想起,一群公子腳步齊齊一頓,互相看了看,最後望向了秦筠,誰都看的出這王家小姐是為了誰,在找苗家姑娘麻煩。
“王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家姑娘又沒得罪你。”
苗容捂著臉,可憐巴巴地看向王嬌淺:“王四小姐……”
“彆做裝模作樣,你是不是就是靠這副模樣騙了表……”
“淺姐兒!”秦筠快步走到了兩人麵前,皺著眉看向王嬌淺,之前還以為她長大性子變了,至少能把一些心思藏在肚子裡,現在看來她倒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沒想到秦筠會在這,王嬌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想到了什麼狠狠瞪向了苗容。
苗容身體一縮,帕子捂著臉,隱隱有了淚痕。
“表哥,我不是……你彆誤會我了……”
“我有眼睛會看,”秦筠淡淡道,旋即轉頭看向了苗容,“苗姑娘,本王送你吧。”
“表哥!”王嬌淺見秦筠和苗容背影漸行漸遠,想追又不敢追,隻差咬碎了銀牙,那賤人定是知道秦筠在這附近才故意做出那副模樣。
受了主人家的侮辱,苗容不想在王家久留,派了丫鬟去跟家人說了一聲,便打算回家。
秦筠把人送到了門口上了馬車,想了想也不想在王家從頭留到尾,難得的假日還是回王府睡覺不是更好,讓人跟王家人打了個招呼,也回了晉王府。
王嬌淺跟苗容吵架,有一票公子哥聽得正著,不愁這事傳不出去。
沒一會這在王家的人都知道了,王家四姑娘嫉妒晉王對苗家姑娘照顧有加,把人羞辱了一番。
等到散席的時候,整個京城都知道了晉王愛慕苗容,王家心生不滿羞辱了苗容,把人轟出了王家。
在等到傳到趙鄴耳中的時候,就已經是晉王一路衝冠為紅顏,因為王家人怠慢了苗容,怒斥了王家姑娘,憤然離席,親自送了苗家姑娘回府私定終身。
雖然之後派人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趙鄴心中還是存著一股火氣,當夜便做了一個秦筠拉著女人示好說話,他拈酸吃醋的夢。
幸而在夢裡他也不算是墮落到底,見到秦筠跟要跟其他女人親上,便撕碎了秦筠的衣服,狠狠的貫入了她體內。
勇猛非凡,不算是太娘們隻知道吃醋。
夢中爽了,等到白天醒來,趙鄴看到床上的東西,眉頭又蹙了起來,恨不得衝回夢中再撕一回秦筠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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