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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究還是問了出來……其實,問了也好,明著問我,總比私底下調查我要好的多。
”談不上有什麼過節吧。”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半真半假的回答譚以琛說:”隻是一開始我們都搞音樂,又簽了同一家公司,她總感覺我壓她的風頭,所以心裡麵很不爽,對我挺有意見的。”
我說謊了,實際上我和秦如霜之間的恩怨,可遠比一句輕描淡寫的”壓風頭”要深得多。
我們曾經是親密無間的閨蜜,我攢錢給她買過吉他,她親手為我織過毛巾,沒有人知道我們曾經有多要好,就像沒有人知道鄒越風起初想從瑞星公司挖走的女藝人是我不是她一樣。
她做出了她的選擇,我也做出了我的,現在我們分道揚鑣,對於過去,也沒什麼好緬懷的了。
冗長的沉默後,譚以琛突然問我:”你的嗓子,是秦如霜搞得鬼嗎?”
我一愣,身子不由的僵住了。
這時,一陣晚風吹過,我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我把懷裡的外套遞給了譚以琛:”穿上吧,晚上風大,彆著涼。”
聞言,譚以琛笑了,他接過外套,然後動作輕柔的把外套披到了我身上。
”鬱可可,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岑黑如墨的眸底,有我看懂了,卻強行假裝看不懂的深情。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還沒來得及開口,譚以琛突然俯下身來,吻了我。
我的心刹那間停止了跳動,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他柔軟的唇,和驟然在我眼前放大的俊臉。
他吻了我,他在沒有扒我衣服的前提下,吻了我。
我慌了:他怎麼能吻我呢?
情人和飼主間的親吻,應該發生在床上,伴隨著旖旎又虛假的情話,和男人獨有的侵略性與獨占欲,而不是發生在馬路上,在路燈下,在這該死的煽情的夜裡!
他挑逗般的咬著我的嘴唇,狡猾而又柔軟的舌在輕舔過我的下唇後闖入了我的口腔,儘情的在我的口齒間玩弄著。
我抓著他的襯衫,雙腿一陣的發軟。
彆這樣……彆這樣親我……我顫抖著,眼眶不由的濕潤了起來:彆這麼溫柔的對我,求你了……
就在我即將潰不成軍的時候,我猛然發現,他身下的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硬了。
我終於放下心來。
還好……還好他隻是想上我。
”車上,還是回家。”他咬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低笑著。
我紅了臉,伸手攔住了他的腰:”聽你的。”
”妖精!”他又罵了我一句,然後攔腰把我抱了起來,大步跨向他停在不遠處的凱迪拉克。
我哼笑出聲,心裡莫名的升起一陣自虐般的快感。
那一晚,他要我要的很凶,我回應的也很激烈,我們想兩隻饑渴的獸,忘情的擁吻索取著。
他狂熱的占有讓我覺得安心,我們不談情,也不說愛,隻做愛,這就夠了。
第二天的時候,我還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呢,突然,一個巨大的”重物”壓到了我身上。
我悶哼一聲,下意識的皺了下眉。
”小懶蟲,起床了。”重物低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我數到三,不起的話,我們就接著睡。”
我瞬間被嚇醒了,不待他數數就睜開了眼睛。
見狀,譚以琛擺出一副失望無比的模樣來:”親愛的,你不用醒這麼快吧?我還沒開始數呢。”
”萬一你上來就數三呢?”我眨巴著大眼,怯生生的看著他。
他被我萌到了,張嘴咬了一下我的鼻尖:”小家夥兒,太聰明可是要被懲罰的。”
說著,他突然開始騷我的癢,我一邊躲著,一邊兒誇張的叫著。
我們在床上大概鬨了半個多小時才徹底起床,起來後,我正在廚房給他做早餐,突然,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恩?我狐疑的皺起了眉:奇怪,誰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找我?
嬈姐通宵在夜總會,一般不會起這麼早,難道是彭怡寶找我逛街來了?
我正胡亂的猜著,坐在客廳看報紙的譚以琛已經給對方開了門。
此時,我早飯也做的差不多了,於是便把做好的三明治放到了盤子裡,然後端著盤子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譚以琛正在和一個醫生打扮的男人聊天,見我過來了,他衝我招了招手。
我把手裡的盤子放到了餐桌上,然後解下圍巾,乖巧的來到譚以琛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