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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可可從郊外的公墓趕回家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半。
停車的時候她特意留了個心,環顧了一下譚家的地下停車場,想看看譚以琛回來沒。
停車場裡沒有譚以琛的車,意識到這點後鬱可可不由的蹙起了柳眉。
還沒回來嗎?她在心裡嘀咕著:奇怪,埋都埋完了,譚以琛該不會還呆在鄒家吧?
思忖片刻後她掏出手機給譚以琛打了個電話,想詢問一下他在哪兒,結果卻被告知她所撥打的用戶已經關機。
還在生氣嗎?鬱可可好看的眉越皺越深:也是,這都一周多沒理自己了,肯定是在生氣啊……
鬱可可無比沮喪的下了車,剛剛開車回來時的慷慨激情頃刻間消失了一大半。
幸運的是她的激情很快就會被重新點燃,因為她剛一進屋就遇到了譚慕龍。
鬱可可愣了一下,腦子裡不由的閃過南宮薰倒下時譚慕龍通紅的眼睛和絕望到極致的眼神,這讓她的心臟猛然一揪,下意識的就開始在腦海裡搜索類似於“節哀順變”之類的安慰人的話。
結果她還沒想出該怎麼安慰譚慕龍,就聽譚慕龍喃喃低語道:“你倆也太沒緣分了。”
恩?鬱可可聽了個一頭霧水:“什麼?”
“你和阿琛。”譚慕龍顯然喝大了,話也變得多了起來:“沒緣分……太沒緣分了。”
鬱可可以為他在耍酒瘋,心裡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
“為什麼說我們兩個沒緣分呢?”她歪著腦袋,含笑問譚慕龍。
譚慕龍指著大門口齒不清的回答道:“阿琛剛走……就剛剛,你早回來十分鐘,你就能撞見他了……”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然後低下頭來眯著眼睛盯著自己手腕兒上的勞力士手表看了一會,然後糾正自己道:“不……不對……是……是半個小時。”
“你在說什麼啊?”鬱可可哭笑不得:“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說著,鬱可可正欲走過去把譚慕龍扶回房間伺候他躺下休息呢,結果剛抬腳又譚慕龍說:“阿琛去泰國了。”
鬱可可被這話嚇了一大跳,嗓門驟然抬高了:“你說什麼?”
這嗓門可能抬的有點兒太高了,譚慕龍被她喊得清醒了幾分。
“你剛剛說譚以琛去哪兒了?”不顧譚慕龍一身酒氣,鬱可可猛的揪住了譚慕龍的衣領,厲聲質問他。
譚慕龍被鬱可可晃的有些頭暈,眉頭緊鎖著,表情甚是痛苦:“泰……泰國……”
“他去泰國做什麼?”鬱可可急了。
譚慕龍還沒從剛剛的暈沉中回過神來,所以他又沒聽鬱可可問了什麼。
好在現在的鬱可可也沒心思管譚以琛跑泰國去乾什麼了,現在的她更關心的是……
“他什麼時候走的?”鬱可可的語氣裡滿是焦灼。
被鬱可可折騰了這麼一遭,譚慕龍終於恢複了些許理智,把話答全了:“半個小時前,他現在應該還在去機場的路上……他買的四點半的飛機。”
四點半?鬱可可抬頭看了下牆上掛著的擺鐘,此時此刻,擺鐘的分針正指在數字八的位置上。
四點半的飛機,現在是三點四十……
來得及!肯定來得及的!鬱可可猛的把譚慕龍推回了沙發上,轉身向地下停車場跑去。
幾分鐘後,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脫韁的野馬般從地下車庫飛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霧都最大的機場開去。
另一邊兒,從醫院成功逃脫的南宮薰在車上把防彈衣脫了下來,換上了一身簡單的休閒裝,然後重新戴上她的鴨舌帽,從麵包車上跳了下來。
“小姐。”車上的手下顯出幾分為難來:“老板吩咐過,要我們護送您回日本……”
南宮薰拿細長的眼梢冷颼颼的瞥了說這話的手下一眼,語氣微微有些危險:“你剛剛說什麼?”
那人立刻跪了下來:“小姐恕罪,手下隻是……”
沒耐性聽他把話說完,南宮薰極為不耐煩的做了個“打住”的手勢,示意那人閉嘴。
手下識相的閉了嘴,隨後南宮薰俯下身來,伸手拍了拍那手下的臉:“聽著,你家老板都不一定敢對我指手畫腳……你覺得你對我指手畫腳的下場會很好看嗎?”
手下沒說話,隻是臉突然變白了,額頭也布滿了冷汗,整個人像是被放進了冷水裡撈了一遍一樣。
“下次學機靈點。”南宮薰到他額頭上彈了一下,然後又瞥了眼車上另外三個一直保持緘默的手下一眼,笑著補充道:“你看你的前輩們,多乖。”
“是!是!”那手下點頭哈腰,汗水直接浸濕了後背。
南宮薰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把身子轉了過去。
手下如獲大赦,長長的籲出一口氣來。
結果這口氣還沒喘勻,南宮薰又轉了回來。
那手下都快要哭了,雙腿一軟險些又跪下。
“欸,你有錢沒?”南宮薰問那小手下。
“有!有!”手下連忙把褲子和襯衣的口袋都掏了一遍,獻貢般的把掏出來的錢給南宮薰遞了過去。
“喲,還有煙啊。”南宮薰跟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心安理得的拿了那小手下的錢,還搶了人家的煙,最後連打火機也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