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相、卜三術都很難……”
他們前後站立,說話的聲音很輕。其他人隻知道他們在說話,卻聽不清楚他們說什麼。過了一會,插在寧老身上的銀針逐漸變黑,並且,寧老上半身好似塗了一層黑泥。
滴滴……
放在一旁的精密儀器發出聲音,所有人急忙看去,激動地見到,寧老的各項指數,正在飛快上升。當各項指數停下來時,已經和常人無異。
“都讓開些,我要取針了!”
聞言,圍在床邊的人紛紛後退幾步。韓墨手掌拍在寧老左肋上。
嗤嗤……
插在寧老身上的銀針頓時射出,釘入天花板中。銀針漆黑無比,並且,不斷滴著黑色的黏液,看上去十分惡心。取出銀針後,韓墨緊接著封住寧老的幾處要穴。
旋即抬頭對寧國棟幾人道:“將他身上的黑色黏液洗掉……”
“小兄弟,我父親……”寧國棟麵色激動地問道。
“已經沒事了,能無災無難的活個六七年……”聽到這話,大家都麵帶激動,狂喜不已。蘇伯轉身端來一盆溫水,寧老的兒媳便開始給他擦拭身體。
幾分鐘後,寧老渾身的黑色黏液擦拭乾淨。眾人看到,寧老的皮膚已經恢複正常,而且,充滿了彈性。
寧國棟深吸一口氣,道:“多謝小兄弟。”
說完,寧國棟拿出一張銀行卡塞給韓墨。韓墨沒有接卡,而是說道:“我記得談條件的時候,並沒有說過要你們一分錢。”
寧國棟一怔,急忙說道:“小兄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
“不用了,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太多了花不完……”韓墨一番推辭後,寧國棟無奈的收好銀行卡,然後拿出一張名片塞進韓墨手中,“小兄弟,你如果遇到什麼事,就聯係我,我寧國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嗯。”韓墨一臉淡然的點點頭,隨即看向林老醫生,抱歉地說道:“老先生,你的銀針不能用了,我下次再還你。”
林老醫生急忙擺手,“一副銀針而已,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隻是……我想……”
見到林老醫生吞吞吐吐的樣子,韓墨笑著道:“老先生是想問神農針法吧?”
“嗯。”
“這樣吧,你給我你的聯係電話,過些日子,我將神農針法畫出來。不過,老先生你能學到幾成,就看你自己地造化了。”聽到這話,林老醫生登時怔住,回過神來,無比激動地道:“多謝小夥子……”
記下林老醫生的電話,韓墨便將視線落在關書記身上,道:“現在可以說說你女兒的情況了吧?”
關書記愣了愣神,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韓墨掃了眾人一眼,“先去看看他們的情況,至於該怎麼做,視情況而定。”
關書記哪裡還敢說什麼話,韓墨此時此刻,可是寧家的大恩人。而他是寧家一手提拔起來的,寧家的恩人,就是他的恩人。
因為寧老一死,他必然會受到四方打壓,甚至可能丟掉飯碗。現在好了,寧老還能活六七年,以他的能力,還能往上爬……
寧國棟想請韓墨吃頓飯,但韓墨說自己還有事,推辭掉了。
來到五樓,守在病房門口的警察看到韓墨他們居然是和關書記一起來的,無比震驚。關書記打開病房門,帶著韓墨他們走進去。
病房和六樓的差距不大,唯一的區彆就是內部裝飾略微簡單。房間中,擺著五張病床,三男兩女一共五人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
關書記看著最左邊上的一個女孩,歎了口氣,“她就是我女兒……”
韓墨點點頭,對陸欣瑤道:“欣瑤……”
陸欣瑤走了過去,將關書記女兒翻了個身,拉下她的衣服,她的脖子上有一豎猩紅血字,散發著詭異的氣息。見到這幕,韓墨道:“果真是亡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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