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老似乎有些不高興,眾人互相看了看,最終一人站起來說道:“梁老,在我看來,這的確是歐陽詢的真跡,我曾經有幸目睹過一幅歐陽詢的真跡,無論是字體,風格,還是其中的氣勢全都一般無二,雖然說歐陽旭在古代書法大家中不算出名,但是···”
“好了,你先坐下,我問的是不同的意見。難道你們這麼多人都意見相同不成。”梁老再度說道。
“梁老,其實這幅畫我有些看不準。”這時,一個男子站起來說道,實際上此時已經有很多人琢磨出不對味來,尤其是梁老一反常態的想要聽不同的意見,難不成他們剛剛看的那幅字還是贗品不成。
而剛剛站起來那人卻是心思玲瓏之輩,一般在古玩圈子裡,說看不準的意思就是說贗品,顯然他是決定想要賭一把。
“嗤,”就在這時,場中突然響起一聲輕笑,異常刺耳,同時瞬間將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當他們發現發出笑聲的人是趙欣婷後,大部分都皺起了眉頭,臉上明顯掛著不滿,雖然我跟趙欣婷都是跟著賀老過來,但在他們看來,我倆都隻是小輩,在這裡甚至連發言權都沒有,而趙欣婷剛剛的嗤笑,就像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對方的臉上。
“這位小姑娘,你對我有什麼看法,還是有不同的見解。”那名被嗤笑的中年男子似乎有些做賊心虛,臉色陰沉的像鍋底,話音一轉,就把矛頭指向了趙欣婷。
“看法沒有,不過你拍馬屁的水平實在差了點,至於不同的見解倒是有一番。”趙欣婷高傲的揚了揚下巴,毫不在意對方好像能殺死人的眼光,自顧的說道。
“哦,那請小姑娘說一說,也給我們在座的諸位聽一聽。”中年男子強壓下心底的怒火,如果不是趙欣婷跟著賀老而來,他早就已經翻臉了。
而且此時無論是賀老,抑或是主持的梁老,甚至是陳老都沒有人出聲,擺明了一副看熱鬨的心態。
實際上如果沒有趙欣婷剛剛那一番話,此時賀老早就已經止住趙欣婷跟對方針鋒相對,可是有了之前的那番話卻是不同了,至少賀老三人都不會小覷她。
“我說你拍馬屁是因為你明明沒有看出什麼來,偏偏看人家臉色,想要出頭,你以為三位老人家已經老眼昏花,連你這點小心思都看不出來嗎。”趙欣婷話鋒一轉,將三位老人帶上,好像她之前就是站在三位老人的立場上一樣,讓對方瞬間啞口無言,如果反駁的話,就等於承認三老都是老眼昏花,這點是絕對不允許的,除非他不想在這一行混下去了。
所以他隻能在心裡將趙欣婷詛咒了無數遍,但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什麼來。
“丫頭,既然你說了,就好好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知道,論資排輩很重要,但是有真本事卻更重要。”陳老這個時候難得開口。
而他一開口,頓時讓很多人心中不好的預感更甚。
“好,在我看來,這幅字是假的,贗品,仿出來甚至還不到半年。”趙欣婷淡然一笑,以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
“假的。怎麼可能。”
“小姑娘肯定看錯了,這明明是歐陽詢大師的字,怎麼會是假的呢。”
“小姑娘,沒有憑據可不能亂說啊。”
雖然很多人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但當趙欣婷如此直白的說明是假的以後,還是有很多人不服的紛紛開口,似乎越是這樣,越能堅定他們的判斷一樣。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說假的就是假的。”不料趙欣婷脾氣上來了,壓根就沒有解釋的打算,直接說道。
“年輕人不懂得謙虛。”
“哎,小孩子罷了。”
頓時間,各種的搖頭歎息聲,似乎趙欣婷已經毀了,不可救藥了一般。
“小姑娘,你有什麼證據嗎。要知道,沒有證據是不能亂說的。”又一個中年人看著趙欣婷說道,在他心裡,他很肯定那幅字是真的,甚至梁老的種種表現也被他解讀成故意如此,因為他以前教徒弟的時候就用過這種方法。
明明是真的,卻各種提示是假的,為的就是鍛煉徒弟,不要輕易受彆人的判斷影響,要相信自己。
“你想要證據。好啊,因為真跡就在我家裡掛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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