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最後一間,當我推開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醉醺醺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知覺的曾柔,旁邊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正脫著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見我進來,本能的愣住了。
“混?蛋,誰讓你進來的。”男人見到我後立即大罵。
我看也不看對方,直接上前一腳踹在他的小腹,後者頓時倒飛出去,撞在一腳的桌子上,嘴裡發著慘叫,要不是不確定他跟曾柔到底什麼關係,這一腳就應該是把他給廢掉的結果。
“曾姐,醒醒。”我沒有理會對方,來到床邊晃了晃曾柔,同時我也發現曾柔臉上緋紅,呼吸也有些劇烈,或許受到我的搖晃,曾柔吃力的睜開眼睛,眼神渙散,神情也慢慢流露出異樣。
“這是。下藥。”作為一名刑警,對於是否下藥我自然能夠輕易的分辨出來,見到曾柔是被下藥,我心裡更加怒了。
這個時候那名青年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搬起一張凳子,滿臉猙獰的就朝我衝了過來。
“找死。”我冷哼一聲,輕飄飄的伸出手,一下子就抓在他砸下來的凳子,然後再度一腳踹出,隻不過這一腳就沒有留情,而且是用腳尖點在對方的小腹,同時用法力將對方子孫根周圍的神情全部震斷。
“啊,”青年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抱著下麵就癱瘓在地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白?癡。”對於一個已經廢掉的男人,我壓根就不放在眼裡,不管對方有什麼勢力,父母是做什麼的,隻要在青山市,我就沒有擔憂,頂多到時候有點小麻煩,不過我相信宋浩肯定願意為我這個副隊長出頭的。
我看著床上開始迷亂扭動的曾柔,忍不住有些頭疼,如果是彆的情況我還能有辦法,可法力這種東西畢竟也不是靈丹妙藥,包治百病,就算我的法力能起到什麼作用,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行的,而且這裡明顯已經不能多呆了,恐怕剛剛被驚擾的兩間房客這個時候已經通知酒店方了吧。就算沒有,酒店的保安估計也能發現異常,也就是說用不了多久,酒店保安就會到來,這個時候留在這裡隻有數不儘的麻煩。
而曾柔的情況還是送到醫院比較好,所以我上前直接將曾柔抱在懷裡,然後轉身離開。
或許是我行動比較迅速,一直到坐上電梯,保安都沒有來,隻不過當我抱著曾柔來到一樓大堂的時候,終於有幾名保安拎著警棍趕了過來。
“站住。”一名保安看著我就大叫,然後迅速把我圍在中間。
“師兄,怎麼了。”齊燕也發現這邊的情況,立即小跑過來。
“你是什麼人。趕緊把人放下,不然我們就報警了。”那名保安看著我說道。
“咦,這不是苗苗媽媽嗎。”齊燕看到我抱著的曾柔也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畢竟時間過去還不算長,加上苗苗的案件比較特殊,齊燕的印象格外深刻。
“嗯,出了點事,你先去開車。”我對著齊燕吩咐一聲,然後看著保安道:“這是我朋友,出了點事情,我現在要馬上送她去醫院,你們讓開。”
“不行,剛剛有住客投訴,你破摔門鎖,私闖彆人房間,還有你打傷人,必須接受處理。”保安大聲的說道,顯然已經接到了上麵的通知。
“這是我的證件,趕緊給我讓開。”我有些費力的從兜裡掏出那本一直裝著的軍官證,扔給對方。
“什麼。”保安從地上撿起來,看到封麵已經是有些捏不準了,尤其是看到裡麵寫著的內容時,眼珠子都差點登出來。
“這個,這個我們也不能確定,要不這樣,我們已經報警了,您稍等一下,等警察來處理怎麼樣。”當保安不代表傻子,尤其是現在的保安大多都是退伍軍人,所以很輕易就分辨出手裡的證件是真是假,可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有些拿不準。
二十多歲的中校,尼瑪,玩我嗎。
“讓開,我沒工夫跟你瞎扯,待會要是有警察來了,就讓他拿著證件去部隊醫院找我。”我說完後不理對方,直接抱著曾柔離開。
或許是因為軍官證的威懾,那名保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讓開身子,任由我離開。
等我出了酒店門口,齊燕正好把車開了過來。
“部隊醫院。”我對著齊燕吩咐了一句,然後齊燕就快速的開車離開,隻剩下一幫保安在門口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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