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她知道陸遠準備離開時,第一次沒有叫上伊吹萃香,獨自一個人順著小路,渾渾噩噩的來到了嘉木屋。
她躲在房間裡麵,聽見陸遠和藤原妹紅笑著告彆之後,就再也無法忍住傷心。藏在門後偷偷的哭。
聽見陸遠那般問著,靈夢睜大了眼睛看著陸遠。說不出話來。小靈夢很想大聲的說“你彆走”,彆又留下我一個人!”。她又想起那個春天的夜裡,兩個人坐在秋千上的時候……靈夢頓時覺得無限的委屈,爸爸明明答應過的(不回答算默認……),卻自己忘記了!
“爸爸,嗚嗚~…金幣,金幣嗚嗚~…變小了……”博麗靈夢泣不成聲的拿出那枚艾羅娜金幣,雙手捧在手心裡,放到陸遠的麵前。那是她十二歲那年的冬天,陸遠參拜神社時。給她的那些金幣裡最特彆、最大的一枚。小靈夢一直都將這枚特彆的金幣,好好的保存在箱子的最裡麵。
“我…嗚嗚~我明明記得,要兩隻手才能拿住的,現在嗚嗚~…現在變小了。”她伸手抓著陸遠的衣襟,委屈的說道。
陸遠把抽泣的小靈夢抱起來,來到外麵的回廊上,讓她靠著自己坐好。陸遠用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部,“那是因為,我的女孩兒長大了啊。”
“為什麼…嗚嗚~…要長大。我不要長大!嗚嗚嗚~……”
“不長大,我們不長大”,陸遠覺得自己的眼淚也要流下來了,“來。把金幣拿好,爸爸變戲法。”
博麗靈夢依舊哽咽著,雙手將艾羅娜金幣捧到陸遠麵前。她側著身仰頭。淚眼朦朧的看著陸遠。
“看,變戲法嘍~”陸遠握著幾枚金幣的手伸到艾羅娜金幣的上方。他稍稍鬆開,讓一枚西班牙金幣從手掌裡落了下來。當翻滾落下的那枚金幣。撞在小靈夢捧著的艾羅娜金幣上時,就像一滴水滴進大海,金幣無聲息的融合了進去。隨著兩枚金幣合二為一,小靈夢手裡的金幣變大了一圈兒。
陸遠繼續放手,讓一枚又一枚枚金幣落下來,直到那枚艾羅娜金幣變成小靈夢需要兩隻手才能捧著為止。
“是這樣的麼?”
“嗯,就是這樣!”博麗靈夢破涕為笑。她不知道怎麼才能緩解心中的依戀,隻能把金幣抱在懷裡,然後緊緊的依靠在陸遠身上。
“爸爸還會回來的。在我不在的時候,小靈夢幫忙經營嘉木屋好不好?不要小看這間茶屋,每年可以收益……”陸遠輕輕的,絮絮叨叨的說著。
直到小靈夢帶著淚痕,靠在他的懷裡睡著……
房屋的屋脊上,某個曾經和靈夢一同稱呼陸遠“爸爸”的女孩兒,也在這個時候悄悄的離開。
隻留下一個碩大的酒碗忘了帶走。
……
光陰悠悠。
轉眼接近傍晚,陽光越過博麗山的山梁,將茶園和陸遠的嘉木屋籠罩在金黃溫暖的陽光下。
在璀璨的光輝中,陸遠屋後那塊荒廢的山坡上,忽然如烈火般的盛開了無數的太陽花!……整個幻想鄉有著無窮傳說的太陽花田,正式移居博麗山的山腳下。
夕陽中,從太陽花田走出來的風見幽香,風姿綽約,鮮花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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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最終還是離開了,走那條特殊通道。
再次被騷擾的八雲紫,抓狂似的在幻想鄉中進行著混亂的傳送。
“不行……我必須去確認一下!”她終於下定了決心,向著嘉木屋隙間過去!之前她很忙碌的在幻想鄉的四處“尋找”,其實一直在躲著嘉木屋這個地方……
“咦?我怎麼能直接進來了?”當她作怪的從隙間倒立著出現在靈夢麵前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過去這裡可是禁止傳送的地點。“偶哈喲,小靈夢!”八雲紫開心的打著招呼,可博麗靈夢卻似乎沒看到她一樣,依舊凝視著漸漸沉沒的夕陽,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邊上坐著的大妖怪風見幽香,似乎也是同樣如此。
“且,無聊的把戲……”
八雲紫確認她們在搞惡作劇,她才不會上當呢。無聊的八雲紫撇了下嘴,眼神靈活的搜索著這間從未來過的房間。“嘉木屋的老板去哪兒了?”她的目光掃過有咕隆的木櫃,掃過稀奇古怪的沙發,最後落在擺放在屋角的,那個長長的草綠色軍用補給箱上!
八雲紫圍著箱子轉了幾圈,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強烈!悄悄看了看四周無人,小靈夢和風見幽香都還在發呆中。她試著騎上了那個木頭箱子。當長長的箱子邊兒再次卡入凹陷,她隻要稍微一摩擦就渾身發軟,讓八雲紫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嫩的呻/吟。
“就是這個!混蛋,看你這次能跑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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