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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抓~
“你一定是在想怎麼讓我把手拿開?”小陸的表情,就像是在跟玉清女尼討論一個很嚴肅的科學問題似的。
“可我是一個和尚,在我眼中是沒有男人、女人、東方姑娘和扶他之分的。女人不就是多了****嗎?哦,你這個大約有d,佛祖在上!本錢生得這麼大你居然還要出家?!…彆激動…但我摸起來是不帶色心的,就像是在摸一個大白饅頭,哦不,應該說像在摸木頭。你看,這麼說你還生氣了,這就是修行不夠啊!我佛有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唉呀媽呀!”
陸遠的手飛速一縮,險之又險的躲過玉清女尼那剁手的劍光!隨即他如鶴舞空渚般翩翩飛起,揮動一雙大袖繞著桃樹狂奔,身後追著一百多道要誅殺他的連環飛劍!
“淫僧受死!”
“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滴……”
兩道人影化作花樹間飛翔的峻急鳥雀,你追我逐,帶起高亢和低沉兩道鳴鏑風聲。可惜陸遠隻挨打不還手,甚至連懸在腰間的神劍都不願意拔出,怎可能是玉清的對手?在追逐了幾萬圈之後,玉清女尼終於抓住他一個不算破綻的破綻,將劍鋒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呼呼~,說!你到底是誰?你來找我是什麼目的?敢有半句謊言,哼哼~”累極了的玉清女尼此刻,也顧不得繼續擺女神範兒,咬著銀牙恨恨的發狠。“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鳳眸怒瞪,口氣端是殺氣騰騰!
可被劍鋒逼著脖子的小陸,眼睛卻始終直勾勾的看著她,對脖子上的劍視而不見(當時那把劍離我的喉嚨隻有0。01公分)。那眼神……有哀傷,有溫柔,有思念,也有痛苦。玉清的心一哆嗦,她從未見過,一個人生物眼睛裡能讀出如此複雜的感情!
“我叫陸遠,”陸和尚的手在她的劍鋒上溫柔撫摸著。深情至極的說道,“我是你前世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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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黎明要塞的艦橋上,一眾偷窺者將飲料噴得好像天女散花一般,零食漫天飛舞,許多人甚至狠狠摔了一跤。
人人都被陸遠那句話驚呆了!
“他剛剛說了什麼。他說了什麼!”趙敏掐著h7n9的脖子,用力的前後搖擺著,完全沒注意這個猛男已經開始吐舌頭、翻白眼了。
李華梅無言的將手中的酒杯捏成碎屑,怒氣甚至化作金黃的護罩。
“我去工作。”沐星麵無表情的站起來,可她眼中含著淚水,心裡委屈。
“等一下,我想那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陸君不是那樣的人。”毒島冴子急忙拉住沐星,慌慌張張的為他解釋著,但她下意識的卻將沐星的衣袖抓得裂開。
安妮與丁沐沐對視一下。齊齊陷入沉思。兩個人沒那麼激動,是因為陸遠說的“前世”,必定指的是他穿越之前,在那個地球的愛人。可是他目前所在的時間段,是在他生活的時間段之前的三百年。也就是說,那個女人肯定不可能是他老婆!最多是他老婆的祖輩,或者兩個人是轉世的關係,樣子和他老婆長得一模一樣!
但是以她們對陸遠的那段生活的了解,似乎……還有些不大對。
“哼哼!果然~”風見幽香冷笑著說道,“如果春天將公狗放出去。就不能指望他管得住自己的尾巴!果然應該先切掉那根東西!反正以黎明號的技術,不怕再也長不出來!”
八雲紫搖扇,笑而不語。
順便說一句,暮星已經與沐星分開。並返回了博德之門的世界。還好她不在現場,否則便要再多一個討伐負心漢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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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踏上好船的陸和尚,依舊在作死的道路上埋頭狂奔。
“你不記得了是嗎?”陸遠踏前一步,脖子被鋒利的劍刃化開,一道鮮血順著喉結滴落下來。玉清女尼不知所措的後退著,“我。我確實……”她想說我真的不記得,但是看著陸遠的樣子,卻怎麼都無法說出口。
“沒關係,太久遠了,其實我也不記得時間,”陸遠笑得讓玉清心慌,讓觀眾心碎,“我隻是還記得我們相處時的每個細節而已。”
“每個細節……”他的話讓人細思恐極,玉清實實在在的被驚嚇到了。
“或許你記錯了?我,貧尼可是佛家弟子。”玉清自己都沒發現,她的抵抗有多微弱。隻能說她的確是佛家弟子,但她首先是個雌性生物。陸遠此刻製造的語境,不要說她,就連黎明號上那幫恨他恨得牙根發癢的女人們,此刻都忍不住跟著他的話語浮想聯翩何況一個隱居深山的小尼姑。
“我知道這一切難以置信,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為何不看看我的記憶呢?”走到玉清麵前,陸遠居然就那麼閉上了眼睛,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坦誠在玉清大師的劍下。
可玉清終究沒能一劍刺下去。她收起飛劍,猶豫很久之後,還是遲疑的伸出纖纖玉指,向著陸遠的眉心點去。在短短的碰觸途中,她的手指一直在微微發抖,但還是按在了陸遠的印堂之上。
下一刻,“轟”的一聲,兩個人一齊被帶入了回憶的世界!
“李淩,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同學了。”玉清看著似乎變得更加年輕的陸遠在和她說話,而周圍每個人的身上都穿著奇怪的短衫,甚至包括她自己。我,這一世的名字是“李淩”嗎?
接下來,電影教室、圖書館、小飯店、運動場附近的林蔭小路、電子館的自習室……學校裡到處都留下了兩個人的足跡。開心的時候、想家的時候、難過的時候、發呆的時候,總有那麼一個人站在我的身邊,默默的陪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