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趙弘潤抬起頭一瞧,瞧見遠處肅王衛們正圍在一起,亦笑著說道:“唔,托烏娜的福,看來今日咱們有鹿肉可食了。”
在趙弘潤的誇讚下,烏娜俏臉紅撲撲的,十分喜人,隻見她親昵地摟住趙弘潤的手臂,眼中帶著幾分期盼,說道:“潤,你真的要帶我去大梁麼?”
“當然。”撫摸著烏娜的頭發,趙弘潤笑著說道。
再一次得到肯定,烏娜臉上更加喜悅,隨即,她好似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問道:“可是我對大魏一無所知……”
“沒關係,那些你不知的事,我會慢慢告訴你的。”趙弘潤似溺愛般地說道。
話音剛落,羋薑在旁淡淡插嘴道:“沒關係的,烏娜,他會慢慢告訴你的……比如說,他在大梁還有一位心愛的女人。”
趙弘潤正在撫摸烏娜頭發的手猛地一頓,轉過頭去惡狠狠地盯著羋薑。
“我在幫你啊。”羋薑一副『不知好歹』表情,隨即望著懵懂不解的烏娜,惡意滿滿地說道:“烏娜,我相信你與那位蘇姑娘,一定會相處地很好的。”
烏娜雖說單純,但人卻不傻,瞧見趙弘潤黑著臉,自然能隱約猜到幾分,笑著說道:“沒關係呀,其實我爹也有很多女人的……我的潤他這麼出色,自然會有彆的女人愛慕。”說罷,她對趙弘潤說道:“潤,你放心吧,烏娜一定會與那位姐姐和睦相處的。”
聽著烏娜如此直白坦率的保證,趙弘潤反而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而此時,羋薑又開口道:“事實上,烏娜,你除了會有一位姓蘇的姐姐外,還會有一位姓羊舌的妹妹喲……”
她刻意加重了妹妹兩字。
“喂,你夠了吧?”趙弘潤恨恨地注視著羋薑,沒好氣地說道:“誰都知道那隻是那個小丫頭一廂情願,我根本就沒有強迫她的意思!”
羋薑輕哼一聲,似自言自語般說道:“但願這次回去,肅王府能相安無事……”
趙弘潤氣地肺都快炸了,不及細思便憤憤說道:“你以為上次的事是因為誰啊?不就是你麼?”
“……”羋薑愣了愣,隨即撇過了微微有些發紅的臉,不再坑聲了。
也難怪,畢竟上回蘇姑娘憤然搬離肅王府的事,起因在於趙弘潤的母妃沈淑妃比起準兒媳蘇姑娘,卻對羋薑更加親熱,噓寒問暖,讓蘇姑娘心裡不平衡了。
而導火索嘛,自然就是趙弘潤在與蘇姑娘發生床事後錯喊了羋薑的名字。
這兩樁事,都與羋薑逃不了關係。
尷尬,十分尷尬。
無論是失言的趙弘潤,還是在聽到那句話的羋薑,都感覺無儘的尷尬。
尤其是羋薑,當她從某些渠道得知,趙弘潤在與蘇姑娘做那事居然喊她的名字時,羞臊地好幾日沒敢露麵。
而這時,烏娜瞅瞅趙弘潤、又瞅瞅羋薑,笑嘻嘻地說道:“羋薑姐姐,烏娜也會與你和睦相處的哦。”
趙弘潤:“……”
羋薑:“……”
漂亮的補刀,羋薑張了張嘴,半響說不出話來。
而趙弘潤,亦驚愕地望著烏娜。
望著天真爛漫的烏娜將滿臉尷尬之色的羋薑給拉走了,趙弘潤抬手做了一個抬手拭汗的動作。
『那個腹黑的女人,今遭算是陰溝裡翻船吧?真可怕……』
就在這時,宗衛呂牧駕馭著坐騎急匆匆地奔了過來,抱拳稟道:“殿下,剛收到的陛下手詔。”
說罷,他從懷中取出一份手詔,恭敬地遞給了趙弘潤。
趙弘潤接過手詔,粗略瞧了幾眼,眉頭略微皺了皺眉。
“殿下,可是不好的消息?”呂牧亦擔憂地說道。
也難怪,畢竟這場仗打完距今已有兩個月,按理來說身為主帥的趙弘潤應當立刻返回大梁複命,然而,趙弘潤卻以各種借口拖延著,這已經是足夠禦史台出麵彈劾的大事了。
“父皇命我年關前必須返回大梁……”
緩緩合上手詔,趙弘潤長吐一口氣,淡淡說道。
“隻是這樣?”呂牧愣了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慨,畢竟他們本來就打算在年前回國。
“哼,隻是這樣?”
趙弘潤聞言輕哼一聲,淡淡說道:“父皇清楚的,我必定會在年關前返回大梁,在元日向母妃請安恭賀,可他卻發了這份催促手詔來……這就意味著,有人在父皇麵前告了本王的狀,並且,還是不得不讓父皇妥協,發來這份催促手詔……”
“讓陛下妥協?”呂牧一臉駭然之色。
“是啊,讓父皇都隻能妥協……這就是本王即將麵對的!”
望著廣闊無垠的草原,趙弘潤長吐一口氣,沉思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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