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晉階成功,但是低調慣了,總不能四處吵吵——我知道我很厲害就行了。
反正他有斂氣術,也不怕彆人質疑。
“這不可能啊,這靈氣,是八晉九的靈仙吧?”沈作平叫了起來,“你現在到底多少級?”
“九級遊仙,”陳太忠笑眯眯地回答。
“切,當我們是白癡?”沈作平無奈地嘀咕一句。
陳太忠笑一笑,也不答話,而是拿出一塊空白玉簡來,自顧自地用神識刻畫一陣,然後將玉簡丟給刀疤,“拿著,去做飯,做好飯就修煉去吧。”
王豔豔接過玉簡,往額頭上一貼,登時喜出望外,一蹦一跳地走了——又是一套槍法,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衝擊靈仙的槍法。
“貴仆高興成這樣,什麼好東西?”沈作平湊趣地發問。
“這可不能告訴你,”陳太忠微微一笑。
他已經四級靈仙了,刀疤這個九級遊仙的修為,就太差了一點,說不得,他也隻能拿出燎原槍法第七層,催熟一下她。
“說一說嘛,”沈作平笑著套近乎,很有點巴結的味道。
陳太忠看他一眼,想一想之後發話,“你今天過來,是什麼事兒?”
“我是想問一下,你昨天見到的鄧蝶,是什麼樣子,”沈作平終於正經了一些。
陳太忠將自己所見說一遍。
沈作平一開始還是笑眯眯地聽著,聽著聽著,神情就漸漸嚴肅了起來,最後沉聲發問,“她走的時候,你沒攔一下?”
“給了她兩刀,那家夥有一種似鞭似鐧的法術,”陳太忠回憶一下,然後笑著回答,“她把我最後一刀認作無欲了,還說偷襲什麼的。”
“無欲?”沈作平怪怪地看他一眼。
陳太忠點點頭,其實他挺想了解,無欲是什麼玩意兒,但是顯然,問沈家人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真是無欲嗎?”沈作平小心翼翼地發問。
“當然不是了,我才是遊仙,”陳太忠微笑著回答。
沈作平很無語地白他一眼,沉吟半天之後,才猛然發話,“來的不是鄧蝶。”
“什麼?”陳太忠的眉頭猛地一皺,不過,想一想他自己也經常冒充彆人,他的心裡又釋然了,“不是就不是吧。”
反正他已經晉階四級,就算對方再有什麼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也討不了什麼好,至於說寶符什麼的,他扛不住還躲不開?
總之,他有實力通過刀法正麵攻擊對方的話,其他的就不是問題了。
這事兒可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沈作平看他一眼,想一想之後,又小心翼翼地發問,“那天登仙鑒大亮,是誰家孩子,你方便說一下嗎?”
“這個不方便,”陳太忠搖搖頭,心說你家又不是沒有登仙鑒,自家的不用,反倒想從我這裡蹭便宜,天底下哪裡有這種道理?
當然,他也知道,沈家的登仙鑒,是那種使用了以後會掉耐久的,但是跟他這個房客有什麼關係呢?
沈作平抿一下嘴唇,也沒說什麼,抬手拱一拱,轉身離開。
少頃,刀疤將做好的飯菜端了上來,因為她得了槍法,心裡異常開心,就問起沈作平此來,是想做什麼?
“昨天來的,可能不是鄧蝶,”陳太忠倒也不瞞著她,他能騙人,被人騙也正常,正經是他還有問題,“你知道什麼叫無欲嗎?”
“嗯……我想一想,”刀疤想了好一陣,才緩緩發話,“前幾天看一塊劍術修行的玉簡上,好像有這個東西,待我找一找。”
一邊說著,她一邊翻騰起了儲物手鐲,約莫用了十分鐘,翻出一塊玉簡來,遞給了他,“就是這塊。”
兩人在桃枝鎮,同薑家和萬戟派換了不少功法,沒什麼太好的,但是數量不少,其中還有很多的修行心得,陳太忠一心修煉,不怎麼看這些東西,王豔豔倒是看了不少。
陳太忠拿起玉簡才待觀看,猛地聽到刀疤發話,“主人,那個槍法……能輔助衝靈仙,對吧?”
她這個問題,憋得也夠久的,原本第一時間她就想問的,怎奈那時沈作平在場。
“你練就是了,”陳太忠也不會多解釋,然後將玉簡貼上了額頭。
翻看一陣,他找到了無欲的說法……原來劍勢大成之後,可達無欲狀態。
那麼針對刀法而言,也是刀勢大成之後,可稱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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