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太忠的心腸是極硬的,他硬是看著於海河昏迷摔倒,才一抬手,將人從大坑裡吸了出來。
接下來就是上解毒藥了,但是他不給於海河飯吃,待藥效生效之後,他一腳又將人踹了下去,“殺不死風蛇,沒有飯吃!”
於海河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將風蛇殺死,然後他都顧不得出大坑,抓著風蛇的七寸,就是沒命地吸血一天半的時間裡,他被咬了七次,連口水都沒喝,早就乾渴到無法忍受了。
陳太忠見狀,滿意地點點頭,“孩子還行,就是欠摔打。”
老易在一邊默默地看著,實在也有點忍不住,“你要是有孩子,也會這麼訓練?”
“我要是有了孩子,到時候你幫著訓練,”陳太忠隨口回答,“我有這個狠心,但是那個時候,我肯定已經很成功了,我擔心我的下屬放水……不如讓你幫忙。”
“你還真不知道謙虛,”老易冷笑一聲,“那你的孩子,我真未必敢下重手了。”
“沒事,彆人家的孩子嘛,”陳太忠一擺手,指著於海河笑,“我看到他生喝蛇血,就考慮著……我是不是對他太好了一點?他應該喝自己的尿。”
“惡心!”老易一轉身,走了。
於海河殺掉風蛇,終於可以吃頓飽飯了,吃完飯之後,他才想休息一下,被陳太忠一腳踹起來,“打坐,不許躺著!”
於海河實在有點受不了啦,“陳叔,您是我父親的仇家吧?”
“那你休息一炷香,”陳太忠也不理他,孩子發牢騷而已,“我現在就出去,再抓條風蛇,你接著實戰。”
“那我就休息了,”於海河是實在有點扛不住了,躺倒就睡,心說左右不過是風蛇,我殺過一條了,還怕再殺一條?
沒多久,他就被一腳踹飛,他在半空中,下意識就掣出了長槍,不過還沒看清楚情況,就覺得自己重重地落地,然後左右兩肩就各被咬了一口。
“我艸,怎麼會是兩條風蛇?”他睜開惺忪的睡眼,沒命地抵抗著,不多時,就又昏迷了過去。
待他再次被救醒之後,陳叔衝著他獰笑一聲,“不小心多抓了一條,反正你休息了一炷香,神清氣爽……下去!”
這兩條蛇,於海河足足殺了三天,最後還是不管不顧地先殺了一條,任憑另一條在他身上啃咬,他先抓了那條死的蛇,沒命地吸血。
至於說風蛇的毒性,他根本顧不上管了,再不吸血,就要渴死了,反正我中毒以後,陳叔會救我的。
殺死了這兩條蛇之後,於海河學乖了,出來吃飽喝足,也不說睡覺了,而是閉目打坐雖然對他這個年紀的少年來說,睡眠才是最好的休息方式。
陳太忠也沒再理他,任他打坐之後,又吃了頓晚飯。
第二天一大早,於海河又被拎到了一個大坑邊這個坑是格外地大,下麵有三隻三級的野豬,在呼嚕呼嚕地撞擊著坑碧,明顯暴躁得很。
“三……三隻?”他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自己想辦法,”陳太忠一腳又把他踹了下去,“這豬可是會吃人的,你要小心……”
特訓了半個多月,於海河的精氣神就大不一樣了,身上各種小疤數不勝數,而他本人,雖然是不住地打著哈欠,隨時都能睡著的樣子,但是同時,他隨時也能抽出長槍來戰鬥。
這就有點修者的意思了,陳太忠抬手招過來吳伯,“接下來,你幫我看著他訓練,我出去轉一轉,回來之後,要檢查成績。”
“檢查成績?”吳伯呆呆地發問。
“到時候,我弄兩隻五級的荒獸,他能打過的話,就算過關了,”陳太忠很隨意地回答,“打不過的話,就不要參加雁行派的考試了。”
“陳公子放心,”吳伯反應過來了,笑眯眯地表態,“我定會督促小主人加緊練習。”
然而,等陳公子一走,他就先給小主人做頓好吃的,“沒事,先歇兩天,一個勁兒死練,也練不出成績來。”
於海河早就困頓得不得了,半睡半醒地吃完飯,倒頭就睡。
然而奇怪的是,第二天天沒亮,他就主動地醒了,再怎麼睡都睡不踏實了,想一想之後,他招呼老仆,“吳伯,我覺得還是再跟荒獸鬥一場吧。”
“海河你沒必要這麼拚吧?”吳伯是真心疼這孩子,他家裡死得乾乾淨淨的,就把孩子當成自己的了。
“已經習慣了,”於海河一躍而起,“我總不能讓父親的在天之靈失望,我不是犬子!”
(起點又大姨媽了,真悲催,馬上十一月了,淩晨有加更,預定下月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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