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係術法?楚惜刀聽得一怔,少不得側頭看一眼,她知道陳太忠也會雷係的神通,但是會雷係神通,不代表能承受得了雷係術法的攻擊。
南忘留的嘴角,卻是微微上翹著——對著會束氣成雷神通的氣修使用雷係術法,青罡門的修者,還真是瞎了眼。
她沒有修成束氣成雷,但是修煉這神通須得先修雷引,要引雷入體,這一點她是知道的。
“讓我跪,就憑你個雜碎?”陳太忠冷笑著一抬手,抹去口鼻間的鮮血,“趕快滾,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哈哈,你不客氣一個給我們看看啊,”一個青罡門的中階天仙輕佻著笑著。
“不跪是吧?看我打折你的雙腿,”杭師兄獰笑一聲,抬手掣出一根短棍,在空中祭起,狠狠地砸了過去。
然而下一刻,他麵前的人影就不知了去向,他情知不好,身形向斜後方暴退,抖手又打出一片青芒。
然而這一切,都太晚了,下一刻,他隻覺得一股奇大的威脅籠罩住了自己,於是果斷地捏碎了指上一枚黃色的戒指,嘴裡大聲喊著,“住手,我有話說!師弟們布陣!”
陳太忠才不管他,直接抬手一刀,狠狠地斬在他的身上,隻見一道黃芒閃過,那杭師兄被他一刀斬得飛出去了十餘米。
剩下三個青罡門的弟子見勢不妙,迅速靠攏到一起,卻見那黑臉大漢嘴巴一張,一道白芒吐出,“躺下!”
一聲既出,三個人登時栽倒在地。
杭師兄使出了保命的手段,終於逃過了這一刀,但也被打得口吐鮮血。
“住手!”彭堂主見勢不妙,就要躥上前,隻見黑芒一閃,楚惜刀手中的太玄刀直奔他而來,“畜生,吃我一刀!”
她喊這一聲畜生,要是擱在地球界,絕對算是人身攻擊了,甚至還要落個“歧視”之類的名頭,但是在風黃界卻很正常——哪怕很多人並不知道她出身於飛雲楚家。
這種情況太常見了,很少有人為鵬人出頭,獸修和人族,本來就關係緊張。
當然,對彭堂主來說,這就是*裸的侮辱了。
不過此刻的他可顧不得計較,見小刀君一刀斬來,他隻嚇得渾身汗毛直豎,身子向斜側方一轉,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躲過了這一刀。
這是鵬修的身法,他從小在鵬族長大,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這個身法。
與此同時,陳太忠搶上前去,一腳將那杭師兄踩在地上,彎腰去摘他的儲物袋,同時獰笑著發話,“小子,有本事繼續狂啊。”
“暗箭傷人,無恥,”杭師兄破口大罵。
“我當然是無恥的,”陳太忠笑了起來,然後腳上用力,“我不但暗箭傷人,還去彆人門派的根基裡耀武揚威,冇我是自取其辱啊,”
一邊說著,他一邊給對方下了禁製,然後走到另三個青罡門弟子麵前,同樣地下了禁製,取走了儲物袋。
當然,這並不算完,他輕笑一聲,接著發話,“讓我想一想,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要讓我下跪求饒,好吧,那就你們四個……在藍翔的山門口,跪上十天。”
這時,那三個青罡門弟子也醒轉了過來,聞言有人怒喝,“閣下一定要與我青罡門為敵了?”
“你一定要與我藍翔為敵的時候,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陳太忠走上前,一抬手就是十幾個正反耳光,一邊抽一邊笑,“還真以為自己是號人物了,我呸,什麼玩意兒。”
“南執掌,給青罡門留點體麵,”彭堂主又出聲了,不過他害怕再對上楚惜刀,隻能站得遠遠的發話,“人家本來也是想買你的玄冰,不是要搶。”
“不是要搶嗎?”南忘留笑一笑,“在我藍翔派內,對本派客卿突然動手,當我藍翔全派都是死人不成?”
這話就是不肯罷休的意思,她又占在理上,彭堂主不是口舌便給之輩,竟然無言以對。
“你若敢讓我們跪在藍翔門口,青罡門上下,與藍翔不死不休!”杭師兄大聲發話,“你若不信,就儘管動手!”
“何須不死不休?”楚惜刀冷冷一笑,“你不想跪,那也好說,我正好要往清風穀一行,通知雪峰觀的朋友來領人就是了。”
陳太忠心裡正有點不高興,小刀君你怎麼能替我做主處理人?不過聽到最後一句,他的不高興,登時被疑惑代替。
真意宗下七門派,四門兩觀一穀,雪峰觀就是其中之一。
按說青罡門和雪峰觀,是兩家不同的稱門宗派,這是個什麼說法?
“雪峰觀?”杭師兄聽到這話,登時倒吸一口涼氣,臉色也變得一團死灰。
*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