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家不怕多這點事,”楚仙白冷笑一聲回答。
巔峰天仙徹底無語了,好半天才哼一聲,“那我等著他斬了妖修回來……”
此刻,陳太忠正一邊隱身趕路,一邊跟純良合計,“能追上嗎?”
“我自家的火,能感覺不到嗎?”小白豬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又是一隻大補的食物,“它若是老實驅除,也就算了,非要強行封住火毒,起碼一兩天之內,我能感應得到它。”
趕上去該怎麼辦呢?陳太忠琢磨一下,這妖修還真不好殺,身體真的太硬了,是他這種近戰氣修的克星,“鵬族怕毒嗎?”
“怕毒,”小白豬很乾脆地回答,“不像我們麒麟,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這樣才算不怕毒?陳太忠無語了,好半天才問,“跟人族相比呢?”
“這個……差不多吧,”純良還真不是很了解鵬族,“鵬族死於劇毒的很多,我老媽說,上古時期,鵬族曾遇到一種可以傳播的毒,死傷無數。”
這是……禽流感吧?陳太忠想一想,又問一句,“那鵬族還怕什麼呢?”
“還怕什麼……”純良又遲疑了,它其實對獸族了解得不多,想它一出生,就基本呆在翡翠穀裡,最大的知識來源,就是聽媽媽講故事。
好半天,它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按照我的經驗,鵬族的肚皮應該比較軟。”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陳太忠眉頭一皺,追上去之後該怎麼殺啊。
好半天之後,他才歎口氣,“追上去再說吧。”
無論如何,他要嘗試一下誅殺此鵬妖,此妖不但欺壓人族,還有恃無恐地大欺小,毛病都是慣出來的,他要不試一試,念頭真的不通達。
聽他歎氣,純良也不好意思說話了,畢竟它是神獸,這點小常識都不知道,還想吃對方的精血,麵子上有點掛不住。
好半天它才猛地喊一嗓子,“哈哈,我想起來了,鵬族的嗅覺不行!”
“嗅覺不行?”陳太忠揚一揚眉毛,這倒是可以利用的弱點。
“沒錯,”純良很肯定地回答,“鵬族眼睛好……眼睛太好了,所以嗅覺不行!”
果然,這世道還是公平的,陳太忠默默地點頭,鵬族的身體素質,他看著都羨慕,除了腦袋瓜有點不太靈活,真的沒啥缺點了。
地球上的食肉飛禽,大多也是如此,獵殺食物都是靠著在天空翱翔,發現地麵的獵物,不用像狼啊老虎啊什麼的,還得靠部分嗅覺,來尋找獵物的蹤跡。
那鵬妖飛出去八百餘裡,來到了西雪高原,這是鵬族的地盤,對它來說就算安全了,它被一群小螻蟻傷了,一肚子火沒處發現,直接找個懸崖上的山洞鑽了進去。
“待我傷好之後,必報此仇,”它咬牙切齒地發話,然後化作人身,在洞裡靜靜地打坐,以求儘快恢複。
它身上的傷勢,其實不算太嚴重,左右不過是一口精血,雙足也被化去不少精血,以及翅膀上的一刀。
這些傷勢,幾天就能養好,最麻煩的就是翅膀上這一刀,不但愈合得慢一點,裡麵還摻雜了些許的異種火毒,驅除起來不太容易。
它在洞中打坐,並沒有任何的防範,不成想打坐了沒多久,就猛地想起,自己還是靈獸的時候,翅膀也曾經這麼斷過一次。
那一次,它是非常無辜的,不過是路過了一個雌性鵬修的洞口,那雌性鵬修脖頸頎長,羽翼細密油亮,雙腿粗壯,算是一等一的漂亮,有不少鵬修欲與她雙修。
然後,它就被一個雄性鵬修暴打了一頓,不但拔光了它的尾羽,還折斷了它的左翅,它將養了三個月才好,接著又出門躲了兩年才回來。
這是恥辱的回憶,不過那隻雌性鵬修,真的很漂亮啊,可惜她在一次與猛獁的大戰中,受了重傷,回來之後不久就死掉了。
那難忘的青蔥歲月啊……它的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隻雌性鵬修,她在衝著自己笑……
洞外,兩條影子在躡手躡腳地忙碌著,純良看著陳太忠灑下各種藥末,忍不住眉頭微微一皺,細聲發問,“老易給了你這麼多毒藥……這大妖我還能不能入口了?”
“不光是老易給的,也有些彆人的,”陳太忠很隨意地拎出一個粉紅色的玉瓶,灑在洞口,“比如說這個,就是月古芳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毒,反正肯定不是好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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