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梁家莊之後,肯定要去看周家堡,不過陳太忠帶著老易和純良,先去了一趟赤色穀地,講述了他在這裡的一些經曆。
在老易看來,這些遊仙之間的恩恩怨怨,就跟小孩玩過家家似的,不過因為是他經曆的,她也聽得津津有味。
甚至她還想去找那穿風鸞的麻煩,幫他出口氣。
不過她和純良一起出現在赤色穀地,為了防止那些小爬蟲騷擾,隨便釋放了點氣息出來,卻把荒獸們嚇得四散逃逸,穿風鸞也早跑得不見影兒了。
在他們來到周家堡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知道散修之怒回來了,撒出人手四處找他,而周家堡正是重點地域之一。
周家不同於梁家,沒被他誅殺乾淨,現在堡中還有數千人,見到兩名天仙淩空飛來,大多數周家人的臉上,都滿是驚駭和絕望。
也有人眼中滿是仇恨的目光,卻是想努力地遮掩住。
陳太忠卻是不理會他們,而是徑直地飛到周家堡上空,直接大聲發話,“有哪隻螻蟻晉階靈仙了嗎?”
他當初離開青石的時候,就跟南特約定,周家不得有人晉階靈仙,否則殺無赦。
靈仙對他來說,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但是事兒不能這麼看,當初他在周家眼裡,也是微不足道的螻蟻,還不是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
他在西疆時候,沒精力顧及這裡,現在既然來了,不問一問是不可能的。
下麵靜悄悄的,無人回答。
陳太忠輕笑一聲,摸出一柄靈寶級的長刀——這刀是他在中州買的。
“陳上人且住,”下麵有人慌了,連忙出聲大喊。
且住?晚了!陳太忠毫不猶豫地一刀就斬了下去,早乾什麼去了?
隻一刀,就將周家堡的護莊大陣切豆腐一般地斬開,隨著轟隆隆的一聲,周家堡的城牆坍塌了一裡多地,慘叫聲不絕,血肉橫飛。
“你怎麼能濫殺無辜?”無數人高聲大喊。
“無辜?”陳太忠不屑地撇一撇嘴,聲震四野,“螻蟻罷了,敢不回答我的問題,這是你們自尋死路……有誰不服氣嗎?”
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得過分,當初周家鼎盛時期,也是視人命如草芥,擠壓得陶家和褚家都沒什麼空間,甚至威脅到了南特的統治。
有些事情,不能回想,他在西疆的時候,也就罷了,故地重遊之時,看到熟悉的昔日風物,真是不儘的舊怨湧上心頭。
有誰不服氣嗎……誰敢不服氣?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見無人應答,陳太忠又哼一聲,“有北域鄭家鱉蛋在嗎?”
周家可是跟北域血沙侯鄭家聯姻了的,他不知道這聯姻最後成了沒有,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問一句。
依舊沒有人回答。
陳太忠見沒人回答,也有點不高興,但是再這樣繼續下去,似乎也有失上人形象,於是長刀一指,冷冷地發話,“以後周家堡,不得有護莊大陣……否則,族誅!”
先是不得有靈仙存在,現在更是不得有護莊大陣,他就是要一步一步地玩死周家。
他的話說出之後,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這時候誰敢吱聲?
“掃興,”他冷哼一聲,四下看一眼,“偌大周家,就沒有個帶把的,虧得還整天欺負這個欺負那個,我呸……什麼垃圾玩意兒!”
這句話,直罵得不少周家人血氣上湧,眼睛通紅,但依舊沒有人敢接話。
陳太忠的身子飄向遠方,在周家堡外五六裡地的地方降落下來,他大聲發話,“圍觀的散修朋友,能回答了這倆問題的,過來回答了。”
知道散修之怒回來,周家堡外,圍了差不多有近百號的散修,還有不少人,源源不斷地自遠處趕來。
聽到他發問,圍觀的人群湧動一番,一個九級遊仙的女子排開眾人,走上前來深施一禮,“見過散修之怒大人。”
陳太忠看著她,眉頭微微一皺,這女子似曾相識,想一想之後,他微微頷首,“原來是拔刀,你有什麼話要說?”
昔日的小女孩拔刀,已經成長為了一個大姑娘,他記得自己曾經在周家人手下救過他,似乎還給了他五塊上靈——抑或者是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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