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鑒寶閣有寶物嗎?”陳太忠不屑地一笑,“把七皇子送過來,否則合作的事,也不用再談了。”
嗯?七掌櫃狐疑地看他一眼,他心裡也早有懷疑,陳太忠手上,是不是還有什麼好東西不光他這麼認為,鑒寶閣的人都這麼認為。
正是因為如此,鑒寶閣真不想跟此人斷了合作,九幽**已經是很寶貴了,萬一還有其他,那就更虧了。
七掌櫃的眼珠轉一轉,出聲發問,“真人還有什麼寶物,可否見告?”
陳太忠微微一搖頭,“我沒興趣跟你說,老七啊,要是沒彆的事,你就可以走了,要不……喝一頓酒也行,我這兒還剩了點白鳳鳴給的皇家特供。”
“還有個事兒,”七掌櫃猶豫一下發話,“杜無忌想見你一麵,談一談贖回項成賢,他希望你能保證他的安全。”
“我見了麵絕對捏死那混球,”陳太忠不屑地笑一笑,“那天是給真意宗麵子,懶得動手,他還想見我……不是找死嗎?”
七掌櫃微微搖頭,左右看一看雖然四周其實沒人,然後他身子前探,壓低了聲音發話,“他可以允你幾個下派……待你浩然派升門之後。”
“啊?”陳太忠聽了這話,還真的吃了一驚,他飽讀詩書玉簡,當然知道下派升門之後,應該做點什麼。
事實上,吳能生已經將自己勸說不果的事情,告訴了陳真人雖然陳真人沒有授意他做此事,但是他在這一方麵下了工夫,當然希望真人知曉。
陳太忠其實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甚至他有點哭笑不得,因為他猜到了:這或許才是白駝門暗下陰手的原因。
但是天地良心,他真沒有收什麼下派的心思,陳太忠太清楚自己的性情了:收了下派,未必狠得下心去剝削,正經是下派遇到麻煩,浩然門不可能不管。
他也知道這樣的想法不對,當保姆實在太累,但是沒辦法,他就是這麼個人,眼裡就見不得自家人被欺負。
所以他真沒有這想法,氣修想要崛起,還是要在自家身上多下功夫,下派什麼的,都是浮雲青雲觀和雪峰觀也是稱門宗派,人家也沒下派不是?
不過,想到項成賢死活不肯答應跟下派溝通,反倒是杜長老巴巴地湊了上來,他覺得這事兒也有點好玩,於是想一想之後,他微微頷首。
“行,我給老七你這個麵子,不過你告訴那老狗,最好本分點,我跟血沙侯鄭亙昭也能談判,前提是……那廝在談判過程中,沒有對我不敬。”
七掌櫃這才知道,原來血沙侯在覆滅之前,還有這樣一樁隱秘,
不過他所托之事,基本上也完成了,於是站起身告辭,說你的意見,我一定會反饋給總部,但是總部是不是答應,就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了。
陳太忠一擺手,說出了一句令對方惱怒不已的話,“我知道你人微言輕,不會怪你。”
以七掌櫃的涵養,離開的時候,臉上也有點發燙。
一個月之後,七掌櫃和杜無忌再次來到了猛獁集市杜長老知道陳太忠口碑不錯,但是涉及到自家的性命,小心一點是很正常的,所以他邀請七掌櫃前來,做個見證。
非常遺憾的是,陳太忠不在,一名男性的中階天仙接待了他倆,此人為陳真人門下行走,說陳真人外出了,具體回來的時間待定。
以杜長老的性子,就是要坐等了,但是七掌櫃不答應,他每天多少事呢,於是他表示,我們也可以見見純良真人。
少穀主在翡翠穀裡,我們聯係不上,中階天仙很乾脆地回答:除非集市裡出了問題,它是不會現身的。
吳能生其實在說謊,他心裡很清楚,陳真人是和少穀主一起離開的,是去中州找一處地方很重要的地方。
不過這話不能跟對方講,否則的話,己方兩真人都不在,雖然附近也有猛獁大妖鎮場子,但總是可能讓對方生出鋌而走險的心思。
他甚至半開玩笑半當真地建議:要不兩位在集市裡整點事兒出來?
七掌櫃哪裡敢整事兒?他就沒那實力,杜真人倒是基本上具備這能力,但是一旦整事,且不說他能不能從猛獁大妖手裡,逃出西雪高原,隻說陳太忠定然會報複,他就不敢冒這個險。
總算還好,杜無忌見到了項成賢,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師徒倆也隻有抱頭痛哭的份兒,不過杜真人安慰徒兒:你一定要堅強,挺住了,為師絕對會把你救出來的。
(更新到,召喚月票和推薦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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