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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宗出生富貴,又受儘祖母的萬般溺愛,沒有長成那些紈絝膏粱,也實屬意外,他自認一生於國無愧,可是為夫,他對不起深愛的妻子,為父,他對不起妻子拿命掙下的長子,就是作為兒子,直到他死,都沒能好好的和老爺子吃一頓飯,甚至多數時候,他這個兒子的存在隻會把老爺子氣個半死。
在手術台上的那段時光裡,蕭敬宗一直回想著自己的一生,要是能夠有一個重來的機會,一切會不會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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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宗哥,敬宗哥。”
蕭敬宗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有人在耳邊小聲地喊著,臉頰上,胸膛上,有一雙柔軟的手不停地撫摸,身子就和著火一般,無儘地欲望從下身竄到全身各處,理智都快被焚燒乾淨。
他猛地睜開眼,原本麵帶羞意的姑娘似乎被他突然間的動作給嚇到了,身體往後一仰,神情中也不免透露出了些許慌張。
“敬宗哥,你怎麼樣了,我看你喝醉酒了,就把你帶到宿舍來休息一個晚上。”
沈蕎對著蕭敬宗溫柔地說道,微微側過臉,露出姣好的側麵臉龐。
蕭敬宗很快冷靜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明明應該是在醫院裡的,怎麼出現在了這兒,身上沒有傷,沈蕎也仿佛是年輕時候的模樣。
“唔——”
下身的□□剛剛被壓製住,此刻再次揚起的時候勁道比一開始更猛烈了幾輩,蕭敬宗睜大眼,拳頭緊握,抑製不住地大笑出聲,麵上還帶著淚,雙手緊捂住臉,踉蹌地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敬......敬宗哥。”
沈蕎張了張嘴,沒有想到為什麼一開始還好好的,從蕭敬宗清醒一些後一切都變了。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攔住蕭敬宗,卻被蕭敬宗一手揮開,後腰直接撞在了鐵質的床杆上,倒抽一口涼氣,臉色也難看了不少。
蕭敬宗繞開沈蕎,直接撿起地上掉落的外套和鞋子,衝進一旁的衛生間,將門直接反鎖住,打開水龍頭,直接給了自己透心涼的迎頭一澆。
這時候即便是機關乾部的宿舍,裝修也是十分簡陋的,沒有熱水,水龍頭裡倒出來的全是冰涼的自來水,不過這時候的蕭敬宗也正是需要冷水來澆熄那些因為藥物引發的欲望。
“敬宗哥,你開開門啊,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讓我進來幫你吧。”
沈蕎壓抑著羞澀和淡淡的委屈,在衛生間外不停地敲著門,蕭敬宗喝了下了藥的酒,這時候應該需要她才對。
這些日子,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福了,以前從來不肯搭理她的蕭敬宗願意和她說話了,有時候還會拋下家中的妻子,參加她主持地一些小聚會,對於沈蕎來說,這些都是蕭敬宗喜歡她的信號。
在沈蕎看來,自己的出生家室那點比不上那個小小的文藝兵,也就是她得了蕭家老爺子的眼,不然就憑她爸媽兩個小工人,能嫁給黔西軍區軍長的獨子,識相點,就該打掉肚子裡的孩子,跟敬宗哥離婚給她騰位子。
她覺得蕭敬宗和她才是天造地設地一對,隻可惜蕭敬宗雖然對她的態度改觀了,卻一直都不肯給她承諾,沈蕎覺得,隻可能是因為孫嵐肚子裡的那個孩子。
如果她和敬宗也有了肌膚之親,如果她也懷上了敬宗哥的孩子,那個女人是不是該老老實實離開了,敬宗哥是不是也能放心地和她在一塊了。
今天把蕭敬宗叫過來,沈蕎打的就是成就好事的主意,在給蕭敬宗倒的酒裡,都是下了藥的。自己和敬宗哥兩情相悅,加上酒精的刺激,發生些什麼事都是正常的,沈蕎覺得蕭敬宗並不會發現她做的這些小動作。
可是現在看著蕭敬宗的舉動,他不僅發現了,對於她的所作所為還很厭惡。
沈蕎敲著門,嘴唇抿成一條向下的弧線,隻要到時候她不承認,然後再和敬宗哥說幾句好聽的話,他一定會相信他的。
為今之計是該趁著這個時候和敬宗哥發生關係,男人到了床上,耳根子就軟了,這些都是沈蕎的生母教她的。
沈蕎的生母並不是她父親的原配,而是當初她父親來城市後遇到的所謂新新女性,上過女子學堂,會幾句洋文,把她爸爸迷得五迷三道的,後來世道亂了,她爸乾脆給老家的妻子寄了一封休書,將她的生母扶正,幾十年過去,記得當初那些事的死的死,離的離,除了沈家本家的人,幾乎沒人知道她媽曾經做過外室的事情。
正是有這樣的母親做榜樣,沈蕎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一切有什麼不對,她憑本事搶男人,蕭敬宗那樣好的樣貌,那樣好的出生家室,憑什麼讓孫嵐那樣的女人享受,彆看等東窗事發多少人會嗤笑她,真正享受到了,那才是真實的。
蕭家老太太可有不少寶貝,看看她往日裡戴身上的珍貴首飾,等她成了蕭敬宗的妻人,那些東西也就全是她的了。
想著那些事,沈蕎地敲門聲忍不住更重了一些,聲音也更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