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隱患是在上層,這裡麵很多操作辦法,都和南州高層意見大不相同,往深了說,即便他能運營手腕,能量,把南州這一塊掀起的波瀾給鎮下去。
南州南區模式,會不會更大範圍的擴展開來
以至於和高層形成路線上的分歧。
這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這件事太重大了”張靜三叔張宸祖深吸一口氣,想明白後,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仿佛已經能預料到那種風波,在短暫的失神後喃喃道。
兩人現在明白了。
程燃要貫徹自己的思路,需要實驗田,而選中了他們。
他把南州的南區,擺上了棋盤。
其實對程燃來說,就好比科大陳越,陳越的事件,前世確實他最後造了假,他有重大過失,但背後的深層原因呢。
程燃可以說要解決的,就是這種深層的因素。
否則陳越過後還有陳超越,他能防一個,誰知道下一個雷在什麼時候橫空出世。
“事關重大我們再好好考慮一下。”多番思考後,張鬆年最終有些沉重道。
他們不得不沉重,這件事所涉及的事情太重大,可能關係著他們頭頂的官帽。
但有的事,當你看到正確的方向以後,就很難再抑製住那種念頭和想法。
那是會打破腦子蹦出來的。
“當然要好好考慮一下,叔叔不急的。”程燃當然沒有想過這麼一來就能說服張鬆年,其實沒有抱著多大的收獲,隻是如果能夠提出建議,當然更好。而張鬆年隻要納入考慮中,哪怕不是全盤接受他提出的那些辦法,就是在他可操作範圍內做一些事,都行。這上麵,程燃還可以順勢發揮,當然,都是後話了。
隻是程燃這番突然活潑起來的輕鬆語氣,讓兩人從深沉思考中又得到了些緩解,原來有家裡人到了茶室門口,給他們打招呼開飯了。
不過兩人也是相當不習慣程燃這突然年輕活潑的語氣,但是轉念一想,人可不正是這個年齡嗎,但確確實實就在方才,他們居然把他當成了和自己一樣,甚至比自己還年長的人來看待。
張宸祖還是出言打破此時氛圍的凝重,“差不多該吃飯了,小程,先吃飯,這事咱們後麵私下再聊。”
張宸祖稱呼中,一下子顯得親熱許多。
今天程燃這麼來見他們的這番行為,已經無形中讓雙方之間其實建立了聯係和信任。
張鬆年伸了個懶腰帶頭出門,張宸祖出了門還站在旁邊,等程燃走出,以並肩而行。
張家人倒是奇特,居然這麼個看上去不機靈的小子,和張家兩個當家的聊了這麼久,以往張鬆年和晚輩聊天,說兩句就要出來抽兩根煙了。
張靜之前在草坪上跟家人聊天,逗小姨家孩子,也就在到臨飯點,自己母親劉芸電話響了,元阿姨已經到了門口,而突如其來旁邊母親口中迸出一番話,“啊,你家李家乾也回來了今天跟你一起好好好,到門口了,我去接你們”
等劉芸掛了電話往前走,飯店通往後麵臨河草坪的這道門口,就出現了一行人。
是劉芸的朋友元玉梅一家三口,都穿著正式,元玉梅更是一身旗袍,旁邊站著一個頭較高的青年,正對著劉芸露出笑意,眼神屬於那種一看就有靈氣而聰敏的,嘴角彎弧得感覺邪邪的,配合那種笑容,確實是個很鮮亮的男生。
程然從二樓的茶室出來,就看到張靜怔立於原地,朝他的位置看了一下,眸子微微有些慌亂和躲閃,然後她再轉頭看向那個男生,一時長身孑立,目光有些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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