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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素清在臥室折騰了十幾分鐘還沒出來,風笑天在外麵等得心焦,於是開口問道:“阿姨,你還沒換好衣服啊?”
劉素清聞言在裡麵回答道:“阿姨正在挑衣服呢,你再等會兒――小天,要不你進來幫阿姨挑一下衣服吧。”
劉素清說完話就打開了房門,風笑天看她身上仍舊穿著睡裙,不由苦笑道:“阿姨,合著這麼半天你還穿著睡裙啊。”
劉素清拉著風笑天走進臥室,隨後她就指著床、上堆著的各色衣服說道:“小天,你給阿姨挑一件吧。”
風笑天看著床、上堆得老高的衣服,立馬就傻眼了,呆了一下他才開口道:“阿姨,不會吧你?怎麼拿出這麼多的衣服啊?咱們今天隻是去跟郭書記談談審批的事情,你用得著花費這麼多的心思打扮嗎?”
劉素清聞言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是哦……”
風笑天看她明顯有些反常,於是問道:“阿姨,你到底怎麼了?”
劉素清聞言打著哈哈道:“阿姨沒事――你都進來了,就幫阿姨挑一件吧。”
風笑天聞言點點頭,他在衣服堆裡尋找了片刻,然後拿起一件白色的長裙說道:“就這件吧,夏天穿白色的衣服會涼快一點。”
風笑天說完話就出去了,劉素清換好衣服後走了出來,兩人這才出門上車。
金牛麵無表情的開車,劉素清和他沒說一句話,風笑天知道兩人還有些尷尬,也不好說什麼,過了幾分鐘,車子開到了大街上,劉素清還沒吃早飯,於是開口道:“小天。先停一下吧,阿姨吃個早飯。”
車子停在了路邊,風笑天跟著劉素清下車,金牛則坐在車上沒動窩。風笑天跟劉素清在麵攤坐下,劉素清叫了一碗拉麵,隨後就靜等起來。
此刻已經將近九點,大街上的行人很多,兩人正坐著的時候,風笑天一轉頭在遠處的大樹下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這兩人是李小虎和陳紅梅,風笑天上次看到他們的時候還是一個多月以前,當時兩人旁若無人的摟在一起從大街上經過,看上去甜得跟蜜糖一樣。可是此刻看到兩人,卻發現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他們說話的表情似乎正在爭吵。
風笑天見狀冷笑一聲,轉過頭來不再關注兩人,風笑天不是個心胸狹窄的人。但他卻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這兩人以前對他怎麼樣他都記著呢,雖然他現在的身份跟以前有天壤之彆,但他仍舊對這兩人沒什麼好感,按照他的說法是這樣的:“這兩人不惹我也就罷了,要是敢惹我,哼!我讓他們連哭都哭不出來!”
劉素清看到風笑天露出冷笑。不由奇怪道:“小天,你怎麼了?”
風笑天聞言微笑道:“阿姨,我沒事,就是――就是看到這個家夥不開心!”
風笑天說到一半居然看到了那位徐行長,這家夥夾著個公文包,看起來人摸狗樣的。劉素清順著風笑天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徐行長之後,她立刻冷哼道:“哼!這家夥還挺有本事的,居然這麼快就放出來了!”
風笑天聞言開口道:“人家畢竟是一個行長,雖然是支行。但也不算小了,警察局對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太過分了。”
劉素清聞言皺著眉頭道:“郭書記昨晚還說要整治一下這個家夥,他到底會怎麼整治呢?”
風笑天聞言哈哈一笑道:“阿姨,這個我昨晚就猜到了,按照我的估計,農業銀行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劉素清聽到這話好奇道:“小天,你跟阿姨說說,郭書記會怎麼做啊?”
風笑天聞言湊到劉素清耳邊小聲道:“農業銀行三江新區支行接下來一定會停水停電的。”
風笑天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劉素清立刻就明白過來,隻見她嬌笑道:“嗯!三江新區現在是郭書記一個人說了算,想要這麼乾也不是什麼難事!”
兩人說話的功夫,徐行長已經走到了跟前,他也是來吃早飯的,看到風笑天和劉素清之後,徐行長先是一愣,隨後他就冷哼道:“哼!彆以為打了人就沒事了!等著遭報應吧!”
劉素清聞言反唇相譏道:“我們從沒打過人,隻是打了一條狗而已!”
徐行長聽到這話立馬就想破口大罵,風笑天見狀一擺手道:“你要是敢罵一個臟字,我就打掉你滿嘴的狗牙!――金牛,給我盯著他!他要是敢罵人,你就好好教訓他!”
風笑天很少在國內這麼囂張,這當然是因為劉素清的緣故,畢竟劉素清曾經救過他的命,他在心裡是把劉素清當親人看的,換成是彆人他才懶得出頭呢,即便為了劉素清把事情鬨大,他也不在乎,曾經受過彆人欺負的他,對受人欺負相當敏感,這就相當於他的逆鱗,任何人都不能觸碰。
彆看金牛坐在車上,但他一直都在關注著四周的動靜,此刻聽到了風笑天的吩咐,他立馬下車走到徐行長跟前,然後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徐行長,徐行長一看金牛居然是從一輛奔馳車上麵下來的,心裡就極度震撼起來:這個風笑天隻是一個數學家,他怎麼坐得上奔馳車的?難道這車是劉素清的?不能夠啊,她就是一個小廠子的老板,怎麼買得起這麼貴的車?
徐行長對三江新區的情勢不太了解,他雖然知道風笑天的名號,但他覺得風笑天就是一個數學家而已,除了名聲在外,其他還有什麼?是以他昨天晚上隻是後怕了一小下下,今早被放出來之後,他就尋思著怎麼找回場子,不巧雙方這麼快又見麵了,此刻看到風笑天居然有奔馳車,並且還有個看起來凶巴巴的保鏢,這下他就不敢開口了,名人他不怕,但如果人家既有名又有錢。這就需要好好考量一下了,他是銀行支行行長,當然知道錢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