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先生您真有眼光,這件筆洗可是宋代五大名窯之一鈞窯瓷器,‘鈞瓷無對,窯變無雙‘,‘入窯一色,出窯萬彩‘,打明代起著鈞窯就是價值萬金的精品瓷器,都是以前皇帝才能夠擁有的瓷器……,所以您這件鈞窯筆洗的價格要兩萬!”
聽到這裡,劉東心中鬆了口氣,說實話剛開始這個老板開始忽悠的時候,儘管心中知道此人不明白這件筆洗的底細,但心中總是有些擔心,但是現在這老板兩萬的價位一出,一切擔心都沒有了。
接下來,劉東生怕又出什麼幺蛾子,讓自己雞飛蛋打,所以乾脆寫了一張兩萬的支票,扔給老板後,便拿著這件珍貴的鈞窯器,向外麵走去。
見此,老板連忙拿起支票,一連看了兩遍,確定沒錯之後,心中才鬆了口氣。
“什麼時候冤大頭這麼多了,早知道剛才就多要點好了,看他的樣子,四萬、五萬他也肯給!”老板心中想道。
不過很明顯,現在這個機會已經沒有了。
走出店門,劉東生怕對這件珍貴的鈞窯器有所損傷,劉東專門把他放進了自己身後的背包裡,當然現在的背包也就意味著芥子空間。
“對了,前麵就是張維漢的珍寶閣了,寶光這麼亮,肯定又是有了好寶貝,不得不說,這位張老板,還真是我的送財童子啊!”想起自己從張維漢這裡得到的‘汝窯天青釉玹紋尊’和‘帝道之劍赤霄’,劉東心中就格外的期待。
“劉先生,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看著劉東進店,張維漢連忙笑著迎了上來,劉東可是他的財神爺。
“什麼風?當然是你張老板這陣春風了!”劉東笑道。
“嗬嗬,劉先生說笑了,不知道這位是?”張維漢指著跟在劉東後麵的方姓青年問道。
“哦,這位是我的秘書!張老板,我們說我們的,不必管他!”
劉東話落,方姓年輕人的嘴角抽了抽,腦海中回蕩著兩個字‘秘書’!
“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秘書了!”不過按照會裡的規定,他現在是有口不能言,所以這個小小的啞巴虧是吃定了。
“張老板,你這鬥寶的規矩應該還沒改吧?”劉東問道。
“沒有,沒有!怎麼,劉先生打算再跟張某玩上一局?”張維漢對於上次輸給劉東鬥寶的事情也是耿耿於懷,最近他精研一番,專門找了三件不易被人察覺的古玩,精心布置了一番,他不相信劉東還能夠找得出來。
“嗬嗬,既然張老板誠心想邀,我又怎麼能夠掃了你的性呢!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好,劉先生請!”
“嗯!”點了點頭後,劉東站了起來,“還是老規矩嗎?”
“還是老規矩!”張維漢含笑點了點頭。
“那我可就開始了!”說完之後,劉東便在大廳當中轉悠起來。
與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張維漢珍寶閣的布局已經有了一定的變化,原本掛在牆上的諸多畫作,現在都已經擺到了中央四張半人高,上下分為兩層的展架上,而進門後左右牆壁緊貼的是一排排擺的滿滿當當的各式瓷器。
至於三件東西藏在哪裡,各自是什麼,劉東心裡還真有些把不準,因為此刻這大廳裡並不是隻有三件真正的古玩。所以劉東隻能夠沒摸到一件古玩的時候,用舍利元光試探張維漢的神色變化,隻要他眼中露出緊張之色,那就是自己找對了。如果他臉上捎帶釋然,那就是錯了。
經過這樣的試探,劉東很快就找出了三件張維漢用來鬥寶的古玩。
三件都是瓷器,而且都擺在極為顯眼的地方。
‘康熙五彩十二花神杯中的‘一月水仙杯’,而這也是劉東手中第三個十二花神杯’,“什麼時候,我能夠湊齊整個一套十二花神杯就好了!”劉東心中暗道。
除了這件十二花神杯之外,還有雍正官窯的茶葉末硯滴和清乾隆銅胎掐絲琺琅香插,三件東西都不大,價值也不是太高,不過也都在十萬左右,頗為難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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