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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又睡不著,起來到門口溜達。
“李大伯這麼晚還遛彎。”圖子歌穿著背心短褲趿著拖鞋在門口轉悠。
“天兒太熱啊睡不著,你咋跑出來。”
“吃多了。”
李大伯嗬嗬的笑著,“小饞貓,比你家皇親國戚還饞。”
“誰說的,冬子最饞。”
說說笑笑圖子歌就遛到街上,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卻莫名的不知何去何從。站了會兒,拿出手機給何遇發了條信息: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信息回來:還得幾天,你可彆瞎折騰,如果非要做等我回去我陪你,萬一人家大夫問起你男人呢,我也好給你撐個麵子。
圖子歌呸了一聲:我哥讓我結婚,他態度堅決,我好像很難改變他主意。
何遇立馬電話打了過來,“是不是孩子爸爸?”
圖子歌蹲在街角,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拿根木棍在地上隨便畫著,嘴上恩了一聲。
“你怎麼想的?”
“我不想結婚,那次真的是意外,但是我哥態度堅決,他不想我打掉孩子。”煩躁的扔到小木棍,撅著小嘴一臉的煩悶。
“你想打掉嗎?”
何遇的問題,圖子歌也想了很久,“我不知道,細想過有點膽怯又有點不知所措,雖說我小時候家裡不幸,但這真真是打擊最大的一次,很矛盾,我又不喜歡他,你說怎麼辦?”
“嘖,這事是有點難辦,要不,跟我結婚,反正你也不會乾涉我以後找媳婦。”何遇說著,嘿嘿一樂。
圖子歌知道他是開玩笑,也是寬她心:“得個媳婦還白撿一孩子,你想得美。”
“那男的誰啊,我認識嗎?”何遇老早就想知道這男的是誰。
“周淩川。”都眼巴前了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圖子歌就直接攤牌。
“我去,周淩川。”何遇原本斜躺著,一聽到周淩川蹭的坐了起來。
“乾嘛這麼大反應,就因為是他所以我才沒法說,稀裡糊塗的,特麼的我真是欠抽,那天我哥打的都是輕的,要是我有這麼個不爭氣的妹妹我能往死裡揍。”
以往自個兒惹了什麼事兒她都能自圓其說,架不住耍一耍就過去了,但這次性質不同。
“姑奶奶,周淩川人家娶你你居然嚷嚷不嫁,你腦子有病吧,被門擠了,被驢踢了?”
“被你踢了。”圖子歌說著踢了下腳下的石子。
“周淩川,那是什麼身家啊?正宗富二代,上市公司老總,還天生一副好皮囊。這種人你不嫁,來來來,我采訪你一下,你丫這麼矯情是不是想嫁我啊,我告訴你甭想美的,小爺不娶你。”
“呸,他什麼身家關我屁事……”圖子歌說到這裡就頓了下,“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哦。”
“誒誒誒,順著這條路下去,你就想明白了。”
“想明白個屁,我原本是不待見他,後來是討厭,現在是極其厭惡,想到他天天惡心。”
“你那是懷孕反應吧,就會嘴上說。不是我馬後炮,當初我就說你天天跟著他就不對,不會那會兒就盯上他了吧。”
“你丫會說話不,不會說話把你丫嘴閉上,惡心我有意思麼,我那不是為了我哥嗎,誰知道特麼的把自己搭進去了。”
圖子歌越說越心煩,索性直接掛掉電話自個煩去了。
安靜了幾天,圖子歌以為圖子安把這事兒給放下了,畢竟這幾天都沒再提,她剛稍稍放輕鬆就被圖子安拎出門。
雖說不想去,奈何圖子安是老大,她現在地位連皇親國戚都不如,小饞魚兒都不給吃。
誰讓自個兒犯了錯,隻能認慫。
北京的交通擁堵起來堪比萬裡長城長,但公交線路卻四通八達專用車道速度快起來,任旁邊各種豪車氣急敗壞乾瞪眼。
天兒悶悶的熱,午後的陽光像下火烤得鐵皮跟烤箱似的,讓人避而不及。
圖子歌和圖子安坐上公交,空調開得涼爽解了午後炙熱的煩悶,但圖子歌臉色越來越難看,公交車走走停停,圖子歌嘔得差點兒吐了。
圖子安擰了瓶水給她,眼裡滿是心疼,但嘴上卻狠勁數落她。
國貿後身的咖啡廳,人不多很安靜,空調開得極好,炎炎午後裡難得讓人舒服。
周淩川西裝筆挺,深眸如墨,架著長腿端坐於沙發前,什麼也不說什麼也沒做,卻散發著渾然天成的霸總氣勢。
圖子歌坐他對麵,她瞟了他一眼又瞧著自個兒工字背心牛仔五分褲,腳下蹬著一雙白色球鞋,怎麼看這倆人也完全不是一路子。
結婚,神經病!
“今天約見商量一下婚事,你們有什麼想法可以說來聽聽。”
圖子安與周淩川上次見麵之後便沒再通過電話,他也是想看周淩川的態度,他是嫁妹妹,不強求。
他看似態度堅定實則也並非圖子歌非嫁不可,他知周家人應該會有不同意見,畢竟家世懸殊,但在哥哥眼裡妹妹永遠是好的,即是周家豪門,也不希冀強扭的婚姻。
“婚禮你們隨意我沒意見,我希望儘快些畢竟圖圖懷孕了。”
“婚禮,操辦起來需要些時日,會有些麻煩。”周淩川就事論事,坦誠布公。他周淩川結婚,可以轟動半個商業圈。
“這個隨你我沒意見也不參與,你們可以先領證,我不希望彆人說三道四。淩川,我你比較了解,如果不是事情弄成這樣,我從沒想過讓圖圖嫁入你們上流社會,圖圖脾氣火爆性子急,並不適應你們那種家庭,但事情儼然成為這種無法挽回的局麵……”
“我從未把你和圖圖與我區分成不同階層的人,既然我提出結婚,你就不要多想。”
“你家伯父伯母相必意見會很大,我們圖家與你周家差距太大,但我把圖圖一手帶大,我希望她能開心。”
周淩川當然不會這麼輕易解決,他媽媽在家又哭又鬨又是罵又是打親情牌,他放眼之處一片狼藉,傭人沒人敢上前。
他態度堅決,僵到最後隻能大家各退一步,他答應回去住,除了這一件事之外以後在不觸碰他底線時凡事由母親說了算。
“婚禮操辦需要花費些時日,先領證也好,至於家裡,昨晚已經談過了,你不用擔心。唯一一點,就是婚後我和圖圖需搬回老宅與父母同住。”
圖子安一聽,眉頭鎖成個疙瘩。回去住,圖圖怎麼輕鬆得了。
周淩川見圖子安擔憂之意,他傾身把咖啡推到他麵前:“圖圖的性格你需要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