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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此防盜因您訂閱率不足全文50%,速去訂閱回來即看。圖子歌下樓聲並不小,關正初不可能沒聽到,但她像平常一樣壓根沒抬頭裝沒看到。
本來基本禮節還會有,但這次她著實不想開口,你拿我當眼中針,我就自動成空氣省得給您添堵。
邁著輕盈的步子拐進廚房,小蓮正好從裡麵出來,“少奶奶起了。”
“有吃的沒?”
“稍等一下馬上好。”
“謝謝。”
圖子歌往出走,正撞上關正初冰冷的眸子。
腳下頓了頓,想著這是要找她茬兒了?還沒等她開口,關正初率先發難:“管家,我們周家什麼時候九點以後吃早餐了?”
管家聽到關正初的聲音,急忙走出來,“太太,這……”
“九點一刻鐘,周家家規你忘了?”
圖子歌見這架式,是準備不饒人了。
“劉叔,那我不吃了。”圖子歌這人雖說平時火爆脾氣,但最見不得權貴欺壓百姓,盛淺予說她要是在古代絕對一俠士。
“你站住。”關正初厲色道。
圖子歌側頭,撞上關正初冰冷的眸光,這十月的天兒還真冷啊。
“您叫我。”圖子歌告誡自己忍一忍死不了。
“管家,把周家的家規教教她。”
果然,關正初開始擺家母作派了。
圖子歌心裡提著一口氣,咬著牙還是忍了下來。
管家有些不知所措,圖子歌不想讓他為難,“劉叔,我確實餓了,我不吃肚子裡小家夥可不乾,要不吃完飯再來學學家規可好。”
“恩恩,好好。”管家應應聲是,但目光還是瞟向關正初,畢竟這才是主人,他得看人臉色。
“彆拿孩子做擋箭牌。”關正初壓根不想了事。
圖子歌抿著唇,這是不打算給她飯吃。
打進周家門起她哪天不是九點多才下來吃飯,怎麼沒見她找茬兒,定是近來沒發飆氣不順了,再加上剛剛下樓她沒打招呼。
“太太,少奶奶剛來幾天還不懂家規,您就破例一次,我待會跟少奶奶好好說說,懷著孩子總不能餓著,您說是吧。”管家想解圍。
“是啊,媽我先添肚子小家夥也餓了。”圖子歌原本因為圖子安的事兒就有氣,但她答應過圖子安不惹事不給周淩川添麻煩,說句軟話死不了,她近來長進不少,懂理進退了。
關正初冷哼:“仗著肚子裡的孩子可不算本事,進了周家門可得守周家的規,彆以為嫁給淩川他護著就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上邊還有我個媽在,圖子歌你打小沒媽教我能理解你不懂事沒規矩,那以後我就來教教你什麼叫家教。”
這話說得夠難聽,指著圖子歌說你有娘生沒娘教。
圖子歌咬著牙,我都說軟話了你還上綱上線,“要不,您讓周淩川休了我得了。”
“圖子歌,你說什麼話呢?你真當自己懷了孩子就目中無人,想給淩川生孩子的我隨便抓。”
“您這意思我懂,我這是攀高枝兒了,我這種家世搭不上您這門楣,不過您也甭氣,我打小沒媽渾不吝一個,隻是您兒子非要娶我,您是不知道我是被他架到民政局,我一個女孩子總打不過他吧,要不您勸勸您兒子讓他休了我。”
“知道自己渾不吝那就得學什麼叫家教,隨隨便便就懷了孩子現在這社會還真難找。”關正初雖不是疾言厲色,但也是氣得不輕都是越說越難聽,沒有一點前段時間的虛假情麵。
“這要問周淩川,您總不希望我告他強j。”
“你說什麼?”
圖子歌沒理暴戾中的關正初直接上了樓,留下氣得摔杯子的人在樓下。關正初這種女人平日裡高貴慣了誰敢拿這話懟她,這比戳她肉都難接受。
關上門也聽得見樓下的響動,她換了衣服直接下樓。見關正初臉色鐵青,“媽,您消消氣,我這就去找淩川讓他休了我。”
圖子歌嘴上痛快走到街上稍稍有些後悔,周淩川待她不差,結果她又跟關正初嗆成這樣。
她真真忍了再忍,圖子安那事兒她壓在心底好些天,今兒實在繃不住了。
圖子歌回了家,窩在床上一動不動。
時針已經指向下午二點,她一天沒吃飯,餓,但也鬱悶。
她沒給周淩川打電話,雖說錯不是一個人的,但跟關正初嗆起來她占不上理,畢竟那人是他媽。
肚子餓得不行,不想委屈自己,爬起來溜出去在街上買了個雞蛋灌餅墊吧肚子。
一邊啃著走到家門口也吃完了。
圖子歌給何遇打電話,這人居然難得的在學校,她說沒事兒閒的便掛了電話。
午後的陽光帶著暖意,圖子歌坐在院子藤椅上晃著小腳跟皇親國戚玩,幾圈下來皇親國戚也玩夠了這種小把戲,縮著小身子躺在椅子下麵陰涼處睡懶覺。
時間漸晚,圖子安到家看到圖子歌還是一愣。
“你怎麼又回來了?”這個又,因為近來圖子歌時不時往家裡跑。
“想你了唄。”圖子歌嘿嘿一笑。
“你是饞了吧。”
圖子歌努嘴:“你知道的真多,快去做飯,我買了好些菜。”
“淩川呢,又出差了?”
“啊。”她隨意應付一聲。
圖子安放下東西去做飯,圖子歌跟著湊到廚房被推了出來,怕她油煙嗆著。
她站得遠了點,但是視線裡始終是圖子安忙碌的背影,有這個哥真好。
“欸,你倆相處的怎麼樣了?”每次都這話,沒新意。
“就那樣唄。”
“圖圖哥跟你說,淩川真的不錯,彆說是他這種身家,就是尋常家的人也不見得懷了就會負責,多少個把女孩子肚子搞大拍拍屁股不認人的。”
“囉嗦,周淩川是好人行了吧,天天念叨,耳朵都起繭子了。”
“咱們小時家裡情況特殊,我對你也挺慣著的,你現在也不小了,不能凡事都硬著脾氣來。周伯伯還是不錯的人,至於周伯母吧,我看出她沒瞧得上咱們,但畢竟是淩川的媽媽,你得試著站在淩川的角度多理解體諒彆硬碰硬。”
圖子安說著說著身後沒了動靜,一轉身人已經走了。
吃過晚飯,圖子歌回了房間,她看了幾次手機,時間越來越晚周淩川一個電話也沒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