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需要,他們有的是吃的。”露露說道。
“假如他們沒有,假如他們的給養丟了,他們能堅持多久?”陳逸寒鼓勵道,“我是說,饑餓遊戲同樣考驗人的自我生存能力,不是嗎?”
“可是,他們是不會挨餓的。”
“是的,他們是不餓,這就是問題所在啊。”陳逸寒表示同意。
但是陳逸寒的心裡,正在開始醞釀一個計劃,一個進攻計劃,而不是逃跑和躲閃的計劃。
陳逸寒覺得,現在,該輪到他反擊了:“我覺得咱們得好好想想這事,露露。”
陳逸寒知道,此時已經完全取得了露露的信任,因為露露在國歌一結束,就依偎在他的身邊睡著了。
陳逸寒對她也無需有任何的疑慮,不用采取任何防範措施。
如果她想讓自己死,那天在樹上她就不必把蜂巢指給自己,直接走掉就行了。
與自己相互支撐,估計是她最明顯的想法,否則在比賽中,他們兩個人都不可能贏。
目前的情勢,對陳逸寒和露露的生存仍極為不利,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要想一些辦法,來抹平他們之間的差距。
陳逸寒開始琢磨職業選手和他們的補給品。
不管怎樣,必須想出辦法毀了他們的補給品,陳逸寒敢肯定,找吃的對他們來說是極為困難的。
一般來講,以往的職業選手都是先搶到吃的,然後再對彆人發起攻擊。
有的年份,他們沒保護好食物,例如有一年,一些凶猛的爬行動物吃掉了他們的食物,還有一年,大賽組織者設計的洪水把食物衝走了,而這樣的時候,往往是其他區的選手獲勝。
職業選手從小衣食無憂實際上成為他們的弱勢,因為他們不知饑餓時該如何應對。
在這點上,露露則是完全占據巨大優勢的。
陳逸寒想著想著,就感覺到腦子特彆的沉。
今天太累了,光憑借著今晚,肯定是無法做出詳細計劃來了。
陳逸寒身上的傷勢已有所緩解,但因為蜂毒的緣故大腦還有些昏沉。
露露躺在陳逸寒的身邊,頭枕在他肩上,讓他有種安全感。
陳逸寒第一次覺得這些ri子在競技場自己是多麼的孤獨,身邊躺著另一個人多舒服啊!
陳逸寒睡意朦朧,想著明天會有辦法的,到了明天,惶惶不安的就該是那夥職業選手了。
想著想著,陳逸寒就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轟!!”
陳逸寒被隆隆的炮聲震醒,天空已露出了曙光,鳥兒啾啾地叫著。
露露待在陳逸寒對麵的一根樹枝上,用手捧著什麼,看向了醒來的陳逸寒。
陳逸寒也看著露露,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等著,可是等了一會兒,也沒有再聽到炮聲。
“你覺得那會是誰呢?”陳逸寒禁不住想起了凱特尼斯。
“我不知道,其他幾個,任何人都有可能。”露露說道,“我想我們今晚就知道了。”
“剩下的人,都是誰?”陳逸寒問道。
“一區的男孩,二區的兩個人,三區的男孩,薩裡什和我,還有你和凱特尼斯。”露露板著指頭數道,“這是八個人。等等,還有十區的男孩,就是腿壞了的那個,這就是九個,還有一個,我們兩個都不記得了。”
“我納悶這一個是怎麼死的。”露露說道。
“不好說,可對咱們有好處,死一個,這些人就少一個。也許我們應該在大賽組織者覺得進程太緩慢之前做點什麼。”陳逸寒說完,看向了露露手裡的東西,“你手裡是什麼?”
“早飯。”露露一邊說,一邊把手伸了出來,露出裡麵的兩個大鳥蛋。
“這是什麼鳥下的蛋,這麼大!”陳逸寒驚訝的問道。
“不太清楚,那邊有一塊沼澤,我想也許是水鳥吧。”露露搖了搖頭道。
鳥蛋做熟了很好吃,可陳逸寒和露露他們兩個人誰也不願意冒險生火。
陳逸寒猜想今天的死者應該是職業選手的犧牲品,這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恢複得相當不錯,可以返回比賽了。
陳逸寒和露露把鳥蛋吸空,吃了些兔子腿和漿果。
不管怎麼說,這頓早飯挺不錯的。
“準備好了嗎?”陳逸寒一邊說,一邊背上背包。
“乾什麼?”露露一邊問,一邊跳了起來,可以看出她願意做陳逸寒說的任何事情。
“今天我們把職業選手的食物弄出來。”陳逸寒胸有成竹的說道。
“真的嗎?怎麼弄?”可以看得出來,露露的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芒。
“還沒想好呢,走吧,咱們捕獵時再想想該怎麼辦。”陳逸寒說完,領先朝著前方走去。
陳逸寒和露露這一路並沒有打到很多獵物,因為陳逸寒一直在問露露職業選手的情況,心思都放在那上麵了。
露露不久前剛窺探完他們的情況,她觀察得很細。
那些職業選手的營地在湖邊,隱藏補給的地方距他們大約三十米。
白天,他們會留下一個三區的男孩來看守補給品。
“三區的男孩?”陳逸寒問道,“他和他們在一起嗎?”
“沒錯,白天他都會待在營地。那夥人往湖邊跑時,黃蜂跟過去,他也被蜂蜇了。”露了點頭道,“我想他們讓他活下去,條件是讓他看東西,要知道,他個頭並不高。”
“他有什麼武器?”陳逸寒問道。
“好像沒什麼武器,一支矛,用這個對付幾個像我們這樣的還行,可薩裡什輕輕鬆鬆地就可以把他殺死。”
“食品就放在外麵?”陳逸寒又問道。
露了點頭。
“這麼做好像不太對頭。”陳逸寒皺著眉頭,思索道。
“我知道,可我也說不上是什麼。”露露也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就算你能跑到他們放食品的地方,你又怎麼把它毀掉呢?”
“燒了,或者扔到湖裡,要不澆上燃料。”陳逸寒捅了下露露的肚子的癢癢肉。
“吃了它。”露露捂著肚子,咯咯地笑起來。
“彆擔心,我會想出辦法的,毀東西比造東西容易得多。”陳逸寒和露露一邊低聲商量著該怎麼辦,一邊挖草根,摘漿果和野菜。
陳逸寒對露露的了解也更多了,她是六個姊妹中的老大,很愛護自己的弟弟妹妹,把自己的口糧給他們吃,她到草地挖野菜吃,她們區的治安jing可沒12區的好說話。
當陳逸寒問起她最喜愛的是什麼時,她的回答是“音樂”。
“音樂?”陳逸寒有些詫異。
在他看來,自從進入到主神空間之後,音樂就是那介於頭上的發帶和天上的彩虹之間的虛無縹緲的東西,至少彩虹還能表明天氣情況,音樂卻一點用處都沒有。
“你有很多時間聽音樂嗎?”
“我們在家裡,乾活的時候都會唱歌。”露露想了想,還是說道:“所以,我對你們的印象很深,你會從手掌中變出火焰,而那個凱特尼斯,有一個嘲笑鳥的胸針。”
“你們那裡也有嘲笑鳥?”陳逸寒問道。
“嗯,是的,有幾個還是我的朋友呢。我們可以對唱幾個小時的時間嘞。它們還可以給我報信兒。”
“報信兒?什麼意思??”陳逸寒問道。
“我一般是爬得最高的那個,所以第一個看到收工的旗子,之後我就唱個特彆的小曲。”露露一邊說著,一邊張開嘴用清晰甜美的嗓音唱了一個四音符的小曲。
“嘲笑鳥把小曲傳遍整個果林,這樣大家就都知道該歇工了。”露露接著說道,“可要是你靠近它的鳥窩也很危險,但這也不能怪它們。”
陳逸寒想了想,露露說的嘲笑鳥,應該就是電影裡她和凱特尼斯傳信兒用的那個鳥群吧。
劇情,劇情!
沒了完整原劇情的支持,陳逸寒覺得自己腦袋又開始一陣陣的疼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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