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狼身上還穿著一件a級的防護衣,按理來說,要擋下這一擊並不難,結果卻是被當胸穿過。
他困惑地抬頭看了看,就發現在大光和小光身上,縈繞著一層淡金色的氣息。
這種氣息,賤狼再熟悉不過,分明是開啟了一階基因鎖的標誌。
“馬勒戈壁,打我一個輔助流的小朋友還開啟基因鎖,他們這他媽是在作弊知道嗎!小心我代表月亮懲罰你們!”賤狼嗷嗷叫著,跳到了陳逸寒身後,“寒哥,報仇!”
陳逸寒也沒有想到他們一上來就開啟了基因鎖。
不過隨即也反應過來,賤狼他們擊殺的那個光頭法師,和他們是親兄弟,活著的兩個人肯定是對賤狼恨得牙癢癢的。
陳逸寒平常雖然對賤狼嘴上總吐槽幾句,但也沒有真的要讓他以身涉險。
一看那兩個光頭連基因鎖都開啟了,自然不會再讓賤狼頂著。
他沒有絲毫猶豫地也開啟了自己的基因鎖,濃鬱的黑色氣息圍繞在他身邊,死神之狙被拿在了手上,他一舉槍,正要回擊,就看見那兩個氣勢洶洶的光頭法師竟然是折身就走,沒有絲毫戀戰。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霸氣側漏?”陳逸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快,小婉,鏡子給我照照,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長著一臉震懾八方的樣子。”
小婉哪裡會理會他,扔了一個白眼,就走到班納身邊,以防萬一。
經過了這麼多次的任務,小婉已經明白了,這支隊伍,要是自己再不靠譜一些,遇到這種時候,就會出現烈一聲不吭地衝在前麵,抵擋敵人,而陳逸寒則是賤狼一刻不停地鬥嘴吐槽,剩下要保護的目標傻不拉幾地站在原地。
小婉默默歎了口氣。
有的時候,她真的不知道,他們這支奇葩的隊伍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寒哥,他們這是什麼意思?”烈到底還算比較靠譜,對方這種一招之後就走的舉動,不能不引人懷疑。
陳逸寒收斂了笑意,沉聲開口,“恐怕是看上我了。”
“……”小婉繼續丟白眼,“太丟人了。”
班納則是張大了嘴,“兄弟你……你長得還真是一表人才。”
賤狼已經捂住了臉,他胸口的傷口隻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又好了,“簡直不忍直視。”
“寒哥。”對陳逸寒這種不管什麼情況,都要貧嘴的習慣,烈也有些無奈。
“咳咳――”陳逸寒尷尬地咳了兩聲,正色說道,“我是說,他們看上了我的武器。”
“那為什麼不直接過來搶?”小婉不明白了。
“你忘了這次的規矩?擊殺契約者後,是不能繼承契約者的遺產的。”陳逸寒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大拇指慢吞吞地在下頜處滑動著,“我估計他們是打算逼我們主動交出去。”
“切,老子才沒有這麼傻,主動交,嗬嗬。”賤狼拍了拍自己的主神勳章,“這可都是老子的寶貝。”
“所以才是逼。”烈對賤狼的智商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
不知道賤狼是不是把他所有的腦子都用在了怎麼去賺錢身上了。
陳逸寒讚許地看了一眼烈,不管什麼時候,他總是能第一個明白過來自己的意思。
身為隊長的某人卻絲毫沒有想過,他那麼跳脫的說話方式,要找一個能明白他的人真的是太難了。
“不錯,他們現在應該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把我們徹底逼入絕境,不得不交出來的機會。”陳逸寒點了點頭。
班納冷不丁地冒了一句,“那他們剛才為什麼出現?”
陳逸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們剛才的談話在他的刻意之下,並沒有避開班納。
但是他在聽到一些諸如契約者這類的新鮮詞的時候,臉色都沒有任何變化。
這個人……真的有問題嗎?
陳逸寒皺起了眉,但還是繼續說道,“現在還不到收網的時候,他們就像我們剛才在工廠做的那樣,對對方的實力不夠了解,還在進行試探。他們現在,估計就是在借用軍方的力量,觀察我們的實力。而那兩個光頭過來,恐怕也是因為他們和軍方在合作,光是看看也說不過去,就過來意思意思。”
“意思意思?”賤狼皺起了眉。
“是啊,我們這邊可是有四個契約者,他們要是真要對我們下手的話,就不是隻有兩個人過來了,所以那兩個人過來隨便打打的意思就是回去告訴那個布朗斯基將軍,看,我們打了,但是對方太厲害,還是從長計議吧。”陳逸寒聳了聳肩。
賤狼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自己剛才被一劍擊穿的胸膛,狂吼道,“開什麼玩笑,往老子胸口上就是一劍,還開啟了基因鎖,竟然隻是意思意思!草草草!要不是老子在來之前,開啟基因鎖的時候,技能進化了,現在估計不死也得半殘了!”
陳逸寒冷靜地瞥了他一眼,“他們本來沒有開啟基因鎖。”
陳逸寒看得真切,所以才會把賤狼踹出去。
“靠,你當我瞎了眼啊?”賤狼反駁道,“明晃晃的兩個基因鎖,我可是識貨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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