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虎恩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說起來真丟人,這是他在真實電影中的第一次無意識昏迷,我不知道你是鬼那次從嚴格意義上說是逃避,而非昏迷)。
當他睜開眼之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副曼妙的軀體,黑檀閉著眼睛躺在亂世嶙峋的山洞中,晃動的睫毛顯示著她此時的痛苦,不過兒身材非常好,黃金比例的臉和身體,至少d級彆的杯,臀部稍嫌肥大外還很有彈性。
張虎恩檢查了一下她的狀況,在她的身體上摸索了一陣,發現她的小腿內側被撕開了一道慘白慘白的口子,右手小臂也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彎曲,看來是把自己給玩殘了。
張虎恩再看看自己,發現自己竟然奇跡般的隻有些擦傷,這還得歸功於黑檀那強悍又柔軟的身體給自己當了緩衝墊,要不估計現在已經中途離場了。
眩暈中的黑檀感覺到張虎恩的觸碰,勉力睜開了眼睛,看見張虎恩的一隻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腿內側,另一隻手搭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一下子羞紅了臉,語氣生硬又憤怒地問:
“混蛋,你想乾什麼?”
“廢話,含著,一會兒彆咬斷了舌頭。”
張虎恩摸出戰術背心裡從烏鴉那裡搶來的補給,開始給她清創包紮,李政摸走了武器,卻沒有摸走補給,算是給了張虎恩一個人情,他笨手笨腳的處理手法讓黑檀的銀牙咬碎了他塞過去的牙膠,眼淚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流下來,看著張虎恩將自己折斷的手臂用樹枝和繃帶做了夾板,摸出兩支應激抗身素,給他和自己各打了一針,黑檀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一頭秀發上鑽出了汗珠,背後都已經濕透了。
整個過程黑檀都一言不發地任由他擺弄,當張虎恩的大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之後,她的關係竟然從複雜變成了糾結,羞紅的俏臉血色就沒有退過,特彆是張虎恩那一身的男人氣息到底是什麼氣息?)熏得她渾身瘙癢難止,好幾次黑檀在疼痛難耐的意識恍然中都伸手抓住了張虎恩的後背,幾道貓爪一般的抓痕抓透了他的戰術背心,印在了他的背上。
看著張虎恩給自己包紮完畢後,伸手脫下了戰術背心,背心上的幾道抓痕讓黑檀哭笑不得,這個氣氛要說有多尷尬就有尷尬,相對而坐的兩人就這麼看著山洞的地麵,難耐的張虎恩先開口道:
“有吃的嗎?”
“嗯。”
黑檀的包包沒有扔掉,張虎恩接過來摸了摸,首先摸到的是她的絲綢,黑檀看著他麵無表情憋得)地將自己的黑色放到一邊,大紅臉上都快羞出血了,張虎恩好不容易在一大堆衣服、化妝品、首飾中摸到了一個塑料袋,拿出來一看,卻發現隻有一盒蘇打餅乾。
“一二三四五。。。。。。隻有二十塊,呼。。。。。。給你。”
張虎恩捏了五塊慢慢放進嘴裡,其他的都還給了黑檀,他不是矯情,而是考慮過黑檀不管在力量、速度、攻擊力、防禦力、恢複能力上都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保證她的活力比自己上去拚命要劃算。
他出了一趟山洞,抱回了一些樹枝,用點火棒在兩人之間點起了一團篝火,兩人隔著火焰一口一口地吃著蘇打餅乾,儘管乾澀地難以下咽,都在努力讓自己活下去。
“為什麼要殺人?”
黑檀輕飄飄地扔過來一句問話,語氣不像是質問,隻是單純的疑惑而已,張虎恩暗道難道這樣的情況下都能秀一秀演技?不由裝出一副懶散的樣子箕坐而談:
“我這種人,除了殺人還能乾什麼?”
“誰雇你來的?”
“不清楚,我們隊長才知道,不過他已經死了?”
“被麻雀殺的?”
“被我殺的。”
張虎恩殺人當吃飯一樣的嘴臉讓黑檀心裡一陣不好受,她生在大富之家,過得是錦衣玉食的生活,雖然知道底層的人生存艱辛,但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艱辛,嘴上仁慈誰都會說,實際做起來確實千難萬難。
“為什麼殺他,你不是和他一夥的嗎?”
“看不慣他的為人便殺了,有什麼意見嗎?”
黑檀一陣無語,和殺人犯談人性有用嗎,不過她還是不願意放棄,繼續問:
“像麻雀那樣當保鏢不好嗎?”
張虎恩一陣搖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