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民們,在我的誠意感召下,貓神原諒了我們的冒犯,快看,希望就在前。。。。。。”
“轟隆隆!”
一陣巨大的響聲從上方傳來,石室的出口是一個呈30°的向上斜坡,一顆巨大的打磨規則的圓形石球從上方的坑道中滾下來,大祭司連忙朝側麵一躲,石球碾壓過他身後呆立的女王,發出令人牙酸的肉汁四濺聲,帶著一團爛肉和血汙朝著坑道口的麻雀而去。
貓族人嚇得紛紛四散開來,麻雀輕鬆地躲開了石球,石球順著他們的來路一滾而去,就在眾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第二顆圓滾滾的石球又衝了下來。
“先生,它們會將通道整個堵塞起來的!”
躲在一旁的大祭司發現後麵正在源源不斷地湧出石球,如果讓石球將來路全部堵塞,就算找到了寶藏,也沒命花啊。於是他衝著麻雀喊到。麻雀心中一驚,兩步並做三步朝著出口衝去,隻見他一雙手掌如镔鐵般按在滾動的石球上,石球就像安了刹車一般與地麵摩擦起來,生生停在了坑道口上。
“轟!”
從後麵壓過來的石球撞在了前麵的擋路石球上,麻雀身軀被震得往後一顫,但恐怖的力量並沒有使得他後退半步,反而見他全身緊繃,發力將石球往回推。貓族人見大惡魔被石球牽製住了,拔腿就朝來路退去,大祭司也想跑,卻聽見滿頭冷汗的麻雀衝他說:
“後麵是憍陳如一世的寶藏,讀過南翔技校的你,應該知道它的意義吧。”
大祭司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貪婪,不過旋即被無奈所代替。
“有錢沒命花拿了也沒用,你根本就不會放過我們,何不乘現在抓緊時間逃命?”
“那你何不乘現在殺了我。。。。。。嗬嗬。。。。。。不敢是吧,我需要炮灰,你需要機會,過了這關我放你走,把你的人留下就行,我會給你留一份讓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的財寶,放心,對你這種原始人,我沒有必要將你從柬埔寨這個窮鄉僻壤裡費儘心思挖出來。”
大祭司的臉色掙紮而糾結,就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那群跑出去沒多久的子民又驚慌失措地全部退了回來,跟在他們身後的是一顆巨大的頑石,正在被什麼力量推動著回到了石室內。
渾身是血的一男一女提著貓族人的長矛從石球後走了出來,貓族人一見他們讓出了位置,紛紛朝著來路逃命。
“站住,你們想被貓神懲罰嗎?”
貓族人根本不管大祭司的嗬斥,朝著來路飛奔而去,大祭司一見大勢已去,不再考慮什麼財寶,也跟著朝坑道內退去。
“站住!”
黑檀手中的長矛指向了大祭司,眼神中儘是仇恨。
“就是你,下令殺害了我的姐妹嗎?”
手無寸鐵的大祭司一下利落地跪在地上,高舉雙手哭喪道:
“女俠饒命,我也是被逼的!”
“誰逼你了?”
大祭司拿眼朝著麻雀瞟去,後者正在艱難地一步步朝著上坡推石頭,根本沒有辯解的時間,眼見黑檀看向麻雀的背脊,大祭司墊手墊腳地朝著坑道與石球之間縫隙擠過去,就在他走到坑道中,以為逃出生天歎了一口氣的同時,一根長矛從他的胸口穿出。
張虎恩一腳把還沒死透的大祭司從長矛上踹到地上,微笑著對他說:
“不好意思,至少沒有讓你死得像你兒子那樣窩囊。”
大祭司出氣多入氣少地瞪著張虎恩,原來罪魁禍首是他,怒極攻心回光返照一般強撐著一口老血,大聲詛咒道:
“邁托利亞的陰魂會伴隨你一輩子。。。。。。噗。”
張虎恩的第二矛直接紮進了他的嘴裡,大祭司就像一隻被人穿了嘴喙的鵪鶉一般渾身抖動起來,張虎恩拔出長矛,回頭看著一臉厭惡表情的黑檀,聳了聳肩道:
“還愣著乾什麼,麻雀不死你我就彆想活著出去。”
“嗬嗬嗬哈哈哈哈。。。。。。”
正在力扛巨石的麻雀聽到張虎恩的話語後發出了恨意滿滿的笑聲,他雙手一鬆,一腳蹬在巨石上,轉身就朝著坑道口衝去。
“豎子壞我大事,今日你們兩就留下吧!”
麻雀想逃,張虎恩卻不能隨了他的心願,他用肩膀撞開黑檀,雙手成爪靠近了飛撲過來的麻雀,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他的身上,張虎恩被麻雀直接撞飛了出去,落在坑道口的牆上,如同破麻袋般滑落下來。
“廢物!”
麻雀朝著坑道口衝去,一隻鋼鐵般堅硬的爪子一下子摳住了他的腳踝,麻雀一腳踩在張虎恩的手腕上,張虎恩不顧右手手腕的斷裂,打蛇隨棍上一般一個熊抱就牢牢地纏住了他。
“撒手混蛋!”
就在兩人糾纏不已的時候,沒有了阻礙的巨石跟著麻雀的身影滾落下來,石球一股腦地撞在坑道口的石球上,巨大的石球擠壓在張虎恩的脊梁上,他隻感到整個身體如同被壓路機碾過一般,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巨大的推力讓石球全都朝著坑道鑽去,一顆接著一顆地將整個坑道完全堵死,一陣煙塵過後,石室內不再有石球滾下,黑檀撿起了貓族人留下的火把走到近前,卻發現坑道口除了堵塞慢慢的石球,地上隻留下了一片血肉模糊的狼藉。
“。。。。。。就這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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