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準備好了,各位!”
蜜拉沒興趣看他們兩你儂我儂地,轉頭衝她邀請來的演員問,演員們齊齊應了一聲ok,蜜拉伸出右手握成拳頭喊了一聲:
“開麥啦!”
“又一顆頭顱低垂,孩子漸已熬乾生命的燈油;
狂暴怎會帶來如此的靜謐;
而我們之中誰又是罪魁禍首?
你也看到我本善良,我的家人也跟我一樣;
在你的頭腦之中,人們卻在手足相殘;
用他們的坦克大炮、用他們的鋼槍銅彈!
在你的頭腦之中,人們在哭喊!在你的頭腦之中,在你的頭腦之中,喪屍,喪屍!
在你的頭腦之中,究竟有怎樣的邪惡,喪屍!
又一位母親的心已破碎,你把她的靈魂奪走;
當暴行引致死一般的沉寂,我們全都是罪魁禍首!”
在小紅莓主唱那帶著和歌劇調的撕裂唱腔中,張虎恩一身冷汗地從一艘搖晃的木船上坐起來,他看了看四周,是一片淡藍色的海水,遠處的岸上長滿了翠綠的沙羅樹,陽光、沙灘、海岸線,一切都是那麼平和寧靜。
&nbie的主旋律,張虎恩操起船槳朝著岸邊那明顯的獨立建築一座小小船塢劃去。
海水拍打著礁石傳來了陣陣觸動心靈的輕響,他能模模糊糊地看見船塢上放著一張躺椅,可上麵並沒有人,不詳的感覺不斷衝刷著他的腦門,加快了劃槳速度的張虎恩很快便聽到一陣急促的呼救聲。
&ne!”
靠的躍進看的越清楚,一個身穿運動服的女子雙手握住船槳正在與三個搖搖晃晃的人搏鬥,眼看著她就要被三個姿態明顯異於常人的“人類”撲倒在地之時,張虎恩的小船一下子衝上了沙灘,他提起船槳朝著喪屍的後腦敲去。
喪屍的腦袋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碎裂掉,反而從船槳上傳來一陣反作用力,難道這家夥的腦袋鑲嵌了鋼板嗎?
張虎恩對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對著喪屍的後腦勺接連兩船槳下去,總算將擋路的喪屍敲得軟倒在地,再一槳將從旁撲過來的喪屍搗翻,一腳將正在和女子角力的喪屍踹開。
“嘿,你沒事吧?”
黑發女子喊了一聲:
“小心。”
那摔倒在地的喪屍已經爬了起來,繼續衝向張虎恩。
“可惡!”
張虎恩再次將他踹回去,扔掉了華而不實的船槳,雙手呈爪抓向喪屍的腦殼。
“謝謝,謝謝。。。。。。我叫伊莎貝拉,是來度假的。”
擺平了三具喪屍的張虎恩看著手持船槳不斷喘氣的大眼睛黑發白人姑娘,問:
“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我和喬西瓦他們一起來參加獵營度假,沒想到早上一起來就碰見了這些喪屍。”
張虎恩看了看遠處隱隱約約的帳篷和更遠處的幾幢度假木屋,說:
“你的朋友呢?”
“死了,被這些喪屍咬死了。。。。。。我想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嚎!”
一聲類似野獸的尖嘯在不遠處的森林中傳來,一群為數二三十隻的喪屍從森林中衝出來,邁著癲狂的步伐朝兩人跑來。
“跑,快跑!”
兩人沿著通往度假木屋的碎石小道一路跑去,那聲尖嘯所觸發的喪屍們從各個方向湧出來,放眼望去,路上全是遊蕩的喪屍。
“砰!”
一聲清脆的槍聲將喪屍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兩人趁著部分喪屍轉向的當口,衝進了路旁的一間小木屋內,張虎恩反手將木門頂住,跟在他們身後的喪屍接二連三地撞上木門,張虎恩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死死扣住木門門框,不讓它們衝進來。
“快,關上窗戶!”
伊莎貝拉手腳麻利地將兩扇推拉窗關好,幾隻喪屍撲到窗戶前抓撓,顧不得許多的伊莎貝拉抓了一張椅子跑過來幫張虎恩將木門頂死,喪屍們在木屋外不斷拍打著門窗和牆壁,使得整個小木屋陷入了一陣亂七八糟的撞擊聲中。
“嘩啦!”窗戶玻璃終於在喪屍們的撞擊和抓撓下破碎了,喪屍順著破裂的窗戶爬了進來。
“頂住!我去對付他們!”
搖搖欲墜的木門靠女孩子是根本守不住的,伊莎貝拉衝他喊了一聲,正準備撿起地上的船槳和喪屍搏命,誰知張虎恩一把鬆開木門,踩在椅子上翻上了木屋的橫梁。
“來!”
伊莎貝拉抓住張虎恩伸下來的大手,在喪屍圍住她之前也翻上了橫梁,木門承受不了巨大的推力轟然倒下,幾十隻喪屍一窩蜂地湧進木屋,抬頭舉手朝橫梁上的兩人嘶吼著。
“我們怎麼離開這裡?”
看著下麵擁擠的喪屍們,伊莎貝拉一臉絕望地問,張虎恩用手敲了敲木屋的屋頂,一拳將它打穿,一道陽光從屋頂的破洞照進來,他衝伊莎貝拉眨了眨眼睛,說:
“咱們先到上麵看看,周圍到底是情況,還有,我叫張虎恩,和你一樣也是來度假的。”
c
手機站全新改版升級地址:.,數據和書簽與電腦站同步,無廣告清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