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恩拉了拉鐵門,發現鐵門從裡麵反鎖了,於是他用蠻力把鐵門朝外拽,鐵門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鐘易回過頭發現鐵門已經被他拉的輕微變形了,不由咋舌這個老鄉的力氣簡直逆天了,他衝那群防衛隊員們說:
“一切都等我出來再說我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對不起,隊長,你已經被洛克羅斯長官免除了職務!”
“你說什麼?”
“現在請你把武器交出來,還有你身後的那位。。。。。。上帝啊!”
最近避難所的人經常把上帝他老人家掛在嘴邊,好像一分鐘不說上帝,上帝他老人家就不再眷戀他們一樣,他們看著張虎恩雙手攀在鐵門上,將整個鐵門用手摳出來,變形的鐵門發出清脆的門鎖斷裂聲,一扇喪屍們都撞不開的厚重防盜門就被他靠蠻力摳開了。
“貌似你已經被開除了,進來不?”
“的確。”
鐘易跟著張虎恩在一眾呆若木雞的防衛隊員的眼中竄進了廚房,防衛隊員們不知道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
“我們,該怎麼辦?”
“反正我不進,咱們隊長就不說了,那個非人的大力士絕對一巴掌扇死仨!”
“好吧,我們去向代理指揮官反應,這裡的事咱們處理不了。”
防衛隊員們稀稀拉拉地走了,躲在牆角偷看的伊莎貝拉和平野明通才竄了出來,他們看了看被張虎恩弄開的鐵門,明通說:
“伊莎貝拉女士,咱們隻要進去就徹底和張君脫不了乾係了。”
“你以為不進去咱們就能脫得了乾係?”
“啊,對啊,泥轟國的武士是不能將大義與個人的生死放在一起考慮的。”
“阿拉阿拉,就你們大泥轟國屁事多,凡是都能往至理名言上套。”
伊莎貝拉和明通一起走進昏暗的廚房,廚房裡透著一股惡臭和肉香混合的氣息,張虎恩將一個胖子按在案板上,又在玩兒他的我問你答遊戲,鐘易則臉色蒼白地站在角落裡,手裡的砍刀哆嗦著,渾身發冷。
“嘔!”
明通和伊莎貝拉看清了案板上的物事,連忙靠著牆彎下腰嘔吐起來,他們一整天就吃了點應急口糧,隻得把酸水都吐了一地,才虛弱地靠著牆站起來。
案板上躺著一個小男孩的屍體,左腿已經不見了,肚子被人像剖雞鴨一般剖看,腸子放在了一個托盤裡,心臟肝臟等內臟放在另一個托盤內,灶台上用煤氣罐燒著的一鍋水中耷拉著四五隻手和腳,一股肉香又飄進了他們的鼻孔,讓他們再次扶著牆吐起來。
“在。。。。。。在後麵的庫房裡。。。。。。庫房就在貨架和麵,該死。。。。。。”
張虎恩砍掉了胖廚師的宋達依的腦袋,將他的腦袋提在手上,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鐘易哆哆嗦嗦地走過來從胖廚師的圍裙中摸出了鑰匙,嘴角不斷抽氣地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根本沒法想象他們提供的肉乾竟然是。。。。。。夢無簡,是夢無簡安排的宋達依來當廚師,一定是他,他除了是個肺癆鬼,還是個食人魔,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這個畜生!”
“冷靜一點,幫我救人!”
張虎恩從他手裡奪下鑰匙,掀翻了擋住庫房門的貨架,他打開了庫房門,庫房裡立刻傳來一陣小孩兒的哭泣聲,他們四人走進庫房,發現一排用來關警犬的籠子裡關了八個小孩兒,三男五女。
“愛莎,愛莎!”
張虎恩一個個籠子摸過去,在最後一個籠子裡發現了卷縮成一團兒躲在裡麵的小愛莎,他連忙一把扭斷狗籠上的掛鎖,伸手過去想把愛莎拉出來。
“不~”
小女孩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張虎恩愣在那裡,趕緊從背包裡摸出了那隻洋娃娃。
“愛莎,還記得我嗎?”
“喬伊!”
愛莎將洋娃娃搶過去抱在懷裡,大眼睛看著張虎恩,好久才將這個有過一麵之緣的男人想起來,愛莎抱著洋娃娃挪動著屁股從狗籠裡爬出來,張口就問:
“我要奶奶,我的奶奶呢?”
“。。。。。。你奶奶讓我來接你回去。”
“奶奶為什麼不來?”
“。。。。。。她腿疼。”
“砰!”
鐘易一把將倉庫的鐵門關上反鎖,外麵傳來拍門和踹門的聲音,他看著倉庫裡的大人和小孩兒,道:
“是衛隊。”
“開門、開門!鐘易,我是洛克羅斯!”
張虎恩聽著外麵的人不斷衝裡麵喊話,什麼你出來一切都好說,我們對這一切並不知情,這一切都是夢無簡那個喪心病狂的搞出來的之類。他盯著鐘易的臉色,發現他有些意動,於是張虎恩抱起愛莎,走到鐘易的麵前,問:
“你相信他們?”
鐘易搖了搖頭,說:
“我不信,可我們沒得選。”
“那你為什麼不開門?”
“因為。。。。。。因為。。。。。。。因為其實我們還有的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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