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們!”
一個倒在防線前的幸存者捂著腿上的彈洞衝防衛者們哀嚎,他的年紀不大,有些稚嫩的麵孔在金色的短下顯得那麼陽光,可是血汙卻破壞了他的俊秀,讓一切都變得扭曲可憎。
“換彈,換彈!”
士兵們根本沒有時間搭理他,噴著火舌的槍口不斷將靠近的人和喪屍推翻,哨塔上的重機槍還在噴吐,有它們在,衝上橋的喪屍數量還沒有失去控製範疇。
“喂,看哪兒!”
一群肥胖的身影出現在橋頭,它們承受著重機槍的彈幕撞開了阻攔在橋頭的車輛,雖然很快就倒在了重機槍的掃射下,不過跟在他們身後的喪屍形態很奇怪,它們朝著哨塔跑去,手腳並用飛地朝上攀爬。
“不能讓它們攻陷哨塔,一半以上的輕武器都轉向了攀爬哨塔的喪屍們,不過過遠的距離讓他們的射擊效果非常差,兩座哨塔瞬間爬滿了喪屍,左邊的哨塔被喪屍們拉地搖搖欲墜,出一陣難聽的金屬斷裂聲,嘩啦一下倒向大橋外的深淵。
“轟!”
右側的哨塔出一陣巨響,彈藥跟著手雷循爆起來,火焰和爆炸的花火將橋頭的車輛都引燃了,接二連三的爆炸將喪屍們炸的飛向了高空,也給防線帶來了暫時的喘息機會,張虎恩回頭看向還在那裡磨蹭的直升機,螺旋槳還在那裡不緊不慢地悠閒轉著,衝鄧尼茨問:
“怎麼還不起飛?”
鄧尼茨回頭看了一眼,說:
“也許是還是太重了,讓那個胖子下來吧。”
直升機駕駛員拉開小窗戶,衝鄧尼茨喊:
“長官,動力鎖被鎖死了!供不過去油!”
“什麼意思,說人話?”
“高度鎖出現故障,直升機默認我們的高度是1oo米,也就是說如果沒有1oo米的海拔高度,螺旋槳的轉就提不起來,沒有辦法起飛。”
&n的還不快點排除故障?”
“我沒有辦法解決這種問題,難道你認為我可以讓直升機平白無故地向上提升1oo米?”
“.!他們又來了!”
隨著兩座哨塔徹底被毀,從火焰中衝過來的喪屍們的數量已經完全過了防線的防禦力,鄧尼茨打空了最後一個彈夾,抽出腿上的匕,對大家說:
“很高興與你們死在同一個戰壕,朋友們。”
眾人紛紛抽出近戰武器,明通一馬當先地揮舞著武士刀衝出了防線,嘴裡喊著:
“板載!”
砍倒了兩隻喪屍,很快他就被後續的喪屍海淹沒了。
“為了大美利堅!”
“為了法蘭西!”
“為了大不列顛!”
“為了多米尼加!”
張虎恩看著眾人前赴後繼地衝進喪屍海中,他不由自主地退到了直升機旁,當夢無簡押著圖留斯將軍被喪屍們淹沒之後,他回頭看了一眼絕望的阿巴克,愛莎的小腦袋躲在阿巴克的身後看著他。
張虎恩回頭朝眼前的喪屍們看去,伸出左手,一股巨大的念力牆瞬間擋在喪屍們的道路上。
念力損耗巨大,頻中。)
他的右手朝著直升機底部伸過去,直升機被念力托了起來,朝著天空緩緩地上升,阿巴克和直升機的正副駕駛員都一臉震驚地看著站在地上的張虎恩,他的七竅都開始滲出血水,越來越多的喪屍不斷衝擊著念力牆,而直升機也越升越高。
?:愚蠢!)
心裡想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一道劃破黑暗的白光在大橋上閃現,一個騎著白馬的白袍老人如同從夢境中出現一般,手中的白色法杖朝著天空舉起,一道白色的光芒瞬間從他手中的法杖朝四麵擴散,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將喪屍和屍體全部化為粉亟,連同半空中的直升機也被這股力量給化作灰灰。
看著消失的直升機,沒有收到這股力量影響的張虎恩雙眼緋紅地朝著那個騎在白馬上的白袍老頭走過去,他身上的念力已經全部化作兩把飛劍形態的力量朝著老頭衝過去。
“我還要說第二次嗎,你這個蠢貨!”
老頭法杖朝著張虎恩一指,張虎恩就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自己壓趴在地上,老頭騎著白馬踩著小步子踱到他身旁,翻身下馬,解除了他身上的禁製,張虎恩翻身坐起來,看著白蒼蒼,白胡子耷拉在胸前的老頭,一股來自精神上的壓力讓他原本準備咒罵的語言縮回了肚子裡。
“你是誰,是張虎恩還是斯蒂文,是張虎恩還是楊馳,是張虎恩還是豺狼,是張虎恩還是理查德,是張虎恩還是史賓斯,是張虎恩還是顏克魯斯,是張虎恩還是一個絕望的幸存者?”
老頭的話中帶著一種不可違逆的氣息,話音背後的那個魔鬼或者說怪物嗓音就像利劍一般一次次戳進張虎恩的心臟中,一副副生離死彆畫麵不斷重複地在他腦海裡回閃,他眼中的血色隨著這些畫麵逐漸消退,變成了一臉的疑問。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張虎恩,我是一個演員。”